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或许是报应,我们不应该逼她。”
“不管她有没有疯,我都会照顾好她的。”
娘的,什么意思,偷偷摸摸说了半天,以为你们搞什么阴谋。
结果聊的是我,还说我疯了,我看你们才是疯了,而且还病的不轻。
现在我可以肯定这个人不会是纪桉泽了。
咦,怎么没声音了?
这里头突然没了交谈声,搞的我有些慌张害怕他们发现了什么。
赶紧离开了这块地回了我自己的屋里面。
这一夜我睡的特别糟糕,我的脑子里面有许多不属于我的记忆一直在闪来闪去。
而每一个人我只能凭借衣服分辨男女,却怎么也看不清容貌。
一旦我靠近我的头就像似被银针扎的那样疼痛难受。
而这个和纪桉泽有着一样脸的人从昨天晚上后就主动和我说话,而且说的都是我听不懂的。
但那些听起来无疑是让我觉得他不是在g关心我是不是病了。
而是变相的说我有病,要治一治。
“淮卿,对不起。”
…………
“我看你这几天气色不太行,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身子。”
我知道从他嘴巴里面问不出我想知道的真相。
但看他这么说我也只好同意了,反正又没有什么坏处。
他也不是什么坏人。
大夫是过来了,看了我之后只是摇来摇头,什么都不和我说,而是当着我的面悄悄和那个人说。
什么意思?到底是给谁看病,还藏着掖着。
大夫走后我问“纪桉泽”我怎么了。
他说我只是染了风寒,要我注意身体,把大夫留下的药煎了喝了。
可是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得风寒喝什么药我会不记得,分明不是这个味。
不过他要是想害我早就杀了我,用不着等到这一天。
也不知道他给我喝的是什么,每次我喝的时候。
他还在旁边亲眼目睹我全部喝下去才安心。
这件事之后。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批人,说里面会有我认识的。
可以帮助我恢复记忆。
我只是觉得很无语,我根本就没有失忆,也用不着恢复什么记忆。
可是那些人里面我根本没有看见阿苏和姜沅。
有的只是一些我平日里讨厌不对付的人和不认识的。
“纪桉泽”和我玩这么一出,确定不是耍我的。
几天之后。
这房子里的那些下人不知道从哪里听了风声,都在窃窃私语说关于我疯了的事。
不过最后要么被“纪桉泽”责罚,要么被赶出了王府。
他们说我疯了,可是我没有疯!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不认识他们。
我讨厌他们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我,我甚至想把他们的眼珠子给抠下来。
阿苏不见了,姜沅也见不了了。
他们说根本就没有阿苏这个人。
说姜沅不是我讨厌的人吗?听说她家里面被查出来贪污,后面破败落寞,被卖进风花烟柳之地。
至于这下场就不用说了。
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这到底是我还在做梦,还是周围的人都在骗我,给我演戏。
每隔两三天那母女都会来看我。
我不喜欢她们所以就根本没有给她们什么好脸色。
她们送完东西还没有和我说几句话,就被我赶走了。
这次她们按照日子照常来了,我把顾箬溪拉到了一边想问她些话。
她看到我这会有些亲近她,脸上还浮现出来了笑容。
而胡姨娘看见了也是极为高兴。
说不打扰我们姐妹叙叙旧,她自己就离开给我们留了谈话的空间。
我再次问顾箬溪纪桉泽去哪里了。
她这会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缩着头尽量不和我对视,好像曾经被威胁过一样不能说。
“你不是说纪桉泽死了吗?为什么我现在问你你却什么都不说顾箬溪?”
“住在这个王府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你们都说我疯了!”
“顾箬溪你到底知道什么?,还是你们都隐瞒了我什么?”
…………
“姐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管我怎么逼问顾箬溪她都是摇了摇头,最后她实在绷不住。
猛的抬头我看着了她脸上的为难,她什么都没有说,急匆匆的在我面前逃离了。
我感觉身子很是重,仿佛被什么石块给压住了。
我腿脚这会无力支撑我站着,慢慢的我瘫坐在了地上,跟丢了魂似的。
纪安泽好像不见了,消失了,怎么会这样,我们的误会不是已经解开了吗?
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告诉我真相。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见了。
好像那些所发生的事,真的是在做梦,我一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一天晚上,趁他们不注意,我钻狗洞,逃出了那个地方。
可是我能去哪里呢?
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根本就没有我认识的人。
他们是骗子,是疯子,所以有都在对我有所隐瞒,却什么也不说。
夜里下起了了暴雨,我在暴雨中没有目的慢慢走,明明雨水是打在身上。
可我却丝毫感受不到雨淋湿我的感觉。
没一会,我只是觉得头晕晕的,好难受,使出力气来很吃力。
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吃了一脸水。
我的视线开始变的模糊不清,前面有一个人影。
好像是纪桉泽,我看见了纪桉泽,他来找我了。
他打着伞来找我了。
我就知道他没有死,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抛下我呢?
我没有疯,是他们疯了。
一群疯子,疯了却想困住我,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