“师兄,师兄,你别死,早知道我就听话,让人偶偷了峒印就走。是我,是我看不惯欧阳天枢那张脸,是我嫉妒,对不起师兄,对不起。”
黑袍女子抱着黑铠甲人泣不成声,黑铠甲人还剩下一口气催促他师妹:“师妹,快逃,找,找师父········”
“师兄,我,我带你一起走。”
黑袍女子哭着想拉起黑铠甲人一起逃走,但是怎么也拉不起来。
“想逃,问过我们了吗?”
张远扶起欧阳天枢,嚣张得朝那黑铠甲人和黑袍女子喊道,说着就要放开欧阳天枢跑过来。
“师妹,你走,我挡住他们·······快走。”
黑铠甲人挣扎着坐起来,掏出怀里的黑色小球拿在手上,推开黑袍女子。
“不,我是影门掌门的女儿,师兄是我爹的嫡传弟子,求求你们,只要放了我和师兄,我保证影门不会再来找你们。”
黑袍女子哭的梨花带雨并自报家门,想求得一线生机。
“欧阳,你说怎么办?”张远有些意外,竟然是掌门女儿和嫡传弟子,若是死在他们手上可真是不死不休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三番四次找我麻烦,还有,为什么要偷我峒印?。”欧阳天枢还是希望能得到答复。
“这都是我爹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只是奉命行事。”黑袍女子小声的说着,希冀地看着欧阳天枢和张远,希望他们能够心软放过他们。
欧阳天枢看着眼前的黑袍女子和黑铠甲人,心中泛起一丝波澜,她能感受到黑袍女子的恐惧与绝望,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确实让人有些不忍。
她紧紧握住正阳破邪剑,沉默片刻后说道:“虽你们此刻看似可怜,但谁能保证你们回去后不会再次兴风作浪?”
黑袍女子急忙摇头,泪水不断落下:“我发誓,只要你们放了我们,我一定劝说我父亲,让影门从此不再与你们为敌。
我们也只是听从命令行事,并非真心想要与你们为难。”
欧阳天枢心中有些动摇,她转头看向张远,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建议,张远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事确实难办,如果放了他们,万一影门再次来袭,我们可能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但如果杀了他们,又可能会引发影门的疯狂报复。”
欧阳天枢再次看向黑袍女子和黑铠甲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祈求,她心中纠结不已,不知该如何抉择。
张远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宜树敌:“或许我们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但必须让他们立下重誓,并且留下一些可以制约他们的东西。”
欧阳天枢眼睛一亮,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她对黑袍女子说道:“好,我们可以放了你们,但你们必须立下重誓,从此影门不得再与我们为敌,否则必遭天谴。
同时,你们要留下一些可以让我们随时找到你们的信物。”
黑袍女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举起右手,郑重地立下誓言,随后,她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递给欧阳天枢:“这是我影门的信物,只要你们拿着这块玉佩,就可以随时找到我。
如果我们违背誓言,你们可以凭借这块玉佩找到影门,让我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欧阳天枢接过玉佩,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收入怀中,她看着黑袍女子和黑铠甲人,说道:“希望你们记住自己的誓言,不要再为恶。
否则,我们一定会再次找到你们,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黑袍女子和黑铠甲人连连点头,然后相互搀扶着离开了。
欧阳天枢和张远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担忧,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但他们也只能希望黑袍女子能够遵守誓言,让影门不再为难他们。
在黑袍女子和黑铠甲人离开后,转身返回原地找到了张若楠和上官锦轩。
“你们回来了,敌人消灭了吗?”张若楠看到欧阳天枢两人回来,眼里闪过激动,她和上官锦轩等了很久,就怕两人出意外。
欧阳天枢微微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复杂地说道:“影门的人并未全部消灭。我们遇到了影门掌门的女儿和嫡传弟子,他们以重誓和一块玉佩为代价,求我们放他们一马。”
张若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影门掌门的女儿和嫡传弟子?
你们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万一他们回去后反悔怎么办?”
欧阳天枢扶起张若楠,轻叹一口气:“我也担心这个问题,但当时的情况,我们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如果杀了他们,必然会引起影门的疯狂报复,我们未必能承受得起。
只能希望他们能遵守誓言,不再为恶。”
而且他们身上有小炸弹,真要拼命谁死谁活都不一定,很可能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