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很心累。
事实证明,任何事情如果做多了那都会感到厌倦。
此时的洛白无力的躺在床上,而旁边女娲,优雅的坐在床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而此时的女娲一手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露出一抹开心的微笑,没错,女娲也成功怀孕了,获得了和洛白的孩子。
这个过程对于洛白来说有点折磨,洛白的身体本质上还是个人类,所以和这样的神明结合,想要怀孕也太难了。
如果不是女娲特殊的体质,还有洛白用生机不断给自己补充精力,才让女娲怀上孩子。
将来这个孩子能成为什么样的存在,洛白也不清楚,此时的洛白只想找个地方好好静静。
女娲此时靠近洛白,一脸满足的说道:“夫君在想什么呢?需要我帮忙吗?”
看着女娲美丽的面庞,洛白却觉得双腿有些发颤。
“不,不用了,我们在这方世界待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外面的爆炸应该已经平息了,出去也就安全许多。”
实际上洛白之前就已经可以出去了,但是带着女娲出去转了一圈以后,又被女娲压了这么久。
导致错过了最早的出去时间,现在出去时间也有些晚了,女娲这才想起来出去,这段时间主要是和洛白待在一起太舒服了,各个方面都舒服。
既可以穿越到其它世界看看不同世界的风光,又有洛白这样一位强大的洪荒魔神做伴侣。
今后的女娲根本不用担心生存问题,洪荒世界,洛白之下皆为蝼蚁。
甚至鸿钧讲道以及成为圣人,这对女娲来说都不重要了,她现在更想要的就是牢牢抓住洛白的心。
“好吧,不过夫君我们在外面的世界,我要怎么称呼你呢?
天道不会对这些有影响吧?会不会让夫君很困扰呀?”
面对女娲的询问,此时的洛白更是无力反驳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女娲直接把自己给吃了。
这下女娲的地位在洪荒世界来说,已经算是最高的那一层,圣人之下,天道持平。
而洛白对于女娲并不讨厌,毕竟女娲对自己的喜欢很真诚,只是洛白不太喜欢那种被女生压下的感觉。
“随便你怎么叫都可以,不过我还是要说一下,我在洪荒世界的主要目的,首先就是完成量劫。
需要整体削弱高等生灵数量,直到将仙和凡彻底分开。
各个量劫的主角都不一样,第一量劫的主角是龙凤之争,而第二量劫就是巫妖之争,第三量劫是三教人族之争,我们需要推动量劫,不能更改大势,不然的话我只能重新回档了。”
女娲也理解回档这个词的意思,这事让女娲也无比惊讶,没想到洛白的能力如此之强。
居然可以把整个洪荒世界的时间都能倒转回去重新开始,不过再想想洛白的正式身份女娲倒也释然了。
毕竟拥有如此身份,洛白的力量自然不会弱。
女娲拉着洛白眼神坚定的说道:“夫君放心,我一定会帮助夫君!”
如今的女娲很明显已经站到了洛白这一边,原本的她没有什么势力,或许要偏向洪荒世界的妖族,而如今有了洛白,在那自然一切以洛白为主。
洛白点点头,随后让女娲打开山河社稷图的空间门准备出去。
然而当女娲将山河社稷图的空间门打开之后,眼前的一幕却让洛白无比惊讶。
因为空间门的外面居然是一层封印,山河社稷图被人给封印了!
洛白尝试用大罗金仙的法力,将山河社稷图外的封印给破开,然而,外面的封印,却无比坚固,仅仅是洛白的力量,根本不够。
女娲也在一旁尝试,但是两人全都无功而返了,女娲皱着眉说道:“夫君,这外面的封印怎么如此强悍,我们两人的法力居然都没办法撼动它?”
洛白也皱着眉头,有些无语的说道:“这东皇太一为了封印我们还真是下了血本,把东皇钟的拿出来了。”
“什么?夫君,他居然敢用先天至宝来压我们,那我们可以把先天之宝夺去吗?”
先天至宝极其稀有,如果没有洛白的出现,整个世界的先天至宝应该只有四件,而且大部分都在三清的手上,可当洛白出现以后,先天至宝的数量却增加了一倍。
而洛白此时摇摇头说道:“东皇钟作为先天至宝,而且还是盘古斧的一部分组成,它要压着我们的话,你没有圣人的实力根本打不开。
如果我出手,那外面的空间也承受不住,所以只能等了。”
洛白也很头疼,要想捏住一只蚂蚁,还要不把它给捏死,捏伤,这种力道可是非常难以控制的。
洛白说的不是人,而是这个世界。
而且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洛白觉得还是不要乱动的比较好,毕竟这里的一切天道都看在眼里。
也就是鸿钧应该有自己的安排,如今自己被困在这里,那还是听老哥的吧。
“那夫君还是别出手为好吧,咱们就在这里生一些孩子好了,人族已经被创造出来了,接下来等他们慢慢发展就可以。
而我们也可以安心培养自己的孩子,夫君喜欢什么样的孩子,我可以感受到怀孕的是一个女孩,夫君想好名字了吗?
对了,可以考虑把之后几个女儿的名字都想好,我打算多生一些女儿出来。”
此时的女娲一脸期待的看着洛白,而这让洛白额头冷汗直流,这女娲,是把自己当牛了吗?耕地也不带这么耕的呀。
洛白随手一挥朝着空间外抓取,虽然外面的空间有东皇钟镇压,但是混沌钟想要运转,必须要有一个法力的提供者。
虽然说东皇太一可以留下一部分法力压制,不过那家伙不可能那么蠢,单一的法力很快就会耗光的。
外面有一个人正在驱使着东皇钟,而自己有办法将他抓过来,或许那样就可以出去了。
随后在女娲的眼前出现一道裂缝,紧接着裂缝中出现一位身穿黄袍的男人,真是东皇太一,不过,似乎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