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逐渐被击溃的王海洋什么都交代了,就连上线如何接头,到底接收什么任务,都一清二楚。
隔壁禁闭室关押着石井八郎,他的情绪异常的激动,似乎是感觉被抓起来很羞辱。
“巴嘎,你们不能关押我,我是帝国的将军,你们都是失败者,赶紧把我放了,不然帝国就要灭了你们。”
“我的实验马上就要成功,到时候我们帝国一定会席卷重来,到那个时候,你们都得死,你们这些猪。”
邬云霆打开门走进来,坐在他的面前,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可是腰间的枪直接放在桌子上,意思多明显,在他妈叭叭一枪崩了他,在这里叽哩哇啦的叫着不停。
“雀子想必你认识吧!”
石井八郎的笑声更狂放,眼神没有丝毫的慌乱:“谁叫雀子,我可不认识,一听就是一个夏国人名,不好听。”
他知道对方在打马虎眼,也不顺着这一位,最好是速战速决,毕竟京城的事情再不处理就有点棘手了。
“雀子你不认识,那元宝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听说他现在正在清河镇的一个小厂上班,正在谈婚论嫁。
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一个樱花国的爹,敌特的娘,你说他会不会惊慌的很,直接被我们毙了。
或者是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正在被你们利用,会不会被我们的人当做奸细给抓起来,虐待致死呢!
真是说不准,一个好好地孩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没了,太可惜了,你说呢,石井八郎。”
石井八郎笑声戛然而止,凶狠的眼神看着他:“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雀子明明隐藏的那么深,几十年都没被人发现,现在却····”
邬云霆可没说,因为俏寡妇脖子上的吻痕。
封墨言刚开始怀疑姘头另有其人,就吕大狗那种山村莽夫根本不可能,或者是不敢在寡妇的脖子上留下很深的痕迹。
在往深的层次去想,这个年代的人都想不到在媳妇的脖子上搞点花样,还不够丢人的。
毕竟在红旗大队寡妇有问题,那就证明这个村子里一部分男人都会被怀疑,他不敢赌,一直很小心。
石井八郎听到这里有点着急了:“元宝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雀子和我是真心相爱的,难不成这也有错吗?”
“我只不过是跟村里寡妇两情相愿,难不成这也错了吗?
我不是什么敌特,我就是个喜欢做研究的学者罢了,你不能抓我,我们两国之间已经休止了。”
元宝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从22岁—45岁,这些年都在夏国待着,除了接收上面的命令,其余的时间都在做研究,根本没时间回樱花国。
樱花国的妻子估计早就改嫁,女儿早就变成其他人床上的玩物,不想也罢。
可是这个儿子不行,这是他的传承人,必须活着,况且他身上还带着沉重的任务,不能有任何的损失。
邬云霆感觉搞笑,这人居然把他当做傻子:“雀子这些年在村里跟吕大狗勾搭,是为了找到丰家的宝藏,对吧!
你们到底图谋丰家的什么东西,一直在背后步步紧逼就像是一头野狼似的,咬着人家不放。”
“你在实验室里一直埋头苦干,是为了研制出激发人体的特异药,对不对。”
石井八郎心里真的有点恐慌,他两个重要的任务怎么被对方看出来了。
那些资料,就夏国这些愚蠢的人是认不出来的,不是说,夏国对会外语的人处罚很严格,应该不会有会R语的人才是。
眼前这个军官实在是让人看不透,他手里到底有多少筹码。
“我的确是在研究,难不成这样犯法吗?”
邬云霆拍着桌子:“法?在你进入我夏国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已经触犯了法律。
你们难不成真的觉得,我们会善心到原谅你们所有过错。
永远都不会。
那些死亡, 那些血腥,那些尸体,那些亡灵哪些值得我们原谅你们的所作所为。
哪怕经历过世世代代,子孙永远都不会原谅,因为你们的灵魂和血液里就带着让人嫌弃的恶臭。”
随后他站起身不屑的看着石井八郎:“你就好好地等候法律的严惩,你的所作所为,给你一枪都便宜你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帝国是不会放弃我的,不会的。”
邬云霆出去的那一刻,看着外面的太阳有种不真实感,拿起电话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说清楚最近的事情,等待着那边交接,这样的事情就应该上国际法庭。
“麻烦宋公安把那个叫元宝的给控制起来,他必须跟着一起去接受审问,毕竟他现在的工作意图不明,有破坏国家公共财物的倾向。”
宋安点点头,随后便去安排。
这人跟人就是不同,人家转眼间几天抓了一窝敌特,她也就只能在这个小镇上抓个贼。
封墨言在村部看着眼前的人,感觉很莫名其妙:“这位同志,你如果脑子有病就赶紧去看病,不要在这里胡乱的攀扯人。
你女儿消失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女儿死了,你也怀疑是我杀的,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除了你女儿生前那点不值钱的挑衅,你还有什么理由证据我跟你女儿有关系。
我算是知道你女儿怎么就长成那副样子,原来上粱不正下梁就是歪的,你作为人父难不成不知道你经常异想天开,脑子不正常吗?”
邵明辉匆匆的下火车直奔红旗大队,他要亲眼见识下封墨言到底什么人物,闺女如此聪慧的人怎么会栽到她手上。
如今一看,果然是长相不俗,这嘴巴也是不饶人。
“不愧是封乾的女儿,嘴巴就是厉害,不知道等查出真相你还会不会如此的正气凛然。”
封墨言耸耸肩:“邵同志既然喜欢查案子,那你就去查好了,不要在这里骚扰红旗大队的百姓。
不然人家还以为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居然有人出行还带着护卫队似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大领导来了。”
“听说你爹中风了,现在还能走吗?能说话吗?你不在身边伺候着等着分家产了,真是大孝子。”
邵明辉深吸一口气,咽下肚里的怒火:“封知青离京都那么远,还关注着京城的事情,真是不容易。
放心,我们邵家想要救活的人,那就死不了,放心吧,肯定比你父母活的远。”
她眼神一缩,毫不客气一脚把人踹出去几米远,地上的尘土直接都飞起来。
这还不算完,直接快走几步踩着人的胸口,使劲往下压了下,直到听到嘎嘣一声脆响,不知道哪里断了,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色都变了。
身边的警卫也不敢上前,他们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
这人可是烈士子女,他们就是十个胆子也不能对人家不利,况且父亲还是封乾,谁不知道部队的煞神,没想到他闺女也是个煞神。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出言侮辱我父母,就是你父亲,站在我父亲我丰家面前,也得低着头。”
邵明辉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断了,似乎喘不过气,他让周围警卫直接动手,旁边的民兵直接端起了枪,对着他们。
“我看着谁敢动,封墨言是我们红旗大队的知青,是我们丰收村的后代,谁敢欺负她,那就是欺负我们丰收村没人,兄弟们,干他们。”
有一些人已经被家里长辈告诫过,提醒过封墨言是谁,他们自然要护着。
不然在自己的地界,自己人被欺负了还无动于衷,就是说出去都没脸,在祖宗面前也抬不起头。
红旗大队是没钱,可他们团结的很,在大是大非上从来不含糊,这也是为何几十年,这周边没人敢欺负他们的原因。
郝汉冷眼看着邵明辉,眼神带着阴鸷,手里的烟袋在他脑袋上敲了下:“邵家小子,这里是红旗大队,不是京城,你嚣张错了地方。”
“回去告诉你爹,洗干净脖子等着,当初丰家的老爷子到底如何死的,终有一天真相会浮出水面。
希望他那个时候不会做噩梦被吓得一命呜呼,好日子都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