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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建时代,张平已然立下了宏伟且极具挑战性的目标,那就是要让他们发展的重心逐步北移,并且计划在北方建造一座能够高效运转的城市。这绝非是一时的头脑发热,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绘制出的壮阔蓝图,承载着我们对未来的无限期许与抱负。

只是,他心里很清楚,要实现这样的目标,摆在眼前的第一道难关便是得拥有足够先进且过硬的技术。而当下的局势是,那些所需的关键技术外界完全无法理解,根本无法依靠他人来助力完成,只能由他亲力亲为去传授、去引导大家掌握。毕竟,只有他知道自己在干嘛!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要有充足且专业的人才规划。培养人才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儿,粗略估算下来,恐怕得花费整整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张平给自己安排了满满当当的行程,他得提前去到不同的地区进行细致入微的考察与勘探。每到一处,他都要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学子,深入当地的山川河流、大街小巷,去摸透那里的地理结构,探寻其中隐藏的优势与可能面临的难题。因为只有这样,日后与当地寻求合作时,才能做到有的放矢,依据实际情况制定出最为合适的合作方案,让建造运转城市的计划可以稳步推进。

就拿在襄樊总盟的这段日子来说吧,张平的生活状态发生了极大的改变。以往的他,就如同那不羁的飞鸟,热爱在江湖的广阔天地里肆意闯荡,感受着江湖的快意恩仇,享受着那无拘无束的洒脱生活。可如今,他却好似变了个人一般,极少迈出房门出去玩耍放松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一待就是一整天。

三位师傅看着他的变化,起初还以为他是爱上了看书,变得沉稳好学了,心里别提多欣慰了。毕竟在他们看来,以前那个总是在江湖上闯荡、时不时惹出点小风波的张平,让他们着实没少操心,每天都得悬着一颗心,生怕他出什么意外。现在张平能安安静静地待在书房,他们觉得自己的压力也一下子少了许多,脸上时常挂着欢喜的笑容,心里还暗自庆幸这孩子终于收了性子,走上了正道。

可他们哪里能想到,张平在那书房里,整日涂涂改改、画画写写的东西,可绝非是什么寻常的书籍内容或是诗词字画呀。那里面所蕴含的,竟是超越了他们现在所处时代的智慧结晶——十八世纪的伟大发明蒸汽机。张平深知,这蒸汽机一旦研制成功并且能够投入使用,那将会给我们建造运转城市的计划带来意想不到的助力,会让整个城市拥有源源不断的动力,开启一个全新的发展篇章。所以,他才会如此沉浸其中,一心扑在这意义非凡的研制开发工作上,哪怕外面的世界再精彩,此刻也都无法吸引他分毫了。

在这看似平静的日子里,实则正孕育着一场足以改变未来走向的变革,而张平就是那个在幕后默默耕耘、努力推动变革发生的关键人物,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悄然进行着,只待时机成熟,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在那个古朴而又略显落后的时代,张平怀揣着满腔的壮志与旁人难以企及的智慧,悄然开启了一段注定不凡的征程。他深知,若想在这时代掀起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就必须依靠那些超越当下认知的先进技术,而发电机,便是他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张平凭借着自己娴熟的物理知识,犹如一位胸有成竹的大师,开始着手绘制发电机的各个零部件图纸。那可不是简单的勾勒,每一条线、每一个标注,都凝聚着他对物理原理深刻的理解与精准的把握。他坐在书桌前,桌上堆满了各类简陋的工具,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专注的面庞,手中的笔在粗糙的纸张上来回游走,仿佛被赋予了魔力一般。

从发电机的转子到定子,从线圈绕组到磁极铁芯,每一个零部件的形状、尺寸、材质以及它们之间相互配合的精妙之处,都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呈现,继而跃然纸上。他熟知电磁感应原理,明白怎样通过合理设计转子的转速、线圈的匝数以及磁极的强度,来最大限度地提高电能的产生效率。那些复杂的磁场线分布、电流走向,在旁人看来如天书般难懂,可对于张平来说,却如同自己手心的纹路一样熟悉。

就拿转子来说,他仔细考量着要采用何种形状才能让其在转动过程中更稳定且受力均匀,既能保证高速旋转又不会出现失衡的状况。经过反复推算和多次修改图纸,他最终确定了一种独特的转子结构,其精妙之处在于利用了空气动力学和力学的巧妙结合,使得转子在磁场中转动时所受的阻力最小,从而可以更高效地切割磁感线,产生源源不断的电能。

定子的设计同样费尽心思,线圈的缠绕方式、匝数的确定,都是经过严谨的物理计算得出的。他依据电磁学公式,精确计算出在给定的磁场强度下,需要多少匝数的线圈才能达到预期的电压输出,每一圈线圈的位置和走向都严格遵循着物理规律,不容有丝毫偏差。而磁极铁芯的选材和形状,更是关乎整个发电机磁场强度的关键因素,张平对比了多种可获取的材料,从它们的导磁性能、磁滞损耗等多方面进行分析,最终选定了一种既能保证强大磁场又能减少能量损耗的特殊铁芯材质,并将其形状设计成最有利于磁场汇聚和发散的模样。

在解决了发电机主体结构的绘制后,张平又将目光投向了与之紧密相关的其他问题,毕竟,一台发电机要真正发挥作用,可不是仅仅把零部件拼凑起来就行,还需要考虑诸多配套环节。

磁石,在这个时代相对来说还算比较容易获取,这算是一个小小的幸运之处。张平清楚,磁石所产生的磁场是整个发电机运转的核心驱动力之一,所以对于磁石的选择和应用,他也是慎之又慎。他运用自己丰富的物理知识,懂得如何辨别磁石的磁性强弱、磁极方向,还知晓怎样通过合理组合多块磁石,来构建出一个稳定且强度适宜的磁场环境,为发电机的高效运转提供坚实的基础。

然而,接下来要面对的能源和电力传输问题,可就棘手多了。这个时代,可供选择的导电材料十分有限,无非就是铁线或者铜线。张平心里明白,用银或者金丝固然导电性极佳,可那实在是太过奢侈,根本不具备大规模应用的可能性。于是,经过权衡利弊,他决定现阶段先用铜丝来代替。

虽说铜丝的导电性比不上银和金,但在物理特性上,它也有着自己的优势。张平熟知各种金属的电阻率、熔点、延展性等参数,他清楚铜丝相对容易加工成型,可以方便地绕制成线圈,而且其熔点适中,在发电机正常运转产生的热量下,不会轻易出现熔断的情况。同时,铜丝的成本相对可控,能够满足一定规模的生产和使用需求。

在考虑电力传输线路时,张平又陷入了深思。他明白,要想让电能能够稳定、高效地传输到需要的地方,线路的布局、导线的粗细以及绝缘措施等都至关重要。依据欧姆定律和焦耳定律,他仔细计算着不同长度、不同功率需求下,铜丝应该选取多粗才能保证在传输过程中电能损耗最小,不会因为线路发热而造成大量电能浪费,甚至引发安全隐患。

开关,作为整个电力系统中看似简单却不可或缺的部分,在这个时代也只能是极其简易的装置。但即便如此,张平还是从物理原理的角度出发,尽量优化其设计。他利用导体和绝缘体的特性,巧妙地构思出一种通过手动操作来实现电路通断的简易开关结构,虽然简陋,却能满足最基本的控制需求。

可真正的难题在于漏电保护丝,这是保障整个电力系统安全运行的关键所在。张平知道,要制作出有效的漏电保护丝,必须要找到镁这种元素,然后将其与合适的金属融合在一起。镁,在这个时代可并不容易寻觅,它独特的化学性质和物理特性,使得它在制造漏电保护丝时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镁的熔点相对较低,在电流过载导致温度升高时,能够率先熔断,从而切断电路,避免因漏电引发的各种危险。而且它与某些金属融合后,能够形成具有特定电阻率和热膨胀系数的合金,这些参数对于精准控制保护丝的熔断时间和条件至关重要。然而,制作工艺相当复杂,对周围环境要求也极其苛刻。温度、湿度稍有偏差,都可能导致融合过程失败,或者制造出来的保护丝性能不达标。

但张平并没有被这些困难吓倒,他凭借着自己扎实的物理和化学知识基础,开始不断尝试各种可能的制作方法。他在那狭小的书房里,搭建起简易的实验装置,一次次地调整原料配比,控制加热温度和时间,记录着每一次实验的结果,分析其中的成败原因,试图找到最理想的制作工艺参数。

好在张平心里清楚,之后自己本就计划要去北方各地寻找矿藏,在这个过程中顺道寻找镁也并非完全没有希望。他一边绘制着详细的寻找路线图,一边在脑海中回忆现在社会中镁矿藏的位置分部,将自己所学的地质学知识也融入到了这个计划之中。

而电力存储方面,电容和电感的设计与制作同样考验着张平的物理功底。电容能够储存电荷,电感则在电路变化时发挥着重要的电磁感应作用,二者相互配合,对于稳定电力系统、实现电能的有效存储和释放有着关键意义。

张平根据电容的计算公式,精确地确定极板的面积、极板间的距离以及所选用的电介质材料,力求制造出容量合适、性能稳定的电容。对于电感,他精心设计线圈的匝数、铁芯的材质和形状,以获得所需的电感值,确保在电能存储和传输过程中能够起到良好的缓冲和调节作用。

随着这些关键问题在理论层面上逐步有了应对之策,张平又不得不面对现实中的实际操作难题,那就是采矿环节。在这个没有现代机器设备的时代,采矿只能依靠人工开掘,这无疑是一项极其耗费人力和时间的工作。

可张平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他深知矿石资源对于整个计划的重要性。那些蕴藏在地下的矿石,一旦被开采出来,经过加工处理,就能成为实现他宏伟蓝图的坚实基石。虽然没有现代的挖掘机、钻探机等先进设备,但他凭借着对矿石分布规律的了解,通过观察地形地貌、岩石特征等方式,尝试去寻找那些可能蕴含丰富矿石的矿脉。

一旦开始采集矿石采,可以通过轨道车进行快速运输,这好歹算是一个能提高效率的办法,只是目前也仅限于短距离运输。不过,这也给了张平一些启发,他开始思考如何进一步优化轨道运输系统,比如怎样改进轨道的材质和结构,使其更加坚固耐用,减少摩擦力,从而能够延长运输距离,提高运输效率。

当矿石被开采出来后,在市面上销售时,其价格必须要远高于现在市场上传统的能源碳和木材。毕竟,这些矿石所蕴含的价值,是能够开启一个全新能源时代的关键所在。张平心里明白,要想让自己的计划顺利推进,必须要做到对这些珍贵矿石资源的独家垄断,这样才能掌握发展的主动权,避免被他人干扰或破坏。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张平经营天宝号的第一步,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战。这半年多来,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行者,一直把自己闷在那小小的书房里面,整日与图纸为伴,与知识为友。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有些消瘦,长时间的钻研和操劳,让他的面容略显憔悴,但那双眼睛却始终闪烁着坚定而明亮的光芒。

不过,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成长和营养的积累,他的个子比以前高了很多。走进他的书房,一眼望去,桌面和地面上铺满了各种各样的图纸,密密麻麻的线条、详细的标注和计算过程,无一不彰显着这半年多来他的用心良苦和对知识的执着追求。

这些图纸,不仅仅是一张张冰冷的纸张,更是他梦想的承载,是他改变这个时代的希望所在,见证着他为了实现宏伟目标所付出的每一分努力和汗水。

在江城帝国压迫下,张平正凭借着自己娴熟的物理知识以及无畏的勇气和决心,悄然编织着一张足以改变世界的大网,只待时机成熟,便会绽放出震撼人心的光芒,开启一个全新的、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

在那一方小小的书房内,张平仿若与世隔绝般沉浸在自己所钻研的世界里,那些密密麻麻画满了发电机零部件、能源与电力传输构思的图纸文件,如同有魔力的绳索,将他的身心牢牢捆绑,让他全然不知外界的季节已然更迭,时光悄然流逝。

直到这一天,许是长久专注后的一丝疲惫袭来,张平缓缓推开了那扇紧闭许久的书房门。刹那间,明亮而炽热的光线如汹涌的潮水般奔涌而入,刺得他下意识地眯起了双眼。待眼睛渐渐适应了这外界的光亮,他抬眸四望,才惊觉外面已然快步入夏天了,已然是三月份的时节。春风温柔地穿梭在庭院之中,携带着百花的馥郁芬芳,轻轻撩动着人们的心弦,仿佛在殷切地呼唤着他走出这禁锢已久的小天地,去感受那鲜活而生动的世界。

张平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缓缓舒展着久坐而僵硬的身躯,只听得浑身的关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似是在抗议这段日子的过度操劳。他转身看向屋内那堆杂乱却无比珍贵的文件图纸,眼中满是珍视之色。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将图纸逐一抚平褶皱,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对待世间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每一个细微的折痕都被他轻柔地抚平,随后按照自己心中既定的顺序将文件摆放整齐,再用坚韧的绳子仔细地捆绑起来,打成了好几个厚实的包裹。

做完这一切,他唤来佣人,语气急切又郑重地让其去请李叔叔过来。不多时,李叔叔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关切与疑惑交织的神情。张平赶忙迎上前去,说道:“李叔叔,堡里可有存放机密文件的地方呀?得是那种既能防火又能防潮的才行啊。这些文件图纸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关乎着诸多重大的计划,可容不得半点差池呀。”李叔叔一听,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赶忙点头应道:“公子放心,堡里有一处专门存放要紧物件的地方,那地儿干燥得很,平日里也做了周全的防火措施,保管这些文件是再合适不过了。”

张平听闻,这才长舒一口气,放心地将那些包裹交到李叔叔手中。李叔叔接过包裹,也是一脸肃穆,深知这些东西承载的分量,而后便稳步朝着那存放机密之处走去了。

张平望着李叔叔远去的背影,心中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这段时日,他的脑海里尽是那些复杂的技术难题,各种物理原理、计算公式如同乱麻般缠绕其中,让他感觉脑袋都快被塞得满满当当,几近窒息了。此刻,他迫切地想要去外面走走,让那春日的微风拂去心头的烦闷,也好为后续寻找所需物资、推进计划探探路。

于是,在这个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的清晨,张平用过早饭之后,便慢悠悠地朝着外面踱步而去。他沿着熟悉又透着些许陌生的道路缓缓前行,看着周围热闹的景象,心中那因钻研而生的紧绷感也渐渐舒缓了几分。不知不觉间,他便闲逛到了河边。

那河边本应是一片充满诗意与美好的所在,清澈见底的河水潺潺流淌,发出悦耳的声响,似是在演奏着一曲大自然的乐章。岸边的垂柳依依,嫩绿的柳枝随风摇曳,宛如绿衣仙子在翩翩起舞,与波光粼粼的河面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春日美景图。

然而,这般美好的景致却被一场丑恶的闹剧给打破了。只见三个身着艳丽服饰的女孩,正气势汹汹地围着一个身形单薄、瘦弱不堪的小姑娘。那小姑娘衣衫褴褛,上面还沾染着些许灰尘与污渍,显然是刚经历了一番推搡拉扯。她瑟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让它们掉落下来,仿佛害怕这会更加激怒眼前的几人。

那三个女孩则是满脸的凶狠与嚣张,嘴里不断吐出恶毒的话语,每一句都如锋利的刀子般刺向那小姑娘脆弱的心灵。其中一个长相颇为艳丽,但眼神中透着狠厉的女孩,手里紧紧握着剑柄,那剑鞘上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似是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力。

张平本就是个心地善良、嫉恶如仇之人,见不得这般恃强凌弱的场景,当下眉头紧皱,脸色一沉,快步朝着她们走去,厉声呵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欺负一个小姑娘,太过分了吧!”

那三个女孩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会有人出来多管闲事。那握剑的女孩更是面露狰狞,恶狠狠地瞪了张平一眼,随后便作势要拔剑,那剑鞘都已被她抽出了半截,眼看一场血腥冲突就要爆发。

张平见状,哪能任由她胡来,脚下步伐猛地加快,瞬间就来到那女孩身前,出手如电,一把紧紧抓住了她的剑鞘,让她动弹不得。张平目光冷峻,犹如实质般扫过三人,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劝各位罢手,不要自讨苦吃!”

可那三个女孩却张狂至极,根本没把张平的话放在心上。那为首的女孩仰起头,嚣张地吼道:“你以为你是谁?敢来管我们的闲事,今天就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话音未落,三人竟同时出剑,那剑尖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带着一股狠劲朝着张平刺了过来。她们的剑法虽说略显杂乱,但那股子凶狠劲儿却着实让人不敢小觑,显然是平日里仗着人多势众、横行霸道惯了。

然而,张平又岂是她们能轻易对付的。只见他神色淡然,不慌不忙地轻轻抬手,那手臂仿佛有着千钧之力,稳稳地就挡住了三人的攻击。那三个女孩只感觉自己的剑像是刺在了坚硬无比的钢铁之上,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顺着剑身传来,震得她们虎口发麻,手臂酸麻,手中的剑差点拿捏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她们心中大骇,还没等回过神来,张平紧接着在她们的剑身上轻拍三掌。这看似轻飘飘的三掌,实则蕴含着深厚的内力,每一拍都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们的心头。那三个女孩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从剑身汹涌而来,瞬间就将她们击退了好几步,身子踉跄着往后倒去,狼狈不堪。

三人这才意识到今天是碰到了硬茬子,眼中满是惊恐之色,再也不敢逞强了,相互搀扶着,转身便如丧家之犬般一溜烟地跑了,那仓皇逃窜的背影,与之前的凶狠嚣张形成了鲜明而可笑的对比。

张平看着那三人远去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心中对她们这般恶劣的行径充满了鄙夷与厌恶。随后,他赶忙蹲下身子,一脸关切地看向地上的小姑娘,轻声问道:“小姑娘,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呀?”

那小姑娘缓缓抬起头,看着张平,眼中的泪花再也忍不住,簌簌地掉落下来,她哽咽着说道:“没……没事,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公子的大恩大德,阿艳没齿难忘。”原来这小姑娘名叫阿艳。

张平见她似乎没什么大碍,便想着让她赶紧回家去,免得再遇到什么麻烦。“那你快回家去吧,以后出门可得小心些呀。”张平站起身来,准备转身离开。

可阿艳却依旧低着头,默默地看着地面,一声不吭,那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难以启齿。张平见她这般模样,还以为她是因为刚才的遭遇太过惊吓,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呢。于是,他笑了笑,抬脚便准备离开。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阿艳竟是慢慢地跟在了他的身后,依旧低着头,不发一言。张平走了几步,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回头一看,见是阿艳,不禁有些疑惑,停下脚步问道:“你还有事儿吗?”

阿艳这才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犹豫与胆怯,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没有,但是……但是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呀,公子。我……我本就出身贫苦人家,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父母为了换点粮食,狠心地把我卖给了一个女子。我原以为跟着那师傅,即便日子苦些,好歹能学些本事,日后也好有个活路。可哪知道,那师傅收了我快一年了,却从来不教我什么本事,只是把我当成丫鬟使唤,让我每天从早到晚不停地干活,洗衣、做饭、打扫屋子,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做。稍有不如意,她便对我非打即骂,用鞭子抽我,用棍子打我,我的身上常常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啊。”

说到这儿,阿艳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她微微颤抖着身子,撩起衣袖,露出那满是伤痕的手臂,一道道青紫的瘀痕触目惊心,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所遭受的苦难。

“而且,同行的姐妹也总是欺负我,她们嫌弃我是新来的,又没什么靠山,就变着法儿地捉弄我、打骂我,就像刚才那样,我真的是受够了。我早就不想跟着她了,可我家里人都不要我了,我……我根本没地方可去呀,公子,如蒙公子不弃,就收留我做丫鬟吧,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伺候公子的,求求公子了。”阿艳说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如决堤的江水般流淌不止,那模样当真是可怜至极。

张平听着阿艳的哭诉,心中一阵揪痛,看着眼前这个瘦弱无助、满身伤痕的小姑娘,心中的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他本是个习惯独来独往、一心扑在自己事业上的人,实在不太愿意身边多个陌生女孩,怕会打乱自己的计划,带来诸多不便。可此刻面对阿艳如此悲惨的遭遇,他又怎能狠下心肠拒绝呢?

犹豫再三,张平终究还是叹了口气,上前扶起阿艳,轻声说道:“罢了,那你就先跟我回去吧,总好过你一个人在外面流浪受苦。”

阿艳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那原本绝望的眼神里仿佛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她赶忙擦了擦眼泪,对着张平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公子收留,公子的大恩大德,阿艳这辈子做牛做马都报答不完呀。”

阿艳跟着张平往天宝号走去,一路上她依旧显得十分拘谨,低垂着头,脚步怯生生的,时不时偷偷抬眼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心中既对这未知的新生活充满了期待,又害怕会再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她那单薄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愈发瘦弱,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将她吹倒似的。

到了天宝号后,张平想着既然要收留阿艳,那得对她的过往了解得更清楚些才好,于是便将阿艳叫到一旁,细细地问起了她前主人的身份。

阿艳站在一旁,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头垂得低低的,小声地说道:“公子,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对方姓李,武功很高,用的是短剑。她还有三位弟子,就是方才欺负我的那三人,分别叫清风、明月、拂柳。她们住在来福客栈上等房东三间,平日里可凶狠了,对我从来没有好脸色,稍有不顺心,就会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在那儿过的日子,简直就是噩梦,公子。”

说到这儿,阿艳的身子又微微颤抖了一下,眼中满是恐惧与痛苦,显然那些不堪的回忆依旧深深地刻在她的心底,让她一想起来就忍不住害怕。

张平听着阿艳的讲述,心中对那李姓女子和她的三个弟子愈发厌恶,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去那来福客栈,帮阿艳把赎身的事儿给办妥了,让她彻底摆脱那暗无天日的苦日子,真正成为一个自由人。

时间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张平想着阿艳今天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又初来乍到的,便喊来三位师傅,想让大家一起吃个饭,也好让阿艳尽快熟悉熟悉环境。

三位师傅听到张平的招呼,纷纷来到了饭厅。可阿艳却只是站在一旁,低着头,双脚不安地挪动着,无论张平怎么热情地叫她过去坐下,她都不敢挪动脚步,仿佛那座位是烫手的山芋

“艳子,过来坐呀,别站着了,今天大家一起吃饭,没那么多规矩的。”张平笑着说道,眼中满是温和与关切。

阿艳却依旧怯生生地摇了摇头,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道:“公子,我……我是下人,不应该跟主人一起同桌用餐的,这不合规矩,我就在这儿站着就好,公子您和师傅们吃吧。”

张平见她这般执拗,心里明白这是多年来的规矩束缚着她,一时半会儿怕是改不过来,也不好再勉强她。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阿艳身边,轻声问道:“那你喜欢吃什么东西呀?我帮你先盛好菜,你在外屋吃吧,可别饿着了。”

阿艳听了,心中一阵感动,眼眶又红了起来,她赶忙说道:“公子,我……我不挑的,什么都行,公子您不用管我,您快去吃饭吧。”

张平笑了笑,还是给阿艳盛了好些她平日里爱吃的菜,放在外屋的桌子上,这才回到饭厅,和三位师傅一同坐下来吃饭。

饭桌上,三位师傅看着张平对阿艳这般照顾,心中都有些好奇,便打趣道:“平儿啊,你这平日里一心扑在书房里,对啥都不关心,怎么对这小姑娘挺上心的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张平便将阿艳的悲惨遭遇一五一十地跟三位师傅说了一遍,三位师傅听了,脸上原本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怜悯与同情,纷纷夸赞张平做得对,还说以后要多照顾着阿艳些,别让她再受委屈了。

而在外屋,阿艳看着眼前那满满一碗饭菜,心中满是温暖与感激。她知道,自己终于遇到了好人,或许以后的日子,就能好过些了吧。

她默默地吃着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尽心尽力地伺候好公子,报答他的收留之恩,只愿这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能够一直延续下去呀。

刚吃过晚饭,张平正坐在屋里,脑海中还在思索着白天遇到阿艳的事儿以及后续如何帮她赎身摆脱困境,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李叔叔就匆匆过来找他了。

李叔叔的脸色略显凝重,眼神中透着一种严肃与急切交织的神情。他一进门,便压低声音说道:“平儿,你还记得之前咱们商议着要把天宝号送朝廷的那件事情吗?这里面可藏着大猫腻啊,如今背后的那条大鱼终于是有动静了。”

张平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赶忙让李叔叔坐下,目光专注地看着他,说道:“李叔叔,您快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李叔叔缓缓坐下,轻轻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起来:“这半年多的时间呀,我可是一刻都没闲着,一直在暗中观察盟里的众多上层人物。你也知道,天宝号这事儿关系重大,背后肯定有居心叵测之人在谋划着什么,我就想着一定要把这人给揪出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呐,终于让我发现了他的一些蛛丝马迹。”

李叔叔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人叫刘能,说起来,他还是姐姐生前在外做贸易时结识的呢。当时呀,姐姐觉得他在打理财务方面挺有一套,想着咱们盟里正缺这样的人才,就把他给调回来了,让他在盟里负责收纳统计工作。哪知道,这人竟是心怀鬼胎啊。”

说到这儿,李叔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满是愤恨之色:“这段时间,我发现他频繁地跟外界联系,那举动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安好心。我暗中留意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抓住了他的尾巴,确定他就是咱们一直在找的那条藏在暗处的大鱼呀。”

张平听着李叔叔的讲述,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他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问道:“那李叔叔,您觉得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李叔叔看着张平,眼中透着询问之意:“你说什么时候把他揪出来合适呢?我这心里也是拿不定主意,就赶忙来找你商量商量了。”

张平却摇了下头,语气沉稳地说道:“现在还太早了呀,李叔叔。咱们目前只是知道刘能有问题,但还不清楚他的接头对象是谁呀。而且,对方在天宝号潜伏了这么久,现在还不撤离,会不会是接受了其他什么安排呢?咱们贸然行动,要是打草惊蛇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李叔叔听了,觉得张平说得很有道理,不禁点了点头,说道:“平儿,你说得对,是我有些心急了。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张平略作思考后,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说道:“今晚咱们派人去跟踪他,看看他到底去了哪里,跟什么人见面,这样也好掌握更多的线索,弄清楚他们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李叔叔立刻应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就去安排几个得力的探子,让他们盯紧点儿。”说罢,李叔叔便匆匆离开了,去安排跟踪之事了。

一夜过去,张平也是一夜未眠,心里一直惦记着刘能这边的事儿,盼着探子能带回有用的消息。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张平正在屋里踱步,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探子回来的消息,赶忙让人把探子带进来。

那探子一脸的疲惫,显然是一夜未睡,守了一整晚。他进来后,先是恭敬地给张平行了个礼,然后便赶忙汇报起来:“公子,昨晚我一直跟着刘能,可真是不容易啊。那刘能警惕性极高,一路上还时不时地回头查看,我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他发现了。”

张平点了点头,示意探子接着说下去。

探子继续说道:“刘能每天晚上后半夜,四更天的时候,都会去城南偏西的一座旧寺庙。那寺庙看着挺破败的,平日里估计都没什么人去,可奇怪的是,寺庙周围有很多高手在暗中把守着,我根本没办法靠近呀,只能在远处守着,所以也没办法得知他们在里面到底在密谋些什么事儿。”

张平听了,眉头紧锁,心中暗忖:这刘能如此谨慎,还选择在那样一个看似不起眼却戒备森严的旧寺庙会面,看来他们谋划的事情绝非小可啊。

他看向探子,问道:“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异常情况呀?比如那些高手有什么特征,或者寺庙周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号之类的?”

探子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说道:“那些高手看着都挺厉害的,一个个眼神犀利,身上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穿着打扮倒是没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都是寻常江湖人的模样。至于寺庙周围,我仔细瞧了瞧,倒是没发现什么特别的记号,不过那寺庙的大门紧闭,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偶尔能看到里面透出些许微弱的光亮,应该是点着蜡烛之类的照明吧。”

张平听完,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深知,现在情况变得越发复杂棘手了,刘能背后的势力显然不容小觑,在那旧寺庙里密谋之事说不定会对天宝号乃至整个江湖都带来巨大的威胁。

李叔叔在一旁也是满脸的担忧,说道:“平儿,这事儿可不好办了呀,对方防守这么严密,咱们想要弄清楚他们的计划,怕是没那么容易啊。”

张平抬起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说道:“李叔叔,不管有多难,咱们都得把这件事查清楚。既然明着没办法靠近,那咱们就从其他方面入手,多派些人手在周边暗中观察,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破绽,或者从刘能平日里接触的人身上再找找线索,总之,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李叔叔看着张平那坚定的神情,心中也涌起一股斗志,说道:“好,平儿,就听你的,我这就去再多安排些人手,咱们一定要把这背后的阴谋给挖出来,绝不能再让他们继续祸害了咱们辛苦经营的天宝号了。”

随后,李叔叔便又匆匆去安排人手了,而张平则坐在屋里,继续思索着应对之策,他知道,这场围绕着天宝号展开的暗战,已然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自己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应对才行!

看样子,这次的情况着实棘手,仅凭探子在外围打探,怕是难以摸清对方的底细了,李敢和张平一番商议后,决定亲自去探一探这背后隐藏的秘密。

这天夜里,天空中乌云密布,月色都被遮了个严实,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着,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刘能像往常一样,在约定的时间,鬼鬼祟祟地出了门。他先是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人注意后,才小心翼翼地朝着既定的方向走去。

而在不远处的暗处,张平、李敢以及王安三人早已做好了准备。他们都经过了精心的伪装,脸上涂抹着特制的颜料,改变了原本的容貌,身上穿着与这黑夜融为一体的夜行衣,打扮成普通江湖路人的模样。待刘能走出一段距离后,他们便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那脚步轻盈得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一路上,刘能时不时地回头查看,那谨慎的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稍有风吹草动恐怕就会拔腿狂奔。张平等人不敢有丝毫大意,每次刘能回头时,他们便迅速隐匿身形,或躲在墙角,或藏于树后,凭借着精湛的隐匿技巧,始终没有被刘能发觉。

很快,刘能便到达了目的地——那座位于城南偏西的破旧寺庙。这座寺庙看上去已然有些年头了,斑驳的墙壁爬满了青苔,屋顶的瓦片也残缺不全,不少地方还长出了杂草,在夜风中瑟瑟发抖,透着一股荒凉破败的气息。

与其他热闹的地方不同,这破庙里面没有灯火通明的景象,反而是黑黢黢的一片,仿佛一个张着大口的巨兽,将所有的光线都吞噬了进去,让人站在外面根本瞧不见里面的任何情况。

但隐隐约约地,能听到里面传出来人对话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却又透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张平、李敢和王安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谨慎与凝重。他们压低了呼吸声,尽可能地让自己的气息变得微弱而平稳,甚至努力去和在场人的心跳声保持一致,生怕那细微的呼吸声会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破庙,寻了一处隐蔽的窗户,悄悄地蹲伏在窗下,竖起耳朵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刘能,那件事进展如何,何时能拿到库房钥匙,殿下在京都早就不耐烦了,难道还要他亲自过来问罪吗?”一个低沉的女声从黑暗中传来,那声音带着几分威严,又透着些许急切,在这静谧的破庙里回荡着。

张平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不禁一动,总觉得这声音好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一般,可一时之间却又怎么也记不起来。他眉头微微皱起,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与之匹配的记忆,可那模糊的熟悉感就像一团迷雾,怎么也拨不开。

刘能的声音带着一丝谄媚,又夹杂着些许无奈地回应道:“大人啊,您也知道,那李敢老贼很狡猾呀,我到现在都还没找出他把钥匙藏在哪里呢。最近王总管和李长老一直在盟里,他们盯得可紧了,实在是不好动手啊。尤其是李长老,他可是有着九品上的实力,一旦被他察觉,我这小命可就没了,怕是不好……”

刘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一个女人忿忿不平的声音给打断了:“九品就了不起吗?碰到我毒罗刹,神仙来了也得栽跟头!”那女人的声音尖锐而刺耳,透着一股狠辣与嚣张的劲儿,在这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王安和张平听到这个名号,皆是一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三师傅韩魁的师姐李莉,绰号毒罗刹。这毒罗刹在江湖上可是臭名昭着,心狠手辣不说,还擅长用毒,只要被她盯上的人,往往都没有好下场。

张平心中暗忖:看来他们所谋之事绝非小事啊,居然连毒罗刹这样的狠角色都牵扯进来了,这次天宝号面临的危机怕是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

里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外面有人在偷听,依旧继续着他们的对话。

女子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李莉,你莫要轻敌,这事儿要是办砸了,咱们谁都没好果子吃。那库房机关结构很巧妙吗?外力能否破坏掉!”

刘能赶忙回答道:“大人,这可万万使不得呀。当年库房的主人就是害怕有高武力值的强人前去盗窃,所以特意设计了精妙的机关。一旦有人试图用暴力去破坏,那库房里面还未开启就会在腐蚀液体的侵蚀下全部毁掉,到时候账目、各地分舵负责人的名录等等重要东西都会消失不见,那可就悔之晚矣!”

“哼,这么麻烦!”那女人冷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烦躁。

“那就赶紧回去想办法把那些高手调离,然后伺机动手。殿下那边催得紧,咱们可不能再拖拖拉拉的了,必须尽快拿到库房钥匙,将里面的东西弄到手,否则咱们都担待不起啊。”那女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是,大人,我这就去想办法,不过那李敢和李长老可都不是吃素的,要调离他们怕是没那么容易啊。”刘能有些为难地说道。

“这就是你的事儿了,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尽快办妥,要是误了殿下的大事,你知道后果的!”阴暗处的女子厉声呵斥道。

“是,是,小人明白,小人一定尽力而为。”刘能唯唯诺诺地应道。

张平、李敢和王安三人在窗外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越发沉重。他们深知,对方这是谋划已久,而且背后还有着京都里的势力撑腰,看来这场围绕着天宝号库房的争斗,已然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了。

待里面的人结束了谈话,陆续离开后,张平三人这才从窗下站起身来。他们依旧保持着警惕,小心翼翼地撤离了破庙附近,直到确定没人跟踪后,才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停下。

李敢面色凝重,率先开口道:“平儿,这次的情况比咱们预想的还要糟糕啊,没想到他们背后居然是京都的殿下在指使,而且还有毒罗刹这样的狠角色参与其中,这库房钥匙关乎着咱们新天宝号的命脉,绝不能落入他们手中啊。”

张平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李叔叔,您说得对,咱们必须得想办法应对才行。那库房的机关设计虽然精妙,能暂时保住里面的东西不被他们轻易夺走,但他们如今盯上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咱们得尽快通知王总管和李长老,大家一起商量个对策,可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了。”

王安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而且这毒罗刹擅长用毒,咱们还得小心提防着她暗中使坏,说不定她会对盟里的人下手呢。”

李敢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嗯,王安你说得有理。咱们先回去,然后召集大家开个会,把今晚听到的情况详细说一说,集思广益,看看怎么应对这来势汹汹的敌人。不过,在这期间,咱们还得派人继续盯着刘能他们的动静,不能放松警惕啊。”

“好,李叔叔,就按您说的办。”张平应道。

随后,三人便趁着夜色,匆匆往回赶去。一路上,他们的心情都无比沉重,原本平静的天宝号,如今却被卷入了这样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而他们肩负着守护新天宝号的重任,未来的路注定布满荆棘,只是他们谁也没有退缩的念头,都决心要与这暗中的势力斗上一斗,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保住新天宝号的安稳,守护住这一方来之不易的基业。

回到盟里后,天已经快亮了,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仿佛在预示着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张平他们也即将投入到更为紧张的应对谋划之中,一场惊心动魄的暗战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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