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糯被他养的跟个洋娃娃一样,大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眨进来他的心里。
以前的土气退去,她混血感的精致就出来了。
挺翘的鼻尖,性感的樱唇,还有那双深邃,带着野性的眉眼。
没有一处是让他不满意的。
这是他的杰作,他亲手雕琢,养出来的宝贝。用心浇灌的花朵才会开的娇艳。
现在的严糯跟之前那个营养不良的假小子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看着这般娇嫩的美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在毛攀的心底涌了出来。
毛攀爱死了现在的严糯,爱不释手的那种。
当然,要是她少发点脾气,少野蛮一点就好了。
毛攀的手不安分的一路往下,他边亲吻着严糯,边专注的盯着她的神情,看着她享受的模样,眼神迷离,毛攀的嘴唇一路下滑,最后轻轻咬着她的睡衣吊带往下扯。
棉质的睡衣穿起来很舒服,看起来很纯情,就跟个初经人事的女孩一般,纯洁又魅惑。
但是毛攀还是更喜欢那种艳丽的丝质睡裙,那种摸起来滑溜溜的,跟第二层肌肤一般的滑腻,那种穿起来才带劲儿。
可惜小糯不喜欢,而且质量也不好,轻轻一扯,就碎成几片了。
毛攀心中十分怀念那件被他不小心毁掉的酒红色的丝质睡裙,小糯穿上可太漂亮了。
布料丝滑的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将女人的柔美和妩媚展现的淋漓尽致。
太顶了!
可惜料子太不经用了,一撕就成碎片了。等回到大曲林,他要买上百八十条,让小糯天天穿给他看,穿一条,撕一条。
想想都觉得兴奋。
“明天我要出去送货,你在家好好呆着,别乱跑,离那个州滨远一点。”
毛攀啃咬着严糯的肩膀,含糊不清的叮嘱。
“路不是断了么?可以不去吗?”
严糯闭着眼享受着特级男模的热情服务,随口应到。
“舅舅找了新的路,有批货要的急,先跑一趟试试水。”毛攀嘟嘟囔囔的,嘴巴一路往下。
这会他嫌弃严糯话多了,扯着薄毯子就盖住了她的头,自己慢忙碌碌的在她身上寻宝藏。
老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第二天一大早的,伐木场门口停了五六辆装满木头的卡车,司机们都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坐在驾驶室内,准备毛攀一声令下,就出发。
严糯则是小脸放光的朝着眼底发青的毛攀挥手再见,满脸的恋恋不舍。
毛攀跟个软脚虾一样缩在车上,头都不敢回。骂骂咧咧的让司机赶紧开车。
一秒都不敢多停留。
胖乎乎司机抿着嘴低头偷笑,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现在整个伐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高高在上的毛经理,是个软脚虾了。
严糯目视着拉满木头的卡车走远了,这才转身准备回去补觉,一转身却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跟个背后灵一样的州滨。
她吓了一跳,悄悄的飞了个白眼,捂着胸口缓了缓,这才冲着对方点头算是打招呼。
正要走,就听到州滨的声音凉凉道“毛攀不是个好人,你还是早些离开他的好。”
“他不是好人。你是么?”
严糯下意识就反击,她讽刺道,毛攀不是个好人,可是他对自己却是真的好,可这会指着毛攀的州滨,难道就是个好人么。
她现在算是看透了,这家伙就是见不惯毛攀,无时无刻不想给他下套,要坑毛攀一把。
搞的她最近脑细胞都换了一茬又一茬了,整天都在想着法子的哄着毛攀要冷静,不要脑袋一热,一头栽进去了。
愁的她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小明,小花,凤娇,翠芬全都离她而去了,她的青丝家族也一直在减员,每少一员大将她都好心痛,这些可都是她的家人啊。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不会送手下的人去送死,毛攀他行事乖张,喜怒无常,如果有机会,你还是为自己早做打算吧。”
州滨捏着烟蒂,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怒气的小女人。
他承认自己看走了眼,这个勃磨女人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尤其是那双清亮亮的眼睛,满眼都是侵略的野性,就像山中精灵一般,盯着你看的时候,仿佛能看穿你的内心深处。
州滨有一瞬间的退缩,随即就清醒过来,笑了起来。
笑自己大惊小怪,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罢了,跟着毛攀,沾染了几分他的嚣张与傲慢,就不把人放在眼里。
“是吗?那毛攀算不算你的手下?”严糯继续讥讽着。
她凑近了州滨,仰头看着这个汉子一脸我是为你好的憨厚模样,她挑衅道
“明明陈会长已经在谈马帮道的路了,前后脚的事情,这批订单真的这么急么?一定要在这个敏感的关头,让毛攀瞧见了吵着要去送,你比我更了解他,以他的嚣张性格,只会得罪这条路的主人,可是你还是让他去了。“
严糯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州滨,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和动作,就像一只紧盯猎物的凶兽一般。
可是她却又这般的柔弱,娇小,仿佛一伸手就能把对方给推倒。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州滨的脑子瞬间宕机,他捏着烟蒂,猩红的火光烧到手指都没有察觉,他惊愕的瞪着严糯的眼。
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不是他以为的什么都不懂,相反,这个女人看的很通透,既然这样,她为何还要让毛攀去闯祸?
州滨蹙紧眉头,盯着严糯不再做声。
眼神的交汇,其实也是一种博弈,这一刻,输赢已经立现了。
严糯突然笑了起来,她伸手假意体贴的帮州滨整理了一下衣领,揪着他的领口淡淡道,
”伐木场不是毛攀的重点,也不是你的,你想在你主子跟前表现,是你的事儿,但是毛攀不是你踩着往上爬的工具,除非你能做到斩草除根,不然我敢保证,毛攀妈妈那边,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为毛攀报仇的。”
轻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严糯丢下一句“你最好祈祷这次毛攀能顺利回来。不然……你比我更了解陈洁这个疯女人的性格。”
丢下威胁的话,严糯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小木屋那边走去,心里却在嗷嗷叫着,骂着。
玛德,州滨这杂碎是怎么练的啊,这肌肉的厚实度,感觉一拳打下去,都不带共振的。
手感不错,可惜了,不是她的菜,她也没勇气顶着毛攀的超雄体质去干撩拨其他人。
算了,还是一对一吧,她有精神洁癖,受不了几个男人一起……
脑子里突然闪过那种画面,不知道为何,那些大汗的脸居然自觉的带入了她那死鬼丈夫,还有她大伯子,毛攀,州滨的脸……
严糯赶紧摇头,像个拨浪鼓一样,拼命甩开脑袋里的疯狂画面。
哎呀妈呀!什么鬼,太可怕了……
我要去睡一觉,洗洗脑袋!以后再也不敢嘴嗨了,嗨过头脑子会相信的。
严糯的预判的没错,这次州滨依旧不怀好意。
从毛攀口中得知陈会长花了大代价在谈这条路的使用权,据说已经谈的差不多,到了最后的尾声了。
而这个时候去偷走这条路其实是很不明智的,可是毛攀已经被压制很久了,早就有了爆发的迹象,州滨又再一刺激,这次严糯是怎么都拉不住他要去给他舅舅争脸的行为。
哪怕她已经尽力在床上榨干他了,这个软脚虾,爬都要爬上车。
她能有什么办法,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如果真的出事了,那也是他的命。
虽然可惜,但是日子还不是得过下去不是么,她还不是得给自己找好下家。
刚刚那个州滨就不错……
玛德!严糯你在乱想什么!州滨的姿色哪里有毛攀的好,你不要越活越回去了,下一个一定要找比攀贵人更帅,更听话才行……
严糯已经在心里开展了好几回合的博弈了。
毛攀不知道的是,他只是出去送一趟货,他以为离不开他的小女人,已经在盘算着找下家了……
还特么一找四,四定大帽子即将扣他头上。
而严糯没有猜错,这一次,毛攀是满车去,架着俩熊孩子回来的。
一看这阵势,严糯就知道,这个家伙又闯祸了。
小木屋里,毛攀的狗腿子跑来跟她报信,说是毛攀回来了,严糯随手抓了一顶帽子就冲了出去。
她的男人可回来了,再不回来,她都以为自己又成寡妇了呢……
刚跑到门口就见几个人压着俩男孩往木笼子那边去,
严糯一脸错愕,她拦住为首的那人道“怎么了?他们是谁?为什么要绑着他们?”还有个小孩子?
“大嫂,这是毛总在路上绑来呢,说是拉回来做苦力,”那圆脸胖子一脸的巴结,卑躬屈膝的跟严糯说道。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做苦力,还有,他什么时候开始做人贩子的买卖了,瞎胡闹!”
严糯皱眉,这俩人眼底的愤怒和血性,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有的,尤其是大点的那个,带着稚气未脱的脸,却像一头孤狼。
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善茬。
(昨晚喝醉了,只传了一章就倒下了,刚刚起来才发现,电脑闪了一晚上,喊了我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