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了多长的时间。
屋内的焚香烧到了尽头,屋外的天光大亮,也转为了蝉鸣寂静的良夜。
一道微风缓缓拂过徐命的身体,他缓缓睁开双眼,一身的气息再也隐匿不住的侧漏而出。
整座青王府为之一振!
不过瞬息,他便又是再度收敛起了身上的气息。
在他未曾察觉的角落,一袭白衣的玉人,神色一震。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不敢置信。
随后才对着身边阴影下浇花的侍女,微笑着道:
“去看看徐命吧,他许是又有所精进了。”
……
房屋内,徐命的目光,却落到了身前的蓝色光幕之上。
【宿主:徐命】
【修为:法相巅峰】
【武学:斩天拔刀术(小成),八九玄功(小成)变天击地精神大法(圆满),炼铁手(圆满)……】
“呼。”
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
望着地上的一堆灵药残渣,以及蓝色光屏上,归零的点数,他的面庞之上却没有任何心疼的神色。
反而因为自身的盈满,前所未有的强大的感觉,而略感欣喜。
虽然,法则之境来说,真元的提升早已是次要的了。
不过,徐命依旧能感到体内的这种盈满,要远超前日所见的天子亲卫,那百名宗师巅峰,以及三名法相强者的汇总。
他隐隐有种感觉,恐怕包括人类在内的所有生灵,包括神境的强者,都没有他体内所拥有的真元那么浩瀚。
除去真元之外,徐命的生机,以及对世间最繁奥,最稀缺的生死法则的掌控,也已经迈入了另一个层次。
内视一番,其体表的道法纹韵,几乎是遍布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即便是不转动真元,他也能明显的察觉到,天地规则与自身的联动。
“这,便是法相境巅峰之境的感觉吗?”
在归纳调息了一阵之后,徐命看向了身上最后的稀少的杂质,已经被排出了体表。
此番过后,称他的身体比胎儿的状态更为接近自然精纯,都不为过了。
不过,这一身的汗腻,倒是有些许的不舒服。
徐命脱掉上衣,打算在屋内洗漱一番。
在露出精壮上身的时刻,直到入水门口都丝毫没有动静。
徐命削廋的面庞上浮现一抹怪异的神色:
“也是了,次次都这么赶巧,那才是真的古怪了。”
这般想着的时刻,门口忽然传来了阵阵敲门的响动声。
门外是一道轻柔的嗓音:
“徐命在吗?”
嘀咕一句,怎么今日这般礼貌了。
徐明大手一挥,紧闭的房门犹如狂风舞动,忽地便打开,吓得门前玉人一阵怔愣。
可还未等她有所反应,这道强硬霸道的劲风,居然是将她带起卷入了屋内。
扑通一声,落入了水桶之中。
冒着浓郁水雾的热水,将玉人浑身上下都给打湿。
青色的薄纱衣衫下,春光大泄。
呛人的水气,令其闭眼咳嗽几番,还未能睁开双眼,甚至都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是忽然感到双唇被一阵堵上。
双手,也被后者所死死压住。
在湿哒哒的秀发粘在额头的下方,瞪愣起了一双水润绿色的眼眸。
睫毛微微颤动,不敢置信的盯着身前的男人看去那,娇软的身子是前所未有的僵硬。
以至于一双大手在其身上游走半响,将一身的衣纱都给解落,泄露出无限春光。
吹弹可破的嫩滑肌肤在水下,与精壮的肌肉相触在一块。
冰凉与火热断体温,在这一刻交织,身前的男人的鼻息也开始变得躁动起来。
忽然察觉到男人似乎在对齐着什么的女人,立马惊吓的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在这一刻瞬间反应了过来,激烈的反抗着,被封住的口齿也在此刻模糊不清的发出:
“不可以!”
之类的字眼。
可一切都已经有所不及。
一阵疼痛感,致使她蹙眉闭眼娇哼一声。
在左右挣扎的纤纤玉手,不断拍打的动作也赫然止住,贴在了男人的背上,一阵用力撕挠。
最后,变得娇软,只是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身子。
徐命此时也有所察觉,身前的玉人似乎有些许不对,怎么身子变得这般说出不的柔滑。
虽然没有了以往的顺从,不过多出的那一阵阵紧张。
甚至身子的弧度,都稍微的有着些许的变化,似乎是身前的挤压变小了,而蛮腰却是更加挠心。
桌面的烛火随着意念的驱动,而缓缓升起,房屋之内恢复了明亮。
当他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刻,也是愣住了。
此时他怀中所环抱的女人,哪里是一直与他有暧昧关系的晴凤啊。
这女人是少有出现在他面前的,王府财务大管家,袭梦。
此时的玉人眉头依旧无法松缓,死死的紧皱着。
那一张娇俏的瓜子脸上,则浮现一丝淡淡的委屈之意,紧贴在额头的湿发,令其看起来更是风情万种,令人食指大动,想要将其一把吃掉。
不过,徐命依旧还是忍住道:
“怎么是你?”
向来清冷的袭梦,此时双眼布满了水雾,双手依旧不自然的环搭在徐命的脖颈处,苍白的嘴唇,虚弱嗓音委屈巴巴的道:
“今日晴凤按王妃的命令,出去委派人手,重振府外的业务了。”
“瓶儿也按王妃命令出去办事儿去了。”
“只我一人,在查完账簿后,先来无事待在府内。”
“王妃听闻你这边有突破的响动,便让我来问候一番。”
徐命的脸上少有的浮现一抹尴尬的古怪之色。
关键是他与这袭梦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平日里几乎没怎么说过话,每每相见更是在其余两名侍女或是在王妃的陪同下。
没有过单独相处的时刻,
不明不白的就把人家给吃了,着算怎么个事儿?
徐命有些尴尬的,犹豫了片刻后道:
“你刚才怎么不说?”
袭梦依旧是委屈的模样:
“你都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嘶。”
说着,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分,抽着凉气,琼鼻通红,都快要哭出来了:
“你别动,疼……”
弱弱的声音,令徐命呼吸沉重了些许。
致命的诱惑,使得一阵冷风再度拂过,将屋内的烛火熄灭。
满屋的春色,却无人有幸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