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云芙几人一进去就吩咐保镖将里面的人全部给绑了起来。
反应过来的齐司顿时对着他破口大骂,或许是仅存的几丝理智在,多半的骂言都是对着云芙身后的赵晴。
赵晴本就是乖乖女长大,这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
顿时吓得不行,可还是很勇敢的瞪着面前发疯的齐司。
至于自己的前男友许磊,早就做小伏低蹲在地上被保镖压着不敢说话了。
把头死死的低着,祈祷她不要看到自己。
他就说明明之前这小妮子是认识有钱人的,他问了这么多次都不说明白。还以为她真的和对方断了联系,没想到......
她居然真的骗自己......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她居然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为自己做......
越想许磊的内心就越发的扭曲,眼底蓄满了不甘与愤懑。
只不过以他的性子,在场有这么多人,还轮不到他来说话。
只能硬生生的忍着,等这场风波过去后,他会让她好看的。
反正住址电话什么的自己都清楚明白。
云芙见齐司的嘴实在是太臭了,便吩咐身边的保镖把他的嘴给堵上,用他自己的臭袜子。
这些保镖一个个都是练家子出身,做起事来可是没轻没重的。
齐司见他要脱自己的袜子,剧烈挣扎。
脸上狠狠挨了一个巴掌,嘴角溢出血迹,半边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可眼神仍旧很不甘心,死死的瞪着他们,如淬了毒一般阴狠。
身边的其他几人见齐司都被如此对待,一时间更加不敢说话,低着头只想要不波及到自己身上来。
齐司齐大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还是当着手底下那些不如自己的人。
包间内除去齐司许磊之外,还有不少的玩咖。
她们进来时似乎是刚刚结束上一场,地面上摆放着不少的淫乱物品。空气中石楠花的味道也格外浓烈。
一个个脸上都布满情欲的神色。
现在都被保镖用绳子反捆着双手,蹲或跪在地上。
云芙将赵晴往前推了推“别怕,现在他们都奈何不了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把他们干的那些事情加倍的偿还给他们。”
“让他们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机会已经摆在了她面前,云芙也承诺了不管发生什么后果都会替她承担后果。现在她最重要的就是放手去做,去为自己报仇。
若是她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云芙也不会说什么。
但是之后发生什么也不关她任何事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最终赵晴还是鼓起了勇气勇敢上前面对曾经预谋对自己行不轨之事的齐司。尽管身体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可眼神里满是要为自己报仇的坚毅和决心。
她走上前,在酒桌上拿起一个玻璃瓶子,轻轻的抓着瓶口的位置,任由瓶底的一段拖拽在桌上。玻璃和玻璃互相碰撞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
一下又一下的刮擦声,直击人心底。
从齐司的位置缓缓走动,直至来到许磊面前。
冰凉的瓶底触碰到他的下巴,猛地一下用力迫使男人下颚抬起。
许磊的眼底满是恐惧,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保镖死死摁着,甚至还因为他的安分挨了一脚,只感觉那块的骨头都开始发疼。
“当初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吗?”
冰凉的触感停留在许磊的下巴,男人死死的咬着牙。就是不说话,好似这样就能够维持住他作为男性仅存的那点尊严似的。
下一秒,一股尿骚味传来。
这股味道令周边的好几个人都皱着眉头,甚至还有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许磊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往日二十几年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难堪的时刻。
赵晴忽的一下也笑了出来,眼底蓄着怒气,到底是自己高看了面前这个男人。
猛地一下酒瓶砸向了他身侧的桌上。
飞溅出来的玻璃碎片和酒液猝不及防地沾到许磊身上,脸上不可避免地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鲜红地血珠顺着伤口溢了出来。血水混合着酒液显得他整个人格外狼狈。
许磊几乎是不可控制地尖叫出声。
满眼憎恨地盯着赵晴的下半身,因为过于恐惧不敢和她对视,倒是将那副小人姿态装了个十足。
身边的其他人见赵晴这么疯,纷纷移开视线。好似这样就能躲开该有的惩治,虽然他们几个并没有实施真正的计谋,却是十足的无情,无声的纵容着徐磊和齐司的罪行。
见到赵晴这副疯批的模样,齐司眼底的趣味反而增长了,眼神里满是挑逗的意味,舌尖忍不住兴奋地顶了顶上颚。
他可不认为这么点事情就真的能把自己怎样,况且他齐家也不是什么吃素的。
这件事结束之后自己有的是法子让她屈服,她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受人庇佑。
赵晴用被砸断地玻璃尖端再次挑起许磊地下颚,利刃刺破了男人地肌肤,鲜血滑落下来。此时地他却没有喊疼的机会,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眼底布满猩红。
见着她的动作,云芙倒也有些意外。
默默的换了个姿势,继续欣赏这出大戏。
“害怕吗?”
赵晴的声音很平和,听不出什么多余情绪。脸上的神情也很淡。
许磊整个人却抖动的更厉害了,嘴里呜咽着想要说什么,下颚处抵着的碎片让他不敢动弹。
“啊”
下一秒那片原本抵着喉咙的玻璃碎片直接扎进了他的大腿。
男人的身子不可控制的想要剧烈扭曲着来缓解疼痛,可身后保镖的桎梏让他只能强忍。脸色一片惨白,豆粒大的冷汗从额头滑落。
齐司也被赵晴以同样的方式扎了双手,原本是想弄坏这男人的第三条腿,怕脏了眼睛。
加上齐家的势力不容小觑,自己终归还是要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这些已经足够她短暂泄愤。
活了二十多年以来,还是第一次有如此爽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