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名为“赤幽灭世枪”,与星渊幽影甲一样,都是星主顶级品质的装备,来历神秘久远,强悍无比!
枪身主体是由一种名为“暗狱陨铁”的稀有金属锻造而成,这种陨铁来自于宇宙深处的神秘黑洞区域。
在黑洞那强大的引力和狂暴的能量冲击下,历经数千万年才凝聚成型。
具有极其坚韧的质地,能够承受住超乎想象的力量冲击而不损毁。
而那如岩浆般游走闪烁的红色丝线能量,则是取自于一颗古老恒星内部的“炎灵精魄”。
这颗恒星在生命末期发生了剧烈的塌缩与爆发,在这个过程中,其核心处的“炎灵精魄”被一位星际流浪者历经千辛万苦捕获,并最终被融入到这把长枪之中。
“炎灵精魄”蕴含着恒星爆发时的毁灭性能量,不仅赋予了长枪恐怖的高温,使其能够轻易融化一切阻挡之物!
还让长枪拥有了自我修复的神奇能力,即便在激烈的战斗中受到损伤,也能在短时间内借助“炎灵精魄”的力量恢复如初!
异族青年周身的气息疯狂攀升,双目被怒火点燃,却又带着一丝决绝与疯狂。
此时的他身穿星渊幽影甲,手握赤幽灭世枪,背后十八道法则光环不断散发着神圣的光辉,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尊所向披靡的战神!
震天军主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微张开,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这……怎么可能?!”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清楚地感受到,此时异族青年身上散发的气息,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这种强大的压迫感,让他这个身经百战的军士都忍不住心生畏惧,仿佛面对的是一位高等生命存在!
“同为星主级,我与他的差距竟会如此之大……”
“这……就是天骄吗……”
震天军主目光呆滞,无法接受。
进入到最强姿态的异族青年,向黑白先生杀去!
他身形如电,手持赤幽灭世枪,枪尖裹挟着毁灭的力量,向着黑白先生极速刺去!
沿途的空间被枪尖划破,形成一道道黑色的空间裂缝。
裂缝中逸散出混沌的能量,如张牙舞爪的怪兽,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随着他的攻击,周围的星辰似乎也受到了牵引,纷纷偏离原本的轨道,朝着黑白先生呼啸而去,化作一片璀璨而致命的流星雨!
每一颗星辰都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在接近黑白先生时,因受到某种强大力量的挤压而发生剧烈的爆炸!
爆炸产生的光芒和冲击波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末日般的景象!
这一击极其恐怖!
甚至已经能威胁到实力普通的域主了!
不过黑白先生却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静而深邃。
仿佛这一切狂暴的攻击在他眼中不过是小孩子的闹剧。
当那带着无尽毁灭气息的长枪即将刺中他的瞬间,他终于动了。
他只是轻轻地抬起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向前一点。
这看似简单的一点,却带有法则的力量!
一道白色的光芒从他指尖射出,瞬间扩大,如同一个急速膨胀的白色宇宙,将那扑面而来的星辰、枪尖以及所有的毁灭力量都笼罩其中!
在这白色光芒的照耀下,星辰的爆炸戛然而止,赤幽灭世枪的枪尖也被定在了半空中,动弹不得!
异族青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催动体内的力量,试图突破这道白色光芒的禁锢,但一切都是徒劳。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片粘稠的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力量在迅速流失,而那道白色光芒却依旧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你以一百三十岁的年龄,修炼到星主,并领悟两道高等法则,资质不错。”
这时黑白先生缓缓开口,声音平淡道:“但宇宙浩瀚无垠,诞生的生灵数不胜数,而比你更天才的存在也比比皆是,你的资质只能算中上。”
闻言,异族青年还没有反应。
一旁的震天军主就忍不住惊呼出声:“什么!他才一百三十岁?!!”
不怪他如此震惊。
要知道,他是星际联邦的天才,实力一直远超同代之人,被无数势力看好。
但他直到两千多岁的时候,才突破星主级,成为真正的强者。
之后成功领悟七道低等法则和一道中等法则,成为三阶星主。
那时的他已经达到七千岁了。
而这,在星际联邦中甚至已经算天赋强大的了。
像青焰星主他们,差不多五千岁才晋升星主。
甚至现在他们已经年过万载了,还只是一二阶星主,连中等法则都领悟不到!
所以在知道异族青年才只有一百三十岁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之后听到神秘强者说他这种资质,在宇宙中只能算中上?
这一刻。
震天军主自闭了!
简直是太打击人,太伤自尊了!
就连观战的陆青,都不由多看了异族青年一眼。
“哼!”
异族青年脸色沉重,咬牙冷哼道:“我的资质如何,无需他人评价!”
“不。”
黑白先生轻轻摇头,淡淡道:
“我不是想评价你,而是想说,像你这种级别的天才,要是放在以前,连见吾的资格都没有!”
异族青年听闻此言,顿时瞪大了双眼,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黑白先生。
而震天军主脸色惊愕,根本想不到面前的神秘强者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这和您神秘的人设好像不符啊!
震天军主虽然认识大裁判长的徽章,但也仅此而已。
他没见过黑白先生的模样。
星际联邦的系统中因为某些原因,也没有将黑白先生的模样录入系统。
所以他不知道面前的神秘强者就是黑白先生,星际仲裁庭的大裁判长!
“不愧是我的老师,装起逼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有我当年的风范。”
陆青咂了咂嘴,对黑白先生给予肯定。
黑白先生将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
‘看来面具戴得太久,已经让世人将吾遗忘……’
他摸了一下脸上的面具,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不过很快就将其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