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哥,我那也是随便懵的,不一定准,钱这个东西吧,别太当真,以后还能赚!”
“对啊,以后还能赚,来,富哥,尝尝,现烤的,还有点热乎气,”张文同打开一块点心递给蔡富,蔡富咬了一口,机械地嚼着,眼神依旧空洞无神。
“富哥,慢点吃,喝口水!”张文同从桌底下掏出一瓶矿泉水,把瓶盖拧开,递给他,“别噎着了,你吃的有点猛!”
“咕咚!咕咚~”蔡富端起矿泉水一仰脖就是半瓶,“唉!小谈啊,你给我看看,这娘们什么时候转运?这是她的八字。”
谈冰接过蔡富的手机,上面写着他女友的生日,“富哥,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当然是真话!”
“你的女友从小到大都不缺钱花,她若是想改变财运,需要等到她大学毕业之后才行,也就是五年以后,之后才能财运亨通,现在大运不好,做什么都亏!”谈冰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蔡富愣住了,嘴巴张得老大,能塞进去一个鸡蛋。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苦笑说:“五年?五年后黄花菜都凉了!这败家娘们,我算是看透她了!”
“富哥,你也别太难过,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张文同安慰道,同时又往蔡富手里塞了块点心,“来,再吃块,消消气。”
蔡富接过点心,狠狠地咬了一口,“小谈,这娘们旺夫吗?要是不旺夫,劳资就和她一刀两断!”
谈冰皱了皱眉,“还行,嫂子比较旺夫,你跟着她,肯定能发财,但是呢,大学期间,就不要让她做生意了,让她好好学习,争取考研考博!”
蔡富听到这话,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考研考博?就她那水平,这…这能行吗?上学期,他绩点才3.0,劳资一个学期都没怎么学习,绩点都3.9!”
蔡富这话确实有点伤,因为谈冰绩点才1.0,“咳咳,富哥,你过分了,我绩点才1.0!”
“1.0?你怎么考的?故意控分?”
“不知道,估计上学期我躺医院躺时间太长了,没怎么学吧!”
正聊着,蔡富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玛德,这娘们约我出去,好吧,哥几个,我先出去了,过几天请你们吃饭!”
蔡富简单梳理一下,便快步离开宿舍,随着他的离开,张文同和刘海潮也各忙各的去了。谈冰翻身上床,掏出手机登录玄学处的在线古籍网站,翻阅了起来。
当天晚上,谈冰的手机里收到来自玄学处的第二笔工资,还是八千块。同时他还收到来自李如风的一条微信。
“小谈,今晚处里要办一个案子,是刘家村那边的,你要是感兴趣,就一起。”
谈冰根据李如风的话判断,多半又是什么灵体,他在提神醒脑后面附录里面看到过,有一种秘法,就是开天眼后,来到灵体附近,疯狂吸收元气,就能把那东西据为己有,这可是个实验的好机会。
他快速回复:“李处,我今晚有空,我这就过去。”
“好,我在老地方等你。”李如风秒回。
谈冰从床上跳下来,简单洗漱一番,便出了宿舍,打了个的,来到A市玄学处门口。
十几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几个身穿黑西装头戴黑墨镜的男子进进出出。
李如风站在门口,正和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说着什么。谈冰走近,李如风笑着和他打招呼:“小谈,来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家村的村长,刘大富。”
刘大富上下打量了谈冰一番,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李处,这就是你说的高人?看着…不像啊!细皮嫩肉的,能行吗?”
谈冰有些不爽,这人什么意思?刚见面就贬低他,瞧不起谁呢?他正要开口反驳,李如风笑着打圆场,“刘村长,你可别小看小谈,他可是我们A市玄学处最年轻有为的,本事大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麻烦这位…小谈先生了。”刘大富皮笑肉不笑地说,眼神里依旧充满了怀疑。
李如风招呼大家上车,谈冰和李如风坐在同一辆车,刘大富则和几个黑衣人坐在另一辆车上。十几辆黑色轿车排成长队,朝着城外驶去。
“李处,什么案子?这么兴师动众的?”
“没什么,也就是刘家村祠堂那边出了点事,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别的你也别问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谈冰撇了撇嘴,心里暗骂,神神秘秘的,故弄玄虚。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驶进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庄,街边路灯也变得稀疏起来。车队停在一个大祠堂前,祠堂门口点着两个大红灯笼,几丝红光照到黑屋顶上,显得格外阴森,祠堂门洞大开,顺着大门往里看去,祠堂里面摆着一排牌位。
刘大富率先跳下车,指着大门口说,“最近很是邪门,祠堂里面的灯总坏,点的蜡烛烧的香也总是断,不瞒你们说,这事持续十几天了,村里没上学的小孩总是跟我说,这里面有两个人跪在那”,他伸手指了指牌位下两个白色蒲团,“就是那里,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就跪在那儿,也不说话,也不动。”刘大富脸色煞白,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谈冰顺着刘大富手指的方向看去,祠堂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有牌位上模糊的字迹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李处,你看这…”刘大富一脸惊恐地看向李如风。
李如风神色凝重,摘下墨镜,目光在祠堂里面扫视一番。
“确实,那两个蒲团上分别跪着一个小孩。”几十道手电筒的灯光照过去,蒲团上却空空如也。
谈冰心里咯噔一下,把朱砂手串戴到左手上,心中默念口诀,瞬间周围环境变得扭曲起来,两个小孩的影子也出现在蒲团上,这大半夜的,两个小孩跪在这儿,确实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