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桑榆若有所需,粉嫩的舌尖轻舔嘴唇,
若是他们真的那么打算,都是合了她的心意,只是怕是伤了爹的心。
聂桑榆眼里闪过一抹幽光,看向两小只,恢复温柔:“你们吃早饭了么?”
见两小只摇头,回到灶房里,竟然没留早饭,只有两个干巴巴的杂粮窝头。
聂桑榆更觉讽刺,回到房间给两小只换上新衣服,揣好之前留的糕点拉着两小只,往外走。
李书禹不解:“姐姐,我们去哪里?”
聂桑榆:“我们去看爹爹”。
两小只狠狠点头,握着聂桑榆的手更紧了一分。
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李家其他几房,也没在管聂桑榆姐弟三人。
找到李三叔,说明情况,李三叔,千叮咛万嘱咐,这才拉着三姐弟去到镇上。
找到普济堂,方知李二柱昨晚确实来过,只不过又走了。
聂桑榆脸色一变,压下心里翻腾的怒火。
去到保和堂,保和堂小药童一眼就认出经常来卖草药的小姑娘,“小姑娘今儿又有什么草药?”
聂桑榆扯动嘴角:“小哥,今天我不是来卖草药的,想和你打听一下,昨晚可有一位受了脚伤的患者来就医?”
药童:“是有一位,你和他认识?”
聂桑榆点头,“要是没错 ,他是我爹”。
药童恍然,“原来如此你爹伤势有些重,我师父留他一晚,现在在后堂,你随我来。”
药童:“本来还有一位妇人,只不过现在出去了,还未回来!”
聂桑榆知道原因,没有多说,等先看了人再说。
只见李二柱惨白着脸,双目紧闭,伤口已经被处理,应该是伤了骨头,小腿用两个木棍绑着。
在这个医疗匮乏的时代,伤了骨头,几乎也就没了劳动力。
药童有些怜悯,“师傅说伤了骨头,需要好好将养,不可劳累,以后的重活尽量不要再碰了,”
对于的农家无法干重活的男人等于废人。
聂桑榆,“小哥,我爹还差多少医药费。”
药童同情的看着聂桑榆:“你爹来的时候,就剩一口气,我师父为了救他用了百年人参,吊着,万幸速叔叔身体平时还算硬朗,熬了过来,只不过,这费用需要七十五两二钱,你若给,就给个整数,七十五两,”怕聂桑榆嫌贵,解释道:“这个真的不贵,那百年人参,用了两回,不算别的,就这人参都不下五十两。这也就是在我们这里,若是在普济堂,百两是打不下的。”
聂桑榆感谢道:“多谢小哥,也帮我谢谢大夫。我这就给你结账。”
药童有些讶异,昨个 那年年长的两位听到银两,转身就走,年轻的妇人今天一早就去筹钱,本想怕是又是笔烂账,想到这位卖草药的小姑娘竟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
结清了欠账,药童还有些飘忽。
聂桑榆:“大夫还说这么了?”
药童:“师父说要观察三天。三天后若是你爹没有发热症状,就可以回家疗养了。”
一直到太阳西斜,于芸娘才一脸疲惫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