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城,叔叔阿姨都好亲切呀!你有没有带过其他人回家?”
素素搂着我,问了一句女人最在意,也在我意料之中的问题。
标准答案必然只可能有一个。
“没有,你是第一个!”
我没有用这个标准答案,因为我的答案与标准答案一模一样。
“那我要奖励你。”
素素俯身开始探寻,很快让我变得斗志满满。
女人就是这样,初尝禁果后便充满探索精神,并且可以做到不知疲倦,她们对男人的身体和能力充满好奇,愿意去满足你所有不一样的建议。
过了这个时期,她们又会重新变得矜持,因为她们已经找到自己的弱点,那些不堪的方式和部位。
老家房子隔音效果并不好,她也有所顾忌,自我克制的效果总是有限,而且外力带来的新刺激更难预测,我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她瞬间会意一口咬住。
我握住她的双手,这样可以精准的感应她的即时感受。
握紧,或松弛,代表的意思不一样。
云起云落,并没有过去多久,我们紧紧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我并没使用鏖战之法。
完全凭心意起,随心意落。
“你的左肩膀有个咬痕,你不需要跟我解释,我能猜到是什么,但我想在右边印一个,一个只属于向素琴的印记,不然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多想。”
素素躺在我的胸膛,很平静的在陈述一个她看到的事实。
而我心中又是一阵万马奔腾,尼玛所有的欠的债都是要还的,欠的多了也不在乎再多欠点。
“重一点!就当是惩罚我。”
我如同有受虐倾向一般,给了素素一个肯定的回复。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突然发力,我是修士,我可以将六识的痛感转移,但我没有选择这样做,这是一种自我惩罚。
素素松开了口,嘴唇上还残留着我的血痕,而后满意的继续抱着我。
这下平衡了!
“好了,睡觉!”
我能感觉到她没有真的和我置气,很平静很满足。
你永远搞不懂女人的这种心理,我见过很多比我更傻的男人,他们会在自己身上纹身,而且是永远不能被第二个女人看见的那种,当然,也有更傻的女人。
男女总是希望用一些外在的东西,去强化对另一半的忠诚。
第二天,按照我老家的习惯,要与亲友做第一次见面,正好也是父亲的生日,双喜临门。
我在酒店订了好几桌,我知道父亲其实喜欢热闹,所有人都没有吝惜他们的赞美,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终于有人问出了一个我一直在等待的问题。
我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父亲看向了我,很明显,他很满意这个媳妇,要让我当众给出承诺。
哪怕我做好了准备,依旧没有说出预演中那番模糊且敷衍的话,理所当然的,我沉默了几秒。
而,父亲非常不满意。
这种不满意,与多年前我在其他事情上的给他的反馈一样。
如选择专业,如选择工作等。
“叔叔,陈城与我有过商量,我们还年轻可以再等个一两年。”
我没想到,最终是素素打破这个僵局,父亲才停止他的逼问。
这个理由如果是由我来说,就会是漏洞百出,容易让人产生质疑,但如果是由素素讲出来,便是合情合理。
回到家中,我与父亲在一个封闭的房间大声争论,一直吵到完全脱离了我和素素结婚这件事,我不满意他父亲的权威,他觉得我就是要跟他对着干。
十年前,我可能只能委屈求全,但现在我可以选择离开这里。
我们上了车,只有母亲来送我们。
“我想见见她。”
“好。”
聂远生开车,我和素素坐在后排,该来的终于来了。
依旧是十几个小时的车程,车内的气氛有些过于冷清,聂远生几次想要缓解,都没有获得他预想的反馈。
素素并没有表现得多冷淡,反而还是那一副温柔模样,她依旧会像个小鸟一般依偎在我的怀里,只是我知道,她在思考该如何与相处的问题。
“滴滴!”
我的手机响了,是青山谭青松打来的电话,我与他极少用这种方式交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许不安。
“怎么不接电话?我没睡着。”
素素没有抬头。
我也知道她一直醒着,我们都在等待即将到来的那一刻。
随后,我接通了电话。
“青山观观主,也就是我那个不争气的掌门师弟在巫山死了。”
我听不出谭青松话里的情绪,反正是很复杂难以言说。
这个消息突然让我呆住。
巫山,酉水老怪兴风作浪,时易水要守护一方平安,这些人和事都还只是昨天才听到,而今天,连同青山观主也加入了进来,只是他是以一个死人的身份出现。
“我今天就会赶到巫山,如果你方便尽可能也来一趟。”
几句简短对话后,谭青松挂断了电话。
修行宗门重声望名声,这事大概率是由青山观牵头,但这个结果没有人会满意,如同幽谷围剿白牙一般,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结束,必须以一方告败才会终止。
谭青松在寻找帮手,不管从哪个角度,这个忙我必须要帮。
“素素,青山观主在巫山陨落了,我必须去一趟。”
聂远生不一定能懂,青山观主陨落意味着什么,但素素一定能懂。
“好,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素素抓紧了我,没有询问细节。
在她看来,此刻全世界对她的最重要的事情,是与徐冉见上一面,但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事一定不是这件。
“远生,开快点!晚点我替你。”
不断的长途跋涉,哪怕是我也有这疲倦,但没有办法,他不是局外人,这次我会带着他一起去。
我强迫自己入睡,醒来时已经到了保县向家,正靠在素素怀里。
“等我回来。”
我伸开素素依依不舍的手,将聂远生赶到了副驾驶。
“远生,看好你师父。”
“好,师娘!”
我没有回头,车子加了个油后,一路向宜县飞驰。
“师父。。。”
“闭嘴,要么睡觉,睡不着就修炼。”
我打断了聂远生,如同我以前我经常被父亲打断一样。
脑海中好像有了一些明悟,父亲于我,我于聂远生,那些回忆与此刻是如此的相像,其实我们都没错。
我伸手摸了摸远生的头,但我不会去跟他解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