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一张宽一米多点,长六米的桌子边,围坐着几个人,也许因为平日里他们主要负责编修,起草诏书,修书撰史,日子挺乏味的,所以他们也会讨论张家长李家短,比如自从他们同僚娶了安亲王的女儿之后,他们就有了八卦的对象了,一个皮肤偏黑的人道:“你们听说了吗?贾柯家昨晚又闹腾起来了”,另一个偏瘦的人放下手里的笔,身体微微靠过去道:“又是他那个郡主夫人吗?”,偏黑的男子:“对,听说昨晚贾柯在外面喝了一点酒回去,他夫人直接不让他进屋,然后贾柯就随便找了个客房,准备将就一下,期间一个丫鬟打水来给他擦洗,贾柯借着酒劲就把那丫鬟给睡了,这事被郡主知道了,一大早,天还没亮,郡主就带着婆子过去把累了一夜,正在酣睡的两人从床上拉起来,然后把那个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丫鬟拉到院子里一顿羞辱,犹豫动静闹的太大,引来了不少早起做事的下人围观,郡主也许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那丫鬟没脸见人,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丫鬟经受不住周围的窃窃私语,和异样的眼光,当场就投井自尽了”,听到这里,一个留着胡子的人,摸了摸胡须,摇头叹息道:“表面上贾柯娶了郡主,很风光,实际上还不如我们,听说郡主不准他纳妾,也不准他喝酒,所以昨晚他喝了酒,被郡主关在门外,才有了那丫鬟被逼的投井的事”,几人正说的起劲,当事人,贾柯就进来了,他们有些尴尬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过回到自己座位的过程中,并不妨碍他们打量贾柯脸上的伤,当事人贾柯看着二十多岁,皮肤白皙,给人第一眼就属于那种很斯文的人,此刻他白皙的脸上有清晰可见的巴掌印,脖子上也有抓痕,他看到几人见他一来就闭口散开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又在讨论他的家事,贾柯沉默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的埋头做事。其实他内心也苦,本来他和郡主定亲之前,心里就各自有人了,奈何两家要连姻,他们两个年纪相当的人就成了牺牲品,那位骄纵的郡主,因为反抗不了家里安排的亲事,嫁过来之后就各种折腾,闹的他们家平日里就没安静过,昨晚因为听说他之前心义的姑娘也要嫁人了,他就没忍住去酒楼喝了几杯,结果回去的时候又被苏瑾玉拒之门外,他只能随便找了个客房躺下后,忍不住在心里想,要是当初娶得是何静,她肯定就不会如此对他,还会给他熬醒酒汤,越想越气,刚好这时候有个丫鬟端着盆子进来,然后给他擦脸擦手,对方那垂眸认真的样子像极了当初的何静,那个时候的她,不论是绣花还是练字,也是这样低垂着眼眸,一脸认真的样子,于是借着酒劲,他一把握住那丫鬟的手,然后就低头开始亲吻对方,一开始丫鬟是稍微的抗拒了一下,她的抗拒在贾柯猛烈的攻击下,可以忽略不计,最后丫鬟半推半就的从了他,昨晚是他从没有过的疯狂,因为他把对方当作是自己思而不得的那个姑娘了,当苏瑾玉带着人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才刚睡下,就被一群五大三粗的婆子把他们从床上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