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上菜吧，娄先生和今天宴请的宾客都到了，娄小姐夫人叫您到客厅去见客人。柱子你怎么把小姐留在这烟熏火燎的厨房？小姐好友和她父亲一起来作客找他半天了，你也太不懂事了。”
张秋菊掐着腰不满地喊道，那神气劲鼻孔朝天，眼睛乜视眼皮能把何雨柱夹死。
“张嫂，我就是一个娄家请来做饭的。我还能决定大小姐行踪不曾？娄大小姐听到没她张嫂这是埋怨我让你待在厨房里，把你带坏了。您哪还是抓紧去客厅吧。不然待会他张嫂在娄叔面前一纸刁状，我得吃不了兜着走。\"
“张婶您就省省吧，我愿意在这看他做谭家菜不行啊？我妈可是正宗谭家人，将来我也是要继承部分外婆家渊源的。现在不学点窍门，将来哪有机会学？”
“再说杜叔和我杜姐也不会挑我理儿，我们姐妹可是最要好的，您就别挑三挑四的啦。”
“张婶跟丁姐你们快上菜了，小姐也快些去前厅。柱子叔说没问题吧？今天你杜叔和娄家轧钢厂几位股东都一起来给东家送中秋礼来了，估计有十二个人菜品够不够？\"
“这不是还有备的晚上的吗？在十二个菜基础上再加六个炒菜。凑个十八罗汉宴如何？借问郑叔一声：客人老家都是哪里人？”
“行娄董说让你看着安排？来客江董是苏州的，吴董是湘省长沙的，钱董是芜湖的。”
\"那我加四个淮扬菜松鼠鳜鱼、文思豆腐、八宝葫芦鸭、水晶肴肉，两个湘菜麻辣子鸡、毛化红烧肉。酸甜清淡口的加麻辣味的都有了。料是现成半加工好的，只不过得最后上了。”
“好！你看着安排，娄董说上完菜你就来前厅杜老板和娄董找你还有事。\"
“行！快让人上菜，你忙吧！我这也紧着点！”
半个小时后忙完最后一道紫菜蛋花汤，让下人端走后，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喝着酽茶，一顿忙碌急火爆炒细烹，额头微见细密汗珠雾蒙蒙地。运起内功真气运转周天三转，把汗水衣服蒸得迅干。
郑管家快步边走边喊：“柱子，柱子快点娄董杜老板要见你，菜上齐了你麻溜儿点儿。”
“郑叔有道是厨子不上席面，这是行里规矩我就不去了吧？\"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娄叔要见你。都新社会了提倡人人平等了，不讲那些老礼了。再说你谭姨说谭家菜规钜是主家必须给厨师留个未位，这是谭家菜规矩。\"
何雨柱没法子只有大大方方跟在郑管家身后，走向客厅。厅门外站着七八位佣人下属许国富张秋菊赫然也在其中，看着何雨柱眼神飘乎，满是诧异神情。
其余几人也是马上禁声不语时瞟过来，又极力避开郑管家视线。恐怕招其不快，足见郑管家在佣人中威慑力。
“看来郑叔在娄府影响力不小，怕是娄半城心腹中的心腹，他许国富差了不只一层。这老小子心毒手狠深谋远虑，怕不是早已惦记上娄家庞大家业了。”
“如果不是碰上前世轰轰烈烈的年代，依娄家底蕴郑管家之能有他许家什么机会！唉都是天意如此造化弄人，宵小横行奸邪当道啊。”
“柱子快坐过来，挨着晓娥坐下。你娄叔杜老板各位老板都在夸你今天席面做得好，味道正宗地道。南北兼容海陆俱全深合诸位口味，犹其是谭家菜风格独特调汤比一品大厨不遑多让。”
“何小老弟，你这厨艺我老杜是真服了。不瞒你说我可是吃过上海青帮杜老板私人专业大厨做的席面和六国饭店国手拿手菜的人，你这功夫火侯不说炉火纯青独一份也得说不相上下了。”
“天分这东西真是不可思议，你才多大？你爹何大清做的菜我也吃过几次，照你逊色不仅一筹。”
“您高抬我了，小子不过是把拿手的今天猴儿献宝都奉给各位了，别的再也做不出了。这十八道菜就是我极限了，毕竟小子年轻没啥阅历，还得跟师父多学多练。
“更得跟各位老板讨教，有什么不足之处还望不恪赐教。好改进不是？”
“好了柱子坐下边吃边聊，杜老板各位同仁大家一起吃。都别客气啊，把酒满上给柱子也来杯葡萄酒。”
饭后客厅众人环坐在沙发上，每人面前一杯香茗。娄晓娥与杜老板女儿杜薇薇跑到卧室去聊体己话了，走前杜薇薇将何雨柱连瞅了好几眼。
何雨柱瞅着这个身高近一米七身材匀称皮肤白皙梳着马尾辫的小姑娘，直感觉对方始终在打量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在回答娄半城问话时不免走神。
“柱子你就别跟你娄叔谦虚了，你娄叔知道你心气高，暂时我们轧钢厂也请不起你这尊大神。你就隔三差五到我家帮厨做点好吃的，让你叔时时解解馋就行。
“你叔这也薄有积蓄，这出厨钱少不了你的。再说你郑叔也很看好你，有时间跟你武学师父到府上坐客。多跟你郑叔亲近亲近，叔这别的没有江湖朋友倒还认识几位，且都有些薄面。”
娥子这孩子是个坐不住的主，就学英文还有兴趣这杰瑞老师一回英伦没了兴致都快放羊了。你功夫好年轻人又说的来，休息时帮我多教教她防身技巧。也多项防身本事不是。
“她几位哥哥都在海外经营娄家生意，三年五载回不来。她出去闯荡见世面又太小，我打算让她好好学学本事，将来国内事业都交给她打理。我将来养老就指望她和你谭姨了。”
“娄叔你放心，晓娥是有毅力聪明的，思想新潮能跟上形势，只要你掌握好方向把握好尺度将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建议晓娥读大学学习商业，或者读机械专业，将来女承父业也不失为一大助力。
“毕竟我们国家现在是农业国，民国以来受到列强侵略特别是抗日战争吃过大亏。势必会优先发展重工业军事工业。轧钢厂恰恰是新中国四九城有数的工业企业，娄叔你岂不是大有可为？”
“娄叔我今天坐车过来时在路旁发现两个人，守在路边看起来对你们娄家挺感兴趣。不知道您发现没有？\"
“你郑叔也有所察觉，估计是讨生活的江湖朋友吧。我一贯奉行与人为善原则，应该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放心你娄叔现在在四九城还站得住叫得响，道上朋友还给我这个面子。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