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见这漂亮而自信的女子看着自己,自己也自然不能示弱,落落大方微笑地走上前,见礼道“穆师姐,久仰久仰”。
“你久仰我?那么可知我大名?”大眼睛扑闪扑闪戏谑地看着刘宁。
“嗯,这”刘宁没想到这丫头不按常理出牌,看这表情自然知道是与自己开玩笑,可自己也不能露怯啊,再说自己何曾怕过开玩笑,说起来自己前世可是个十足的笑话,再尴尬的事儿都遇到过,要不然怎么有往事不堪回首的说法呢,眼睛一转,有了主意,一脸严肃地道:
“师姐秋水为神玉为骨,天生丽质,更是人见人爱,方才见师姐,更是只恨认识自己为何不早认识师姐,白白浪费二十年光阴,直呼师姐芳名,岂不是对师姐的亵渎?”,一副谁敢直呼其名就跟谁急的样子满脸严肃地说道。
“啊”
“无耻之徒”
那穆师姐依旧笑眼看着刘宁 。倒是一旁的刘仙儿及中年女性更惊掉了下巴。
刘仙儿惊讶得叫了出来,那是因为她心中的哥哥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家子弟,在老家时,老实得被人叫三憨儿的人物,何曾见过哥哥油腔滑调。
“丢死人了,哥哥这样子 不就是罗师姐口中那种渣男浪荡子、没良心的存在吗?完了完了”。
那罗师姐见刘宁这副模样,反应过来更是怒目而视,直骂出了口。
刘宁也不生气,一本正经地道:
“我修道之人,有花堪折则需折,讲解念头通达,这伊人在旁,不敢看、不敢讲、不敢想,不去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难不成要学那虚伪的老学究?这岂不是与修道之心相违背?念头不通达 ,可是影响道心的,道心不稳,这修为自然难以精进了”。
“哥,你别胡说了”却是那刘小妹大急,她可是知道这罗师姐的,那可是嫉恶如仇,特别是面对浪荡子弟、无耻之徒更是不留是手,这些年折到这罗师姐手里的浪荡男弟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她是真的担心自己这刚刚筑基,正风生水起的哥哥给折了,自己哥哥再怎么能,也不可能是这位罗师姐的对手,这位可是云霞山金丹一下第一高手,据说一些手段加持下,战力可达金丹初期,自己哥哥那小胳膊小腿,怕是顶不住罗师姐一巴掌吧。
“念头通达”那刘小妹没想到的是,这罗师姐完全没有自己想象的暴怒,而是愣愣地看着刘宁,忽然眼神一正,对刘宁行了一个大礼。
道“没想到我居然着相了,今日多谢师弟点化之恩,他日若修炼有成,必不忘今天之恩”说吧,也不管刘宁、小妹、乃至那正惊讶的穆师姐,转身而去。
“罗师姐 、罗师姐,穆师姐,罗师姐她?”却是刘小妹迷惑地问道。
“放心吧,说不定这是罗师姐突破的契机”那穆师姐依然笑吟吟地道,暗想,那罗师姐年轻时发生那事儿后,让这位曾经都云霞山第一天资女修修为从此停滞不前,若是今日能被这小子点化,修为精进,以后穆家定要要承他这个人情。
转头看着刘宁,依旧笑吟吟道:“我时常听刘师妹讲她小时候的故事,故事里她那三哥可是个老实本分的好儿郎,今日一见,居然如此油腔滑调,不知道师弟这是几时学坏的?又对几个女孩油腔滑调过?”,说完又狡黠地看着眼前男子。
“嗯,师姐见笑了,”颇为尴尬。
那穆师姐瞧着刘宁样子,意有所指地道:
“师弟如今也算事业有成,可不要辜负了故人啊,”说完,也不管疑惑的刘宁,笑吟吟带着刘小妹离去。
留下刘宁一脸迷惑,故人?自己杂役一个,有什么故人能让自己辜负的?
待众人落座后。
接下来的自然各种吹捧,有吹捧穆碗婷漂亮是,有吹捧刘宁年少英才的,甚至有人把二人连起来吹捧,就差没点名让二人联姻了,让刘宁与那穆碗婷也不由得老脸一红。
而后就是各修士交流修炼心得,这个让刘宁收益颇多。
此后,几人还做了一个小型的交易会,各种换取了一些宝贝,刘宁其他不怎么感兴趣,倒是从一老者手里用一株上年份的灵药,换取了一根不知名的树根,让那秃毛狐狸欣喜不已,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
宴会持续一日,宾主皆尽兴。
待众宾客散去 ,刘氏家族众人再次坐定。
老族长开怀大笑,众人也面色轻松。
道:“这宁儿顺利突破到筑基期,我这老头子也轻松了不少,这儿大家都在,我宣布一件事儿”。
“不知族长有何事吩咐?”却是那家族留守刘一命。
“今儿,很多事儿可能要宁儿出面,这没有个身份不不好在外行走,以后啊,这宁儿就是我刘氏家族的少族长,大家没什么意见吧?”
那黑脸三叔道,宁儿现在是筑基修士,以后代表我刘氏家族在外行走,我等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嗯,这第一件事儿倒是没什么,这第二件事儿倒是颇为麻烦”。
“唉,还是我来说吧”却是那家族留守刘一命。
“那武陵郡大风谷陈家这些日子已是有些不稳 ,敌对几个家族动作越来越大,出手的趋势越来越明显,陈氏家族已经向各交好家族发出求援,我等按早先的约定,自然也得向那陈家派出支援”。
老族长却是又发了话,而恰在此时,我等筑基以上修士接到宗门秘令,不得离开宗门,也不知道有什么秘密任务,我等随时待命。
“那我为什么没有接到密令”刘宁颇为好奇。
“你刚刚筑基,按宗门规矩,可以有一年的稳固期,暂时不会给你等新晋筑基修士派发什么任务”。老族长道。
“原来如此”
“那陈氏家族又不得不救,若是不救,我刘氏家族声誉扫地,没有信誉,将在这魏国修仙界无立足之地,因此只能宁儿走一趟了”老族长严肃地道。
“也好,这筑基已经有些日子,感觉手脚都有些生锈,正好出去走走”刘宁见气氛有些严肃,故作轻松地道。
“宁儿不可大意,对方明知我等联盟,却依然要动手,可见颇有几分把握,此去能救则救,不能救则走,自我保全为主 ,至于那一小段灵石矿脉,也不过是身外之物 ,不值一提”老族长怕刘宁年轻气盛,不顾后果,故而严肃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