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批蜻蜓粉纷纷赶来。
【不要啊,你们磕的cp be了,不要把我磕的cp也整be啊!!!】
【我们蜻蜓粉容易吗,从蛛丝马迹里面找糖吃,还要被你们这些圈外的针对。】
【那个……首先声明一下,我也是蜻蜓粉,其次,我觉得@一下正主也没什么大不了,因为他们俩铁定是真的,我不信有这么多巧合!!!】
【还是小心一点为妙,我们自己圈地自萌挺好的。】
【不要舞到正主面前,不要舞到正主面前,不要舞到正主面前!!!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的cp绝对不能be,蜻蜓粉们理智一点,不要去乱@啊!!!】
【……】
蜻蜓粉们理智了,但不代表刚刚经历过“cp被拆”的轩轻粉理智。
秉着要死一起死的的原则,纷纷开始评论区底下@谢轻。
谢轻自然是看见了,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和霍云霆之间还有cp粉,而且数量还不少。
拆是不可能拆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拆。
面对广大网友的@,谢轻选择置之不理,顺便暗戳戳地磕一下自己和霍云霆的cp。
……
“谢轻,陈沫,快过来!”
路桑扯着嗓子喊道,“杀青大合照,就差你们俩了!”
“来了。”
谢轻把手机揣进兜里,和陈沫一起过去拍照。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照片定格的那一刻,为期两个半月的拍摄,完美落幕。
拍完照,苏黎有些伤心地扒拉着梁舜的手臂,眼泪汪汪,“梁舜哥,我们明天就要分开了,我舍不得你……”
梁舜偏过头去,纵使心里有那么一丝伤感,可嘴依旧是硬硬的。
“有什么舍不得的,说不定再过几个月你就忘了……”
苏黎忽然热血起来,双手牢牢地抓住梁舜的肩膀,目光坚定,“梁舜哥,我不会忘了你的。”
“不要小瞧我和你之间的羁绊!!!”
一股热气冲上梁舜的脸颊,让他脸红的同时,也十分羞恼。
一巴掌抽到苏黎脑门上,骂道,“羁个屁绊,你tm中二病犯了吧……”
梁舜骂完快步离开,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发红的脸,但苏黎就跟个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谢轻这会儿正找着陶淘,找到时发现对方喝得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手上还捏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
他说怎么一个晚上没看见人,原来是一个人偷偷跑到一边喝酒,还喝醉了。
谢轻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有些无奈的舔了舔后槽牙,上前将酒瓶拿掉,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一股奶油蛋糕的味道混杂着酒味儿扑面而来,谢轻皱了皱鼻子,说道,“楚助理,麻烦你先去把车开过来。”
楚洛点头,先一步离开。
谢轻抱着人来到餐厅门口,等了一会儿,车很快就来了。
他将人放到后座,自己也紧跟着坐上去,“回酒店。”
“好的,谢少。”
大概半个小时,谢轻正要下车时,楚洛先一步叫住了他,“谢少,酒店这边蹲守的粉丝比较多,你抱着人进酒店要是被拍下来肯定又免不了一场麻烦,还是我来吧。”
谢轻想了想,觉得也是,“嗯,那就麻烦你了。”
“小意思。”
楚洛将车停好后,打开后座车门将陶淘抱出来,往酒店走。
谢轻则是戴着口罩帽子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陶淘的住的房门前,楚洛将陶淘放下转为架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从他的兜里摸出房卡开门。
“滴”的一声,房门开了。
楚洛正要架着人往里走,心中已有猜测的谢轻悠悠开口,“楚助理对陶淘住在哪个楼层以及哪个房间,这么熟悉啊。”
楚洛的动作猛地一顿,缓缓扭头,目光对上了谢轻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将脑细胞调用到了极致,“谢少,我……”
“先把陶淘放上床再说。”
楚洛只能点头。
等陶淘被放到床上,谢轻拉出一张椅子坐下,气势骇人,“说吧,你想到了什么理由诓我呢。”
楚洛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整个人如鲠在喉。
天啊,没人和他说过谢少这么难应付啊!!!
这要咋整?
谢轻看出了他的为难,直接道,“这样吧,我来问,你只需要摇头或点头就行。”
楚洛立刻点头。
“你调查过陶淘。”
点头。
“是霍云霆叫你调查的。”
楚洛犹豫,还是点头。
“霍云霆知道我上次去的是陶淘的房间了。”
楚洛继续点头。
原来如此,他说霍云霆当时怎么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呢,合着是早就知道了是吧。
谢轻思绪回笼,“好了,我要问的就这些,楚助理,你先回去吧。”
楚洛点头,往门口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试图为自家boss辩解几句。
“谢少,你不要生boss的气,他只是太在乎你了,真的,他……”
“我有说要生他的气吗?”
楚洛错愕:“啊?”
谢轻眉头轻挑,脸上的笑如同罂粟般蛊人,“放心吧,我不会生他的气。”
楚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想,谢少对自家boss的容忍度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这要换成其他小情侣,其中一方使劲窥探另一方的隐私,而且还时时刻刻想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早就被人骂偏执变态男,分手了都得跑到国外去。
这么看,谢少还是太宽容了。
“谢少,我先回去了,有需要叫我。”
“嗯,回去吧。”
楚洛离开后,谢轻看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陶淘,无奈捏了捏眉心。
他烧了一壶热水,等水的温度稍稍降下来变得温热,便把陶淘扶起来。
伸出手掐住对方的下巴,将一片解酒片塞了进去,耐心地喂了几口水。
紧接着他又将陶淘的外衣扒了,把人塞进被子里。
做完这些,谢轻静静地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陶淘的脑袋,目光落在他明显消瘦的脸上,轻叹道,“……到底是有什么事过不去呢……”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