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结束,凌如霜迅速转头吩咐:“金彪的一举一动,都必须24小时监控,找到幕后关键点。”
一旁的技术员顿时领命,加快了操纵键盘的速度。
与此同时,另一边。
李豹正坐在哈市夜市的一家烧烤摊上,面前的铁盘里堆满了串烧。他嘴里叼着一串鸡翅,手机屏幕亮起的一刹那,他下意识地接起电话。
“少爷。”
“放下手头吃的,干活。”顾廷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漠。
李豹愣了一瞬:“少爷,我……”
“金彪背后可能牵扯烈马组织,让兄弟们准备,盯死金彪的交易周边,特别是跟东南亚那条线的动静。”顾廷每说一个字,李豹的神情就凝重一分。
等电话挂断时,李豹手上的鸡翅都凉了。
他咬牙站起身,一拳锤在桌面上,震得酒杯晃了几晃:“妈的,烈马组织?金彪这狗东西还真是花样百出!”
“豹哥,出啥事了?”旁边的小弟愣愣地看着他。
“别废话,赶紧带人去查金彪的仓库、物流,连一个快递箱都不要放过!”李豹挥手把酒杯扫到一旁,嗓音高了八度,“少爷这回是要动真格了!”
“豹哥,搞得这么大张旗鼓,真行吗?”一个胆小的小弟迟疑地问。
“行不行轮得到你来掂量?”李豹恶狠狠地瞪过去,撸起袖子,声音如同巨石滚落,“再给我废话一句,把你扔到仓库里喂耗子!”
小弟打了个哆嗦,连连点头:“是是是,豹哥,我马上去安排。”
……
“豹哥,都安排好了,金彪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小弟气喘吁吁地跑来汇报,脸上带着一丝邀功的得意。
李豹斜睨了他一眼:“仓库那边呢?都盯紧了吗?别让金彪那老狐狸耍什么花招。”
小弟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豹哥,兄弟们都埋伏好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李豹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少爷这次要动真格的了,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要是出了岔子,谁都别想好过!”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锐利得像刀锋。
此时,顾廷的书房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少爷,我们现在怎么办?”凌如霜问道。
“先晾着他几天,”顾廷将文件扔到桌上,“等他放松警惕,再给他致命一击。”
“可是……”凌如霜有些犹豫,“如果金彪真的跟烈马组织有深度合作,我们贸然行动会不会打草惊蛇?”
顾廷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凌如霜:“如霜,你跟了我这么久,什么时候见过我失手?”
凌如霜被他看得心头一颤,连忙低下头:“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顾廷语气缓和了一些,“但这次我们必须速战速决,不能给金彪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通知林瑶,让她准备一下,从另一个渠道接触金彪的交易核心人员。”
凌如霜心中一惊:“少爷,让林小姐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林瑶的能力你还不清楚吗?”顾廷挑了挑眉,“我相信她能处理好这件事。”
凌如霜虽然心中仍有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安排。”
顾廷看着凌如霜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与此同时,林瑶正在自己的公寓里练习瑜伽。
接到凌如霜的电话后,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答应下来。
“如霜,把资料发给我,我马上开始准备。”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没有一丝胆怯。
挂断电话后,林瑶换上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眼神中透出一股凌厉。
“金彪,这次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她低声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金彪像往常一样进行着他的“生意”。
“顾廷,你终究还是太嫩了,”他坐在办公室里,得意地笑着,“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林瑶按照顾廷的安排,秘密接触了金彪交易网络中的一个关键人物——一个名叫“眼镜蛇”的男人。
眼镜蛇是烈马组织在哈市的一个重要联络人,掌握着许多金彪的秘密。
……
“眼镜蛇,”林瑶轻轻放下酒杯,纤细的手指在杯沿上划过,“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
眼镜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闪过一丝精光:“林小姐,我眼镜蛇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说过假话?金彪那老家伙这次可是玩大了,跟烈马组织合作,想搞一批军火,啧啧……”
他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这批货要是真的流进哈市,那可就热闹了。”
林瑶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这么说,你知道交易的时间和地点?”
眼镜蛇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脸上露出一丝贪婪的笑容:“林小姐,这消息可是价值千金啊……”
林瑶从手包里掏出一张支票,轻轻推到眼镜蛇面前:“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双倍。”
眼镜蛇一把抓过支票,眼睛都直了:“林小姐果然爽快!三天后,午夜十二点,哈市码头三号仓库,暗号是‘黑夜玫瑰’。”
林瑶嘴角微微上扬,端起酒杯:“合作愉快。”
与此同时,李豹正蹲守在金彪的仓库外,手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仓库内的一举一动。
“豹哥,这都盯了三天了,金彪那老小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旁边的小弟忍不住抱怨道。
李豹瞪了他一眼:“闭嘴!少爷说了,要沉住气,金彪这老狐狸狡猾得很,肯定在暗中搞鬼。”
小弟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李豹放下望远镜,掏出手机拨通了顾廷的号码:“少爷,一切正常,金彪没有离开过仓库,也没有任何异常举动。”
“继续盯着,不要放松警惕。”顾廷的声音低沉而冷静。
三天后,午夜十二点,哈市码头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远处几盏昏黄的路灯,勉强照亮着空旷的码头。
三号仓库内,金彪正焦急地踱着步,时不时地看向手腕上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