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佐沃虽然只有四岁,但他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于是回到
家中,直接将他放在自己的床上安睡,而许琴琴则直接进了厨房忙活起来。
阳风坐在客厅里有些惴惴不安地等着,他心里还是在矛盾,他想走,他觉得自己应该走,但是他又想留,虽然他觉得自己不该留,但是他又想留,正如有首歌唱的就是这样的心态:“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姐姐一起喝酒,留下来陪姐姐回忆过去,留下来陪姐姐一起解忧愁......”
阳风又被自己的思绪吓了一跳,怎么搞的?自己居然在心里编起歌词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阳风准备去厨房帮忙的时候,许琴琴却已经开始往外面端菜了,阳风不知道许琴琴弄了多少个菜,于是起身准备去厨房帮忙端菜,他抬头看了一眼许琴琴,发现许琴琴也正在看他,而且目光热辣,阳风
慌忙避开了许琴琴的目光。
擦身而过的时候 ,许琴琴却离他很近,其实屋子蛮宽大的,并不需要擦身而过,但许却人为地制造了一次真正的擦身而过,二人的肩膀擦着肩膀错过,阳风觉得许琴琴的肩膀柔软而温暖,伴随着一股香味,许琴琴觉得阳风的肩膀是那么坚实,男人的气息也是那么浓郁,双方不觉都有一种陶醉之感,二人都不约而同地回头去看对方,却都发现对方的眼神更加炽热。
这几乎是在阳光下的两桶汽油,现在,只需要一根火柴就可以爆发出冲天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许琴琴炒了三个菜,一盘花生米,一盘腰花,一盘牛蛙肉。
摆好菜,许琴琴拿出了一个玻璃罐子泡的枸杞酒,还没有开始喝酒,许琴琴看着那罐枸杞酒脸先红了 ,因为许琴琴说:
“兄弟,这酒是专为你们男人泡的,因为这酒是补肾的,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这是散装茅台泡的酒。”
“谢谢许姐,拿出这么好的酒来招待我。”
“唉,这么好的酒有什么用?莫凡措都几乎不在家里吃饭,就算
在家里吃饭又如何?喝了这酒又如何?还不是白喝,他喝了酒就出去了,晚上总是开会,开不完的会,他总是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兄弟,我好孤单!”
阳风听着许琴琴的诉说,心里不觉有些替她不平,为莫凡措感到惋惜,这么美的一个夫人,这么魅力无穷的女人,却将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守活寡,而她才刚刚熟透,刚刚熟透啊,正是身体需要最强烈
的时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呀。
阳风不好意思直接问许琴琴的年纪,但他观察,许琴琴应该比莫凡措小几岁,应该在三十七八的样子,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正是最成熟的时候,需求最旺盛的时候,可是莫凡措却辜负了她。
听着徐琴琴充满委屈的诉说,阳风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安慰她,他真的在心里很心疼许琴琴,他想说:“姐,我今天晚上就留下来陪你。”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说,但结果他还是说:
“许姐,莫区长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这么漂亮,这么有魅力,按道理,他应该是时时刻刻守着你,一分钟都不愿离开才对,离开就是一种痛苦,就是一种损失......”
阳风发现,自己说话嗓子居然有些哑了,喉咙开始发干了。
“兄弟你不知道,我们刚结婚那两三年,莫凡措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对我稀罕得不得了,只要有时间,他对我都是寸步不离,生怕我被别的男人给勾了去。
那时候,他也特别的尽一个丈夫的义务,每天晚上都很馋很馋我的身子,不把自己和我弄得筋疲力尽不罢休,遇到第二天不上班,他能和我折腾一个通宵,说实话,那时候 我也喜欢他这样,心里常常庆幸,自己真的没有嫁错人。
直到我们来晖州之前,他对我都是不错的,虽然晚上亲热的频率在逐渐减少,他也没有几年前那么依恋我了,但总的来说还是过得去的,我也不敢有太高的要求。
但是很明显,他对我的热情在一天天减退,我不得不经常主动提出要求,让他做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义务,有时候我会责问他,为什么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你猜他是怎么回答我的?”
许琴琴说到这里,,暂时停了下来,只是用炽热的目光注视着阳风,仿佛想用自己的目光将阳风融化掉。
阳风茫然地摇摇头,因为他被许琴琴这样一点拨,他震惊地发现,自己对万琼的热情也似乎在悄悄地减退,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爱万琼了,已经 不再像以前那样,想要时时刻刻守在万琼的身边,虽然他没有在万琼的身上发现什么缺点,没有发现任何自己要疏远万琼的理由。
难道这就是人性?人性都是喜新厌旧的?与对方的优缺点并无关系?
见阳风摇头,许琴琴继续道:
“他说:‘唉,许琴琴啊,我知道你喜欢吃鱼,但是,如果你每顿都吃鱼,再也不让你吃别的菜,你受得了吗?如果还有别的菜更好吃,摆在你的面前,你就说,你动不动筷子吧?’。
起初我听了他的话有些气愤,甚至是愤怒,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公开在外面找情人?这是要公开背叛我吗?
可是后来冷静下来一想,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我发现,其实我对他的热情也同样在不知不觉地减退,比如说我们当初结婚时的那种狂热现在自己都没有了,想想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们甚至每个晚上都不满足于一种姿势,我们总是喜欢花样翻新......”
许琴琴说到这里暂停了下来,她的脸自己都能感觉到红得发烫,
她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发现果然在发烫,她娇羞地看着阳风,发现阳风的脸居然也红了,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看,那是一种痴情的眼神,许琴琴看出来了,这男人会是一头野兽,估计他有可能扑上来将她撕成碎片,但是许琴琴不想逃走,不想躲开这头野兽,她希望他真的扑上来撕碎她,那将是一种怎样死去活来的体验?
“风......”
许琴琴盯着阳风跟自己一样灼热的目光,突然改变了对阳风的称呼,而阳风听到这样的称呼也是浑身一震,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酥麻起来,感觉自己身体的核心部位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啊,他明白了,那是奔涌的荷尔蒙,荷尔蒙在瞬间就要疯狂了,要寻找渠道从他的体内奔涌而出。
“风,我后来理解了他,他其实也不算坏,他这样说,其实是暗示我,他在外面可能会找别的女人,尤其是现在他的身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主动地投怀送抱,我知道,他一定是经不起诱惑的,因为他对我已经厌倦了。
他这样对我说,其实也是暗示我,只要有可能,也允许我换换口味,不让我顿顿吃鱼,天天吃鱼,他对我还是算有良心的。”
阳风听得呆住了,他呆呆地听着许琴琴的叙述,呆呆地看着许琴琴那张风情万种的脸和迷人的眼睛,迷人的红唇,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撩女人的经验。
许琴琴发现,阳风的喉结开始滑动,开始咽口水了。
“噗嗤......”
许琴琴突然笑了,脸也更红了。
“风、我知道你馋了,你想吃什么了,来,你看我们只顾着说话,都忘记喝酒和吃菜了,我们先喝酒,姐知道你想吃什么,等我们酒喝好了,风,你要吃什么,,姐都让你吃个够。”
阳风听懂了,他的脸更红了,尴尬得说不出话来,乖乖地等着徐琴琴给自己倒酒。
“风,来,我们先干一杯,感谢你今天帮了姐姐的大忙,还听姐这一通唠叨,姐真的感谢你,干杯。”
“姐,也感谢你愿意跟我说这么多,没有把我当外人。”
阳风终于找到话说了,但说的时候声音很不正常喉咙有些嘶哑,许琴琴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对着阳风笑得更迷人了,二人都爽快地干了第一杯酒。
接着许琴琴又给自己和阳风都满上了第二杯,许琴琴心中明白,阳风不会离开她走掉,阳风会留下来,但是阳风是矛盾的,是胆小的,需要继续喝酒壮胆,于是许琴琴端起第二杯酒说:
“风,姐当然不会将你当外人,你是姐最亲近的人,真的,风,在我心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亲近的人,我什么话都应该告诉你,你有什么心里话也应该告诉姐,对不对?你想说什么都大胆地说出来,怎么说,姐都不会怪你,你要是还没有勇气说,干了这一杯再说。”
许琴琴说完,自己先干了,阳风是男子汉,自然不可能露怯,当然也是立刻干了。
“姐,你好美。”
干了第二杯酒,阳风的胆子果然大多了,看着许琴琴红润的俏脸,不禁由衷地赞美。
“风,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姐真的很美吗?”
“琴姐,当然是真的,我说出来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笔画都是真的。”
阳风也突然改变了对许琴琴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