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游玩遇到变故,谢重渊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马车带着他们回到东宫。
余晚烟正要从马车上下去,猝不及防被谢重渊打横抱起。她惊叫一声,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
“殿下,我没有受伤,我能自己走的,你放我下去。”
谢重渊并不理会,紧紧抱着她向内走去,一直走到了长乐宫。
余晚烟看着陌生的宫殿,渐渐慌乱了起来。
这是哪里?谢重渊想做什么?
她推搡着谢重渊的胸膛,“殿下,你放我下去,我现在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谢重渊神色平静,踏入寝殿,稍稍加快了步伐。
殿门被关上,余晚烟看到前面摆放着一张床,彻底慌了,“你放我下去!我要回去!”
谢重渊弯腰将她放在床上。
他的寝宫,除了日常过来收拾的宫女以外,第一次有了其他女子进入。
现在在他床上的人是晚晚,这感觉,很好。
余晚烟刚躺下去便拼命挣扎着起身。
这地方她第一次来,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里是谢重渊住的地方,她身下的这张床是属于谢重渊的。
谢重渊自然不会如她所愿,他轻而易举地按住她,将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上方。
晚晚意外地闯入他的生命里,他抓住了她,她是属于他的。他爱之珍之,愿意宠着她,哄她开心,理应也可以做点别的,不是吗?
他没有忘记那娇艳如花的唇瓣有着何等美好的滋味,让人品尝过一次便会上瘾,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再触碰过了。
谢重渊俯身吻了上去。几天来日思夜想而不得的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
她还是那样的甜,甜的让人心醉,让人不愿放开。
谢重渊不由得加重了这个吻。
她说的没错,甜,果然会让人开心。
谢重渊一手控住她的两只胳膊,另一手开始向下探去。
破碎的呜咽声从余晚烟的唇齿间溢出,她绵软无力,脑袋晕乎乎的。所有挣扎的力道都被化解了,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外衫褪落,她掉下了眼泪。
谢重渊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挣扎。他终于舍得短暂地放过那两片变得红肿的唇瓣。
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谢重渊哑着嗓子笑问:“晚晚,你是水做的么?怎么这么爱哭?”
“不,我不想要。”
说话间,水红色的肚兜带子已然被松开,胸前一片清凉。
谢重渊看着眼前的美景,眸色愈发深沉。
姑娘的身躯轻颤,他低声安慰:“晚晚,别怕,一切都交给孤。”
鲛绡宝罗帐落下,灯影摇曳。
宫人都规规矩矩地守在远处,没有谢重渊的命令,他们谁也不敢靠近。
***
余晚烟无力地闭着眼睛,身上尽是暧昧的痕迹。
谢重渊还想再来,见她已是累极,心有不忍,终究还是放过了她。
他抱着余晚烟,平息着躁动。
感受到异样,余晚烟缓缓睁眼,她声音暗哑,颤抖着小声哀求:“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谢重渊你放过我吧,你换个人——唔……”
又是一个缠绵的吻封住了她将要吐出口的让人不快的话语。
直到她气喘吁吁,眼里又泛起水雾,谢重渊这才放过她。
他紧紧抱着她,两具身躯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好似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还说不说不中听的话惹我不高兴了?”
余晚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哪里知道谢重渊现在想听什么?她都快累死了。
今晚她躺在谢重渊的床上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谢重渊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如今的身份是良娣,是谢重渊的人,除非谢重渊将她彻底忘却,否则,她逃不过这一遭。
余晚烟不解,从她这段时间观察打听下来,谢重渊似乎好像真的不近女色,那为什么对她就亲亲抱抱的?难道就是因为她没有一看到他就往他身上扑的缘故?谢重渊就好这一口?就喜欢征服不喜欢他的女人?
余晚烟觉得匪夷所思。
世间男人大多好色,又有着喜新厌旧的通病。
谢重渊身居高位,或许因为忙着争权夺利,暂时没有近女色的功夫,但他的身边有太多的女子想挤过来了。
现在,他得到了她,或许新鲜感很快就会过去了吧
他日若登上高位,应当会将她彻底忘却。
想到谢重渊会腻了她,会将她抛之脑后,余晚烟就一阵欣喜。等到那时,谢重渊就不会再派暗卫跟着她,她也许也就有了逃离的机会。
至于身子,要了便要了吧,女子又不是没了贞洁就活不下去了。
只是……
余晚烟很烦躁,动的又不是她,她累得要命,谢重渊怎么精力就那么旺盛呢?一点疲惫的神色都看不出来。
余晚烟怕了,想为自己着想一下,还挨了训。
那,她就再为谢重渊考虑一下嘛。
“殿下身份尊贵,又俊逸非凡,许多女子都倾心殿下,殿下还是去找她们吧,今日我,我真的累了。”
看,她多贴心……唔……
又是一阵缠绵的吻将她吻得头昏脑涨的。
谢重渊亲完,又在她的下巴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我看你精力倒是不错,还有功夫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余晚烟忙争辩道:“没有,我是真的累,还有点疼。”
谢重渊修长的十指抚过她的长发,“知道你第一次,不弄你了。但是,晚晚,你不应该将其他女人往我身边推。”
如他所说,确实有许多女人因为各种原因想往他身边来,他若是真想要,又怎么会直到今天,才有了第一个女人。
他在外面戴了层层面具,唯有不近女色是真。如今看来,连这一点也算不得真了。哪有什么不近女色,那是因为还没有遇到自己想要的人。
可是晚晚在做什么?她居然想把他推到别的女人身边去?
谢重渊简直要被气笑了。
但他也意识到,晚晚好像不喜欢他。
若是喜欢,就该是想尽一切办法去占有,而不是急切地想要推开。
思及此,谢重渊眼底划过一抹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