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虽然他知道了面前的并不是真正的末日天使,只有二分之一的力量,但他还是没有办法赢。
此时棋手吐了一口血,现在真的是快不行了,但必须要将眼前的这个分身干掉,如果被她回去了,那么末日天使的力量就会更加强大。
有了目标的棋手第一时间拿出武器“恶魔的犄角”,他将犄角戴在头上,随后他整个人皮肤开始变色,如同一个真正的恶魔一般。
周围的环境瞬间变了,红透的地狱之路已经展现了,末日天使立刻放出一团能量体,准备轰碎棋手。
其实她也不抱着什么希望,毕竟现在棋手实力变强了,不久前好几团能量体打在棋手身上,都没有让棋手受太严重的伤,这一击只不过是她的试探而已。
结果却让人出乎意料,棋手直接碎了。
就这?
虽然棋手又出现了,又是一团能量体的攻击朝着棋手打过去,棋手又碎了,末日天使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的。
这是怎么了?
对于棋手的表现,末日天使完全看不懂,棋手再次出现,这次他手中多了一支笔,笔在空中一划。
末日天使整个人都没有办法动弹了,棋手再一钩,末日天使的骨头开始寸寸断裂,紧接着棋手将一块墨色能量体砸向末日天使。
末日天使直接粉身碎骨了,她死了,棋手这才能松一口气,这个时候斯维因赶到,原本他准备动手的,结果现在完全不用他出手了。
“不只有末日天使,还有一个长老没有被干掉,我们还任重道远呢。”斯维因联系了其他人,告诉他们这件事。
“我去杀掉那个阿纳斯塔。”道格拉斯决定出手了。
“我帮你一起。”安滋也要行动了。
这一次战斗不可谓不是赌上一切的,要将末日天使送葬的都是顶尖高手,斯莫克进行远程情报支援,K教授决定第一个出手,其他人则是紧跟其后。
“到了这一步,我们把自己手底下最强的都拉出来吧,不然的话接下来恐怕不好过了。”
“老规矩,一人带两个。”王千梦知道并不在多,而在精。
“听你的。”一直不说话的希尔想了一下,他们的敌人不只有末日天使一个,还有其他人,不能将所有人都带着。
“我回去一趟,先解救一下魔法学校吧。”
“怎么回事,不是有支援吗?”
“敌人有上万人,来了也打不过。”希尔将事情说了一下,可以确定的是敌人真的很多。
听到这个数字,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一直听说魔法师很多,但没想到那么多。
现在算是要惨了,难怪很多支援都不怎么管用,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直接安排阿撒托斯手底下的莎布和斯维因手下的艾琳娜一起去,还有就是格里高利的神圣教廷也该出手了。
当这个教皇下达命令后,手底下的七王,十三红衣主教,以及数不清的牧师全部出动,进入了战场。
“你们这里全是治疗的?”王千梦没想到这些牧师进入战场后,就是开始紧急救援了,还打着红十字旗。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其实我们组织就是一个打着神学的幌子,在研究医学,而且能够完完全全在法律合理的范围内对付医闹。”格里高利其实并不虔诚的信仰神明,只不过是靠神的外衣来救人而已。
“那你们组织都是这些人?”
“怎么可能,我们有很多次深入战火连天的地方进行救人,怎么可能只有这点力量,没有一点手段呢?”
话已经说到这里了,就看着格里高利怎么秀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所有人都明白是非常危险的,需要时间来进行调整,毕竟战场太多了,也太大了。
“灭门行动也要开始了,对于神秘会进行一场大规模的灭杀行动,是时候该进行了。”
对于斯莫克的名单,所有人都明白要想将神秘会的影响力消除,就必须要赶紧消灭对方。
“现在哪个组织还有力量组织人手进行灭门的?”
他们现在才发现他们组织的很多人都已经被各种事情吸引了,想要进行灭门行动,需要时间准备。
“别看我,我的手底下都是些学者,能战斗的都带来了。”道格拉斯可以确定压根就没人了。
“旧日组织还有人,喂,潘多拉,你负责进行灭门工作。”阿撒托斯表示可以行动。
“美洲那边呢?”
“已经早早的组建了人手,开始对神秘会进行清剿工作了。”
这一次对付神秘会,所有的组织有钱的出钱,有人的出人,现在进行了一场大规划,还需要时间进行着。
…………
“皇帝,有新任务了。”顾星河接到了新的任务,让他前去剿灭那些危险的实验体,地点是在中东。”
“这个新任务有点特别,我感觉我们不要瞎掺和了,神秘会在中东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呢。”皇帝感觉这里面文章太大,水太深,他们还是不要涉足的为好。
“不涉足已经不存在了,现在是全面战争,到处都在死人 听说不久前路平手底下的三个班底都挂了,我们别想安全了。”顾星河也是看的挺透的,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问题他是知道的,也是明白的。
“明白了,我们也该献出自己的生命了。”
现在的情况,犹豫一会都是对战死的人的不尊重。
“好,我们一起去。”
两人达成了共识,巫师之家的一位魔法师来到此处,原本他想要找他们商讨关于作战计划的,现在只能叹一口气了。
“你们注意点安全,中东那里我听说了,比别的地方还可怕,已经成了绞肉机,各个组织的人都在那里战死,刚收到消息,我的很多同僚也都战死了。”魔法师作为朋友,他给出了提醒,告诉他们要小心点。
事情也确实如他所说,中东的一处基地外,只能用尸横遍野来形容,夜幕的纵火者在不断焚烧着尸体,已经快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