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下班后,街道陆干事就来到了四合院里召开了全院大会,同行的还有一名派出所公安。
在阎解成跟阎解放陆续通知了住在中院以及后院的众人之后,众人也是拿上了板凳跟椅子来到了前院。
李大东跟刘海忠,谭虎两家坐在了左边看着许大茂一脸憋屈的被公安叫到了人群前方。
“许大茂跟傻柱昨晚在院门口打架的事情,由于没有目击证人,但是根据我们走访调查,已经掌握了一些情况”。
“许大茂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多次主动挑衅傻柱,并且在言语上也存在一定的辱骂他人的问题,再加上傻柱的伤情严重,目前还在住院治疗当中”。
“许大茂,傻柱的证词里说,当时他是打算找谭虎用布票跟棉花票兑换一些粮食,你在听见这件事情的时候表示可以给他兑换,但是要求他给你下跪磕头管你叫爷爷是吗?”。
“陆干事,公安同志,我真没有动手打傻柱,是傻柱打的我,他就是为了逃避责任怕我报公安才往墙壁上撞的”。
天地良心,他许大茂要是有这本事能把傻柱打成这个德行,他当年至于三天两头挨一顿打吗?
可是他又拿不出证据来,就连今天一大早他往科长办公室里送礼,希望宣传科的周科长能够出面替他撑腰,希望通过这个关系能让街道跟派出所偏向他。
可是周科长在打完电话询问了派出所跟街道之后只是黑着脸告诉他,让他以后安分点,少惹事情,听从街道跟派出所的处置结果。
许大茂此时此地恨不得写上一封血书昭告天下以示清白。
“不要转移话题,这件事情是很严重的,如果不是当时没有任何目击证人,这个案子存在疑点,我已经可以把你带回审讯室里问话了!”。公安板着脸说道。
“许大茂,现在派出所的通知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你要只是一个劲的说是傻柱打你,你没有打他,那这个全院大会就不用开了,你直接跟公安同志去派出所的审讯室里说吧”。陆干事脸色不善的开口说道。
要不是看在许大茂是放映员,在南锣鼓巷里还颇有人缘加上轧钢厂有人打电话到了街道,希望事情能够妥善处理,傻柱的伤情确实又比较严重。
“我.....”。许大茂低着头无奈的说道:“有,我只是说着玩而已”。
“说着玩?让人给你下跪磕头,你这是什么做派?这是赤裸裸的老旧做派,现在是新社会,不是旧社会!”。
陆干事怒声骂道。
一听这话,许大茂脸色有些煞白赶忙开口解释道:“没有,没有,陆干事,我不是旧社会的妖孽,我....我只是,只是嘴欠,傻柱以前打我那么多回,我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欺负他,我就瞎说而已”。
“这几个月你主动挑衅他多少回了?一来二去越来越过分,傻柱要打你早就打你了”。
“就他那块头,当时你又喝了那么多酒,你还能力气嚷嚷吗?”。
“是啊,傻柱真要动起手来,咱们院里除了李大东跟谭虎以外其他人都讨不了好”。
“没错,傻柱这家伙以前虽然嘴巴臭,但是他可没少打架,还练过几手摔跤本事,一般人还真不是他对手”。
“许大茂以前不就是经常被傻柱一脚踹翻在地又骑在身上打吗?傻柱要真打他的话,哪能把鼻梁骨都给整断了啊”。
众人的也是纷纷开口议论着,谁都不相信傻柱会这么狠,为了打许大茂几拳能把自己鼻梁骨给整断了,现在还住在医院里治疗。
就连李大东的嘴角都有些抽搐,鼻梁骨啊,这玩意断了得多疼啊。
他都想不明白傻柱为什么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自己明明都说会帮他,难不成是那家伙不相信自己?
“我......”。许大茂委屈的都快哭了出来。
“这件事情存在疑点,毕竟当时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是谁先动的手,所以街道跟派出所一致决定将这件事情定性为互殴”。
“但是由于许大茂近期以来多次挑衅辱骂他人,傻柱目前伤情严重在住院治疗,险些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许大茂从今天开始接替打扫95号院以及院门口卫生为期三个月,并且承担傻柱一半的治疗费用,以示警戒,这件事情到此为止”。陆干事与公安对视一眼,将事情以和稀泥的方式掩盖了过去。
既给足了轧钢厂宣传科的面子,又妥善的处罚了许大茂,给受了伤的傻柱一个交代。
要没有轧钢厂宣传科的电话,按照派出所调查走访的信息来看,许大茂醉酒挑衅率先动手打了傻柱的可能性极高。
这件事情即便没有任何目击证人跟证据表明是许大茂先动的手,可是他的动机很大,基本可以判定为打击报复。
“是,我认罚”。见无力回天,许大茂也只能丧气的点了点头。
“在这里我要表扬一下刘海忠同志以及阎埠贵同志,在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第一时间将伤者送往了医院,并且刘海忠同志还主动垫付了医药费”。
。陆干事赞赏的冲着刘海忠跟阎埠贵笑了笑,随后带头鼓起了掌。
啪啪啪。
四合院众人也是纷纷鼓掌叫好道:“刘大爷,阎大爷好样的!”。
得到了表扬,阎埠贵倒是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站起身笑着朝着四周拱手抱拳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刘海忠则是满脸骄傲的站起身咧嘴笑得合不拢嘴,看向身旁刘光天的眼神里满是笑意与欣慰。
而坐在人群中的易中海脸色极为难看,那句:“这次才是作为大院的调解员该做的事情”是赤裸裸的将他的脸踩在了地上不断的摩擦。
感受着周围一道道异样的目光,他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