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避孕套上做了手段,所以许愿才会怀孕。
但许愿能拿他怎么样呢?他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国留学,回来之后不仅有门当户对的妻子,以后还会有两个甚至三个公司给他继承。
多么完美!
……
现在正处于高三上学期刚开学阶段,泉泠还没有遇到慕峥,现在的他也还没被慕楚南找回去。
慕峥她暂时动不了,但眼前这个许意可是近在眼前。
地上的壮小子还在继续嚷嚷,“许愿你敢这么对我……我要告诉爸爸。”
他揉着被泉泠扭痛的手腕,眼睛愤愤的盯着泉泠,虽然屁股在地上不停挪动往后缩,但嘴里的话还是硬气的很。
但许愿房间很小,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地方给他挪,许意动了几下后,后背就顶到了墙。
许意看着距离他越来越近的许愿,干脆闭上眼睛嚎叫出声,“爸……救命啊!!!”
但此时的许父还醉醺醺的躺在房间里呼噜震天响,根本没听见他的求救,许母此时也还没回家。
许愿冷笑一声,蹲下身直视着许意的眼睛,“你叫吧,就算他醒了,也没用。”
许意心中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许愿,他发现这个平时逆来顺受的姐姐此刻充满了压迫感。
但泉泠的手已经重新抓住了许愿的胳膊,反手就将他翻转着捞在怀里,泉泠在许意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把扒掉了他的裤子。
泉泠顺手抄起旁边棍子,狠狠的敲在了许愿的屁股上,许意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圆润的屁股蛋子瞬间出现道道红痕。
许意疼得眼泪鼻涕横流,前几下还在继续骂人,后面就一边哭嚎一边求饶,“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再也不招惹你了,你放过我吧……”
许意的屁股迅速肿了起来,但泉泠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没有叫停的意思,手里的力气反而更大了。
泉泠下手极有分寸,既会让许愿在肉体上感到无比痛苦,又不至于狠到需要用药的地步,她才懒得浪费药材或者积分。
这地方肉厚,泉泠狠狠打了十几下后才停手,最后将他扔在地上。
许意瘫软在地,他双手捂着脸,除了肉体上的折磨,心里估计也有几分难堪。
马上要上初中的男孩子被姐姐扒了裤子打,传出去他还怎么在学校里混?
许愿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是给你的教训,如果还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许意趴在地上没有动弹,虽然人看似还在,但魂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是许母回来了。
许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喊起来:“妈,救我,许愿疯了!”
许意重新活了过来,提上裤子像兔子一样从许愿房间里窜了出去,虽然动作怪异,但速度不慢。
许母满脸疲惫,打开门看到许意这一副模样皱起眉头,“你这是在干什么?”
许意赶忙告状,添油加醋地说着许愿的坏话。
“妈——呜呜呜,许愿疯了,她打我!”
许母看向泉泠,泉泠只是平静地站着,“妈,别信他,这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说八道。”
许母心中一震,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平日里没少欺负许愿,但许父一直偏袒他,她也无能为力。
许母犹豫了一下,呵斥许意闭嘴,许意不可置信地看着许母。
“好了,你姐姐对你一向忍让,这次你又要编什么理由?”
姐弟俩这样的情况从前也发生过,许愿哪里惹的许意不开心,他就找许父告状,有些事她看着明明不是许愿的错,但许父依旧固执偏心选择找许愿的麻烦。
她在一旁劝阻一下,醉醺醺的许父就要开始打人,拳头落在她身上疼的很,但依旧要坚持在第二天早起上班。
没办法,家里的收入就靠她一个人,即使许愿已经尽力给她省心,但这活生生几口人的口粮都要靠她,更别提还有两个读书的孩子。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这个逆子半点没许愿省心。
许意急了,客厅里正在上演一场“狼来了”的故事。
“真的!许愿这个赔钱货打我屁股!就因为一个破本子!”
说着他还转过身去将裤子褪到脚踝,将屁股撅起来展示给许母看。
许意又可怜巴巴挤出几滴眼泪,“妈——我好痛呜呜呜——”
客厅里的声音安静下来,许意半天没等到许母的安慰,转过头不明所以的看着许母,全然没注意到一旁站着的泉泠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许意一只眼睛半睁,就看见了许母阴沉的脸色,似乎恨不得给他再来几下。
“……妈?”
“……够了,回你自己房间去!不许再冤枉你姐姐!”
许母阴沉着脸色,脸黑的像是要滴出墨来,她在外面工作累死累活,丈夫一天就知道喝酒,儿子也不给她省心,一天到晚就知道找他姐姐麻烦。
许父和许母之间的婚姻是由双方父母定下的,结婚之前也没见过对方,媒人嘴里的“人老实、话不多”,结婚之后才发现是“人老、实话不多”。
但那时候为时已晚,许母的肚子里已经揣上了许愿,再加上许母的父母也觉得离婚丢人,就只能一直将就到现在。
许意哭嚎的表情僵住,不由得怀疑他妈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虽然平时她对他不如父亲对他溺爱,但她可是他亲妈啊?
他屁股上这么多被揍的印子,她就不管管?
许意脸色愤恨的瞪着许母,半晌之后选择将裤子重新提起来,接着又窜到了许父房间里。
许父觉睡到一半被打扰,呼噜声停了下来,正不耐烦的嚷嚷着准备动手,却突然发现眼前的人是自己儿子许意。
他手里的动作停住,笑眯眯的问他,“哎哟!儿子你叫爸爸做什么呀?”
许意又将刚刚对许母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末了还不忘记将许母冷淡的反应告诉许父,在他面前告状。
许父脸色越来越阴沉,听许意说完就毫不犹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