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现在满脑子都是拍电影。
我踏马能拍电影?
放电影的怎么能拍电影?
不对,放映员为什么不能拍电影?
以前下乡都是介绍——这是哪个哪个厂今年新出的电影,讲述的是……
而以后,那就是这是我刚拍的,关于无土种植水培蔬菜,还有蘑菇种植的电影,学会了咱桌面上就能多俩个菜——
这尼玛——好叼!好牛哔!
许大领导,许导演……
都是导!
后面一个更有范儿些!
可当官儿怎么办?
还有,这玩意儿算是什么电影?
方平安没有管正在脑子高速运转的许大茂,还在继续拼着他的音箱,是不是用万用电表测试一下,再跟脑子里面的视频对一对细节,而这个时候,许大茂叼在他嘴上的香烟烧到了尽头,烫的他——嗷——的一声,赶忙手忙脚乱的把烟给拍下来。
但——
众所周知,烟叼在嘴上长时间不去吸它,会跟嘴皮子连在一起的,所以许大茂就遭了灾了,活活拉下了一小块嘴皮,嘴巴血淋淋的,看的方平安在那里哈哈大笑。
你许大茂也有今天啊!
正当他还在笑着的时候,这边的电路板嘭的一下又冒烟了,原来是手不稳,给弄短路烧了!
黑烟熏的方平安也是一脸黑黝黝的,在那儿手忙脚乱的收拾着。
他和许大茂对视了一眼,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哥别笑二哥!
“平安,你说怎么做!”
“首先…你和娄晓娥得弄一个节目…到时候露露脸。”
“那必须的,不过歌儿的话,你帮我写呗。”
“小事…其次…你和娄晓娥作为本次文艺汇演的主持人。”
“没问题!那必须的。”
“最后…你得搞台摄像机来…先把年终报告和文艺汇演给拍下来…熟悉熟悉怎么拍摄练练手…就当是拍新村发展的纪录片。”
“这个,我想想办法吧。”
“等这些全部弄完了…过了年我们就拍水培蔬菜与蘑菇种植的纪录片…到时候拍完了给区里看看…没问题就得往下面乡镇跑了。这样一来…我平安新村…以及你许大导演的名声就传开了…到时候就算你不想当官…自然也是有官让你当的——等着吧。”
“干了!放心,兄弟我绝不拉稀摆带!”
许大茂可以当官当大导演,自己平安新村的名号也传了出去,一举多得,而且这样利国利民的事(小事,给民众桌面上加两个菜)一旦干成,新村与自己身上的bUFF又多了一层,何乐而不为呢!
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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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日子,练习也好,排练也好,写年终报告也好,大家都很忙碌。而房子的建设也进入了第二期,还好村子的余款还能跟得上。鱼塘也好,蔬菜也好,土豆也好,包括村办作坊——一切都很顺利,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新村的发展已经进入了正轨,只要强化药剂跟得上,其他种植养鱼都能跟得上,没啥困难和障碍。
而四合院这边,日子过得也是越来越难了,越到年关,物资越不好买。
阎埠贵成天往乡下跑,用细粮换白薯。而他们家一个个都成了屁雷子,成天走着走着就突然来个闷屁,奇臭无比。没办法,白薯吃多了既烧心反胃酸,又容易放屁。不过这年头可没法儿讲究这个,能吃饱就不错了。
最倒霉的是阎解成,本来回来就是为了养伤,他还有胃病,结果天天吃白薯……
胃病更严重了不说,这还有药可以压一压,最要命的是放屁,他菊花本来就不好,一个屁冲出来——
后面黄的红的就出来了!
所以经常在路上见到他整个人突然安静下来不动了,然后嗷得大叫一声,捂着腚就跑了——
造孽啊!
2月1日——傻柱的胳膊已经三个月了,拆了石膏绷带继续上班,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而棒梗的胳膊也恢复了,拆了石膏以后,就在哭爹喊娘之中,被派出所的工作人员给送去了少管所……今年过年他只能在铁窗里过了,秦淮茹没办法,贾张氏和易中海还没好呢,拦也拦不住。
因为棒梗没有伤到任何人,只害了自己,易中海和阎埠贵又跑了关系,棒梗才没有被退学。不过养伤3月加少管所3个月,留级是肯定的。
易中海得要2月底才能恢复,贾张氏是3月中的样子,阎解成4月初回农场,都且等着吧。
2月2号——又收了一次土豆,因为大棚和强化药剂的关系还是2个月收成一次,稍微低了那么一点,1200斤土豆,算起来亩产2600多斤(300平米等于0.45亩),也算是很不错的了,因为毕竟是冬天嘛。
农科院二话不说,要走了1000斤……给方平安换了1000斤的大米和白面。
全程挖土豆他们村子的人都没有动手……
看着满仓库的大米和白面,之前换的都还没有吃完呢,每个月池塘水都可以换几百斤……方平安也无所谓,现在基本做到了吃喝自由。
肉——没有什么新鲜猪肉,都是腊肉,空间里倒是有一些新鲜的,但是不方便直接放出来;
蛋——基本够村子里自己吃,冬天因为强化药剂保温与饲料的原因,鸡鸭鹅还是下蛋的;
奶——这个就没有了,明年再想办法解决;
零食——鱼干肉干薯条薯片,要不下一季种玉米,到时候弄点爆米花?
这个可以有,说干就干,这几天方平安就用强化药剂泡种子,先从育种开始。
2月3号——音箱“修好”了一对,怎么说呢,那重低音效果按照方平安的标准,空间定位虚拟声场范围不够准确,不过聊胜于无,还算凑合着用。但测试的时候,又差一点把聋老太给送走。那咚咚咚的震撼效果,直接把聋老太给震晕了!不过还好没什么大事儿,以她晕倒的程度作为参考,把电流量线圈音箱位置角度抗噪各方面又调整了一下。
2月4号——王教授带着一车的设备乐器等等,还有好几名学生一起过来布置现场,明天的配乐他们也要参加,最近来练习磨合了很长的时间,特地还搬来了钢琴,杨琴,鼓,小提琴,二胡,手风琴等等常用的乐器,麦克风和音箱等等也都练好了,但测试音箱的时候把他给吓了一跳——这还是自己之前送过来的那堆破烂吗?
他们音乐学院都没有这样牛哔的设备啊!
文艺汇演以后,是不是可以谈谈这个音箱的事情呢?
许大茂也通过他老丈人娄半城的关系,借来了摄像机,不过这一次是定点拍摄,所以不需要他扛着摄像机跑来跑去,倒也简单。他一整天都在那里调试测试,先一开始还觉得机器精贵如何如何,自己能借来这玩意儿老牛哔了。但方平安跟他说了很多用光打光推拉摇移中远近景特写等等“专业”知识,还有什么三幕式,施耐德十五节拍器,电影台本,起承转合,意识流,蒙太奇,子弹时间……
把许大茂弄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当着全村、建筑工人、过来搞设备的音乐学院学生和教授、以及在外围观的四合院居民、包括傻柱在内——这所有人的面前,直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举过头顶——
“义父在上!请收我为徒!”
方平安这才发觉自己说嗨了,过于超出时代了,还好只有许大茂一个人听见,倒也无所谓。
于是一脚踹了过去——
“滚犊子!”
2月5日——年终汇报文艺汇演,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