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听见自己儿媳妇这样说话,张三爷爷一下子坐不住了。
但随即他又想起他现在的处境,嘴巴又闭上了。
他左右扫视,确定没人听他们说话,都在忙着自己手里的活时,才重新小声开口,“我看你是脑子不清醒了。”
张三母亲露出疑惑的眼神,看见儿媳妇这蠢样子,张三爷爷气不打一处来。
但他怕她惹事,只好给她解释。
“你怎么就确定给了钱他们就会放我们回去?再说了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吗?国内的钱你用的了?”
“如果你把这件事说出去,你觉得他们会要多少钱?在这种地方的能是什么好人?把你扒下一层皮来都是好的。”
“怕就怕在不仅钱没了,命也没保住。”
张三爷爷叹了口气,他张家底蕴是有的,但问题是现在他们用不了国内的账户,把自己赎不出去。
而且如果这里的人知道自己买回来一个大款,最后的结局无外乎就是掏空大款的存款之后再毁尸灭迹。
嘴里答应的好好的要放你走,结果临时变卦反复加钱,最后钱没了,命也没了。
张三如今不知所踪,但也不是说人就一定已经没了。
他们已经几乎没有生还的希望,不如把这钱留给自己孙子,这样自己走了也安心。
只希望自己儿子孙子在外边好好的吧。
听见公公这么说,张三母亲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那他们该怎么办?她要一辈子待在这里挖矿吗?
不!不要!她嫁进张家委曲求全小心翼翼伺候张三父亲、服侍公婆就是为了张家的财富,但如今她竟然落到这步田地?
而另一边,张三爷爷想象中逃过一劫的张三父亲却在另一处地方醒来。
张三父亲发现自己身着粉色睡裙躺在一间华丽的房间,身上绑着一个大蝴蝶结,像一件待拆的礼物,房间里还弥漫着刺鼻的香水味。
不一会儿,一个肥硕的男人扭着腰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他熟悉的笑容。
张三父亲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又看着眼前的人,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胃里一阵翻腾。
那男人看见张三父亲醒了,伸手摸向张三父亲的脸,张三父亲猛地躲开,怒吼道:“你别碰我!”
男人却大笑起来,嘴里说着中文:“来到这儿由不得你。”
说着又靠近过来。
张三父亲四处寻找逃脱的方法,看到桌上有一把餐刀。
当男人再次靠近时,他迅速拿起餐刀抵在自己脖子上,威胁道:“你再过来我就死在这儿。”
男人见状有些慌张,他可不想到手的猎物就这么没了。
男人皱起眉头,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胸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让人把刀夺下来。不过我现在不想用强的,我有的是时间等你心甘情愿。”
张三父亲心里充满恶心和绝望,但仍紧握着餐刀,目光坚定,坚决反抗。
男人轻笑一声,细皮嫩肉的男人在这里比女人更受欢迎,所以他十分有耐心。
“好吧,你放下刀,我暂时不动你。”
张三父亲警惕地看着男人,手中的餐刀并没有放下,从来都是他逼迫别人就范,这还是头一次他被逼到这个地步。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空气仿佛凝固一般。
许久之后,张三父亲的手臂开始微微颤抖,长时间举着餐刀使他的体力渐渐消耗。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但张三父亲咬咬牙,依然倔强地保持着抵抗的姿势。
突然,张三父亲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变得决绝。
他缓缓开口说道:“你放我走,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男人听闻,先是一愣,随后大笑起来:“那你拿出来吧。”
张三父亲心中一沉,他现在拿的出个屁!
看着张三父亲脸上尴尬的神色,男人叹了口气,“宝贝,你说拿钱,我也同意的。”
“但我要的是出现在我眼前的真金白银,而不是口说无凭的虚幻。”
“我不知道你曾经是什么身份,但你如今进了矿场,就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要么跟着我,你依旧能吃香喝辣,要么就像那些普通人一样,死在矿场里。”
张三父亲哪一条路都不想选,他只想回张家村,然后找那个可恶的女人复仇。
看着张三父亲迟迟不做选择,男人准备再次靠近,张三父亲深吸一口气,将餐刀朝着男人用力掷去,趁着男人躲避的瞬间,冲向门口。
男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喊道:“抓住他!”
张三父亲拼尽全力撞开房门冲了出去,张三父亲刚冲出房间没多远,就发现外面早已围满了手持棍棒的大汉。
他心中一阵绝望,但仍不甘心就此被擒。
他左右扫视,试图寻找突围的缺口。
然而这些人训练有素,迅速缩小包围圈,没过几分钟,他就被重新抓了回来。
这次男人可就没那么有耐心了,他脸色阴沉的看着张三父亲,直接吩咐人捆住他的四肢。
壮汉们听命行事,动作十分迅速,做完了就离开了房间。
男人抬手抚上张三父亲的肌肤,赞叹道“哈!不愧是xx男人,肌肤就是比我们这边的细腻许多。”
张三父亲眼里十分屈辱,却又动弹不得,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肥硕的男人压在了自己身上。
张三父亲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正在被一点点抽离身体,那种深入骨髓的耻辱感如毒蛇般缠绕着他。
他的嘴唇颤抖着,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巾。
那个该死的周悦,如果有生之年他能回去,他一定要将她扒皮抽筋一泄心头之恨!
随着床不断的摇晃,他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无神,整个人如同坠入无尽黑暗的深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最后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时,那个肥硕的男人还躺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