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不是个会讨女生欢心的人,哪怕身处于婚姻之中,他也不会用理智的方式去表达内心深处的爱意。
他甚至分不清爱。
哪会有人看着另一半逐渐消沉,痛苦,还仍旧沉溺其中呢。
变态畸形的情感,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了。
或许会有那么一丝的愧疚,却都在巨大的快感下,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看吧,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没有人会说他是错的。
更没有人敢说他是错的。
不过偶尔,在实验工作闲暇之余,多托雷还是会真诚的去向部下请教,如何哄女孩开心。
几个实验人员面面相觑:“我也不知道,我的工资全上交了,每次开支,我老婆都笑盈盈的。要我说啊,还得是钱,能够解决万难。”
“我同意,虽然我工资没上交,但逢年过节都会给女朋友买金链子,闹矛盾也是,为了和睦,男人总得付出点什么。”
几个人七嘴八舌,多托雷就在一旁安静地听着,眉头微蹙。
仔细想来,他的确没有做过什么,能让徵羽开心的事情。
难怪她不喜欢他。
因此,当多托雷把他的房产本,银行卡等等甩在徵羽面前的时候,徵羽愣了好一会。
徵羽:“??”
多托雷:“这些是我这几年的家产,按我现在的身份地位来讲,往后的钱财只多不少。”
徵羽冷笑:“你觉得我会喜欢这种东西?”
多托雷弯下腰来,凑近瞅她:“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不是吗?”
徵羽眯起眼睛,不得不说,眼前这人不仅看着让人讨厌,说出来的话也是如此。
“比起你的家产,我还是对你的遗产更有兴趣。”
多托雷轻笑,摩擦着她的下巴,不顾她的惊呼,重重地吻了上去。
微苦的液体顺着唇角流淌,徵羽想要挣扎,却无济于事。
他给她喂了什么?
徵羽来不及多想,两唇分离之时,多托雷忽然退后一步。
他就站在不远的距离,环抱着手臂,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又是那种眼神。
徵羽原本还在迷茫,不多时,便发觉身体的异样。
喉咙发紧,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就连呼吸也带着莫名甜腻的潮湿。
“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退到床角,艰难发问。
“你猜猜呢?我的个别助手,偶尔会用这个来调教他们不听话的情人。”
“你觉得,现在的感受如何?”
发热。
难受。
多托雷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变化。
看着她是如何艰难克制自己的嗓音。
看着那双冷漠疏离的眼睛渐渐爬满情欲。
看着她苍白的脸颊逐渐变得如苹果一般红润可口。
亲爱的,有没有人告诉过你。
你真的很漂亮。
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光。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光晕四散,就连他的身影也在由小及大。
她不知自己此刻在做什么,更察觉不到外界的变化,即便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她也丝毫感觉不到冷。
意识拉扯着她的欲望,如同脱水的鱼儿,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夹杂着痛苦及干涩。
热气吹拂着她的耳垂。
“想不想要?”
思维逐渐溃散。
“想……”
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想要什么?”
……
……
“想要……你……”
……
……
像是被打开的水阀,往后的一切,都不可控制。
……
……
待她清醒之时,已说不出完整的话。
多托雷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徵羽向下看去,身体每一处都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这可真是个大胆的姿势。
“怎么?没力气了?”
徵羽的脑袋一阵轰鸣。
她在做什么?
以往在这件事上,她从来都不是主动的一方,此刻,却因为那种药物,她罕见地掌握了主导权。
休耻感密密麻麻地遍布全身,连带着呼吸都开始变的不顺畅。
即便意识清醒,可身体上的需求仍旧吞噬着她,舒适到,连指尖都在发颤的感觉令她恐惧。
泪水悄无声息地流淌,一点一滴地落在他裸露的腹肌上,热的滚烫。
她干涩开口:“多托雷……”
“我讨厌你……”
“我恨你!”
后者按住她的脑袋,将剩下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
在彻底绽放的那一刻,她听见他说:
“没关系……”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