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落的身子颤了颤,她的唇哆嗦了一下。
然而下一秒,他便被抱了起来,天旋地转之后便滚到了床上。
姜雪落脸色煞白,眼中全部都是惊恐。
她大喊起来:“不要,求你不要,放开我,不要过来!”
谢云州的眼神阴骘,眼眸中蕴藏着暴风雨前的黑暗。
他死死的地主拉住姜雪落的衣领,将她的头抵住自己的。
“姜雪落,你怎么敢?你凭什么,你凭什么敢离开朕?”
“你知道这两年朕是怎么过的吗?”
他的手抵住胸口的位置,深深看向眼前的女子,“你知道这里有多痛吗?你怎么这般狠心?你到底究竟有没有爱过朕?”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朕?”
少女的表情是惊恐的,一颗泪珠落下来,砸在了谢云州的手背上。
他眼眸眯了眯,微微闭上眼睛,眼底闪过浓重的恨意。
可是,他还是极力调整了呼吸,拉过姜雪落,扣住她的肩膀。
他咬着牙恨恨道:“你回答朕,你告诉朕,朕在你心中到底算是什么?”
他问完,又觉得讽刺。
“朕真是可笑对不对?你明明已经告诉朕了,朕在你心中是不是连他沈知珩的一个手指头都抵不上?”
“知娘?真是好名字。”
“怎么?他沈知珩在你心中就是夫?还是你的命?让你起个假名字都要冠上的他的字?”
他说着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可是,怎么办呢?朕偏偏不能让你如愿。”
“朕告诉你,只要朕还活着,姜雪落上穷碧落下黄泉,你都只能属于朕!”
姜雪落的眼眸剧烈的颤动着,她死死的咬紧牙关。
眼前的男人如同恶魔一样,她的眼中全部都是惊恐与绝望。
她看着谢云州,颤着唇道:“我求你了,求你放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放了我吧,你已经是皇帝了,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又为何要逼我?”
“放我走,我保证会离你远远的,再也不会碍你的眼。”
“还有,我发誓,我不会去找沈知珩,我只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好不好?”
谢云州的眼中闪过那滔天的怒意,“姜雪落,放过你?那谁又放过朕呢?”
“你告诉朕,谁来放过朕?”这句话,谢云州几乎是嘶吼出声。
谢云州用手死死掐住姜雪落的肩膀,少女在他的手中如同一叶扁舟般摇摇欲坠下去。
她紧紧闭着眼,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可偏偏一眼都不愿意再看谢云州。
谢云州眼神再次眯了眯,再次睁开眼,眼眸中只余下恨意。
他抬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姜雪落。
“既然朕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既然你的心里从未有过朕,那今日朕便让你知道,什么是痛苦?朕要让你尝一尝和朕一样的痛苦。”
“姜雪落,朕恨你!”
下一秒,姜雪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大掌一扬,他身上的衣服翻飞,随即便成了碎片。
姜雪落剧烈颤抖起来,眼眸如针扎一样猛烈的收缩着。
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胸前的位置,“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我求你了,求你放开我,我会痛,我真的会痛。”
谢云州的面上带着冷硬与嘲讽,他粗粝的指腹抚上姜雪落可怖的侧脸,却笑了。
“痛吗?不,这才是开始呢,我的落儿,以后你会很痛很痛的。”
说完,男人的身子俯了下来。
他们已经很久没做了,疼痛袭来的时候姜雪落用力拍打。
可眼前的是一堵墙,无论她再如何用力,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她吃痛,却根本没有办法。
她只能闭着眼睛,死死握住拳头,不禁咬紧唇瓣,不给谢云州任何一个眼神。
谢云州强迫姜雪落,可他自己也没有好过。
在刹那间,他咬着牙,迫姜雪落看着自己,“你看着朕,朕要让你看看,此刻、现在,谁才是那个真正拥有你的人!”
姜雪落侧过头,她的眼睛看向窗外,任凭泪水滑落。
下雪了。
鹅毛大雪落了下来,带着森冷的寒意,一如此刻她自己。
外头的雪下了整整一夜,谢云州醒来的时候,屋外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他用手揉了揉眉心,蹙着眉,叹息一声。
明明已经得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她也就在眼前了,可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被什么挖开了一个口子一样。
再看姜雪落,她依然如昨晚那样,自始至终都没有变换过姿势,一动不动,宛若一块木头一般。
谢云州的眼眸沉了沉,才唤人进来,“送水进来。”
小贵子早已在外头冻了半宿,这才忙不迭的带着下人们走了进来。
收拾完一阵后,谢云州抬眼看向姜雪落,然后吩咐道:“此处简陋,小贵子你去让崔府尹找些大夫过来,给她看看身子。”
“是,陛下,奴才这就去办。”
很快,西陵城中但凡能叫上名字的大夫都被叫到了崔大人府上。
他们之中的一些人对崔大人是认识的,有的还到府上看过病。
他们万万没想到,崔大人作为西陵城的一把手,竟然会对一个年轻人点头哈腰,极力讨好。
但是那个年轻人外表冷漠,面容阴沉,全身上下带着一股凌厉与骇人之气。
看了都吓人哦。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床榻上的姑娘。
几位大夫互相把脉之后,面露尴尬,轻轻咳了一声。
谢云州不悦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身体如何?有话直说!”
大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其中一位大夫与几位交换了一下眼色,这才谨慎的说道:“公子,是这样,经过老朽几个联合诊脉,这位姑娘身子骨怕不是大好的。她体虚血弱,眼底泛红,该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再加上可能养分不足,该是要多休养才是。”
“还有就是……”大夫斟酌了一下,蹙了蹙眉头。
“有话便说!”
大夫哆嗦了一下,才继续道:“这姑娘身子骨弱,在房事方面还要多多节制。日子久了,怕姑娘身子承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