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过晚饭，走路前往广场。
广场热闹非凡，分了许多区域的广场舞，甚至还有唱歌的地方。
李莲花望着套圈的摊位：“有套玩偶的，没想到还有套金鱼的。”
张起灵目光看向一旁：“那个是什么？”
他低头看着一堆白膏娃娃：“涂色的吗？”
李莲花走过去查看：“这个还挺有意思。”
他侧头打量：“你看，就是自己调颜色的。”
笛飞声拿起一个田园犬的模样，眼底一暗：“涂一个这个?到时候寄回去。”
他透过石膏，陷入了沉思。
很像狐狸精。
李莲花也想到了狐狸精，点头同意：“好。”
他侧身指向一旁：“那里还有两个人像。”
张起灵拿起看了看：“这个像我，那个是长头发，像阿飞。”
笛飞声又认真看了看摊位：“这个也是古装，温润如玉的模样……不就是老狐狸。”
他拿起走过去。
老板热情地将三人引到一张桌子前：“这个是涂色过的图片，你们可以按照图片涂色，也可以自己创作。”
李莲花拿着图片查看：“这个与绘画相似。”
他侧头对着笛飞声挑眉：“对咱笛盟主，挺友好的，只是涂色。”
笛飞声见他意有所指，冷哼一声：“本尊虽不善丹青，但那只是曾经。”
“小哥离开之后，我颇有造诣。”
李莲花见他自夸，笑着调颜色：“行，笛盟主有造诣。”
“小哥，你想画哪个？”
张起灵抿了抿唇，指了指中间：“我画这个。”
笛飞声拿起最近的娃娃：“对了，你刚刚说的穷奇……猜测是鬼影……”
“我隐约的觉得，会不会与张启山有关系。”
他略一停顿，又道：“亦或者，与当年张家叛徒有关。”
李莲花顿下手，眯了眯眼：“老笛，你突然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久远的事。”
他抬眸看向四周，压低嗓音：“还记得当初，我们与瞎子下的墓。”
“我们遇到了一个人。”
笛飞声回想起来：“那个面皮男?”
李莲花点了点头：“我当时与他交过手，与小哥的路数很相似……”
他目光落在张起灵修长的两根手指上：“也是发丘指。”
张起灵听他说起这件事，迷茫地抬起头来：“什么时候的事？”
这件事，他怎么又不知道?
两个人来这里发生的事，有那么多吗？
李莲花低头蘸了蘸颜料，细心地涂抹在石膏上：“这是刚来那一回。”
“我们与瞎子，在地里遇到的。如今想来，那个人好像也会用虫。”
“我当时暗自动用藕带驱虫。”
片刻，他又咦了一声：“老笛，当时发现面皮的时候，好像只能掀起一半。”
张起灵认真听着两人对话，眯了眯眼，缓缓开口：“是一种不可逆的换脸术。”
“没想到，你们当时就已经遇到了。”
李莲花叹了口气：“是啊，当时没有当一回事。”
他侧头看向张起灵面前的小狗：“你这个配色，还真的有点狐狸精的样子。”
张起灵自信地挑眉：“嗯，我记得。”
虽然过去很久，但是狐狸精的模样，他不会忘记。
李莲花低头认真涂抹：“你看这个配色。”
“有点层次感。”
“尚好，这么多年过去，这些不曾懈怠。”
笛飞声目光落在面前的石膏：“我这个好看。”
李莲花抽空瞄了一眼：“还真的是，老笛这个画的也不错。”
三人一边说，一边画。
画完之后，带回了酒店。
李莲花将石膏放在桌上：“喷漆之后，这颜色更鲜亮。”
他举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个朋友圈……等瞎子给我点赞。”
笛飞声抽了两张纸，擦干手：“你故意的。”
他探身看了一眼：“你还会p图?”
李莲花低头调着曝光：“视频里面有说的，我感觉挺简单。”
“有道是，上乘的图片可遇不可求，需要及时的捕捉，其他的图片，在于构图和滤镜。”
他抬眸扫了一眼：“这些东西，是很重要的因素。”
“到时候你学一学，里面学问大着呢。”
笛飞声好奇地看着他p图：“确实与原图相比，效果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