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哪家22岁刚结婚的男人就要开始发福了啊???
施穆然和陶建国没想别的,只以为是秦绶这段时间吃胖了。
两人还专门吩咐保姆给他一个人做了些清淡的饮食。
陶建国和施穆然两人虽然早些年吃了些苦头,但两人直到现在身材都保持的很好,并没有出现什么地中海啤酒肚。
因此两人也不希望年纪轻轻的女婿早早就步入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的形象。
得益于韩家的帮助,这些年来两家之间的关系也一向很好,公司里出了新品,施穆然也会第一时间给韩家送过去。
现在韩家甚至专门给施穆然送过来的东西建造了一个玻璃展示柜。
韩书钰最喜欢的是施穆然送过来的一套丁香紫的茶具。
这套餐具的壶身圆润饱满,犹如一颗熟透的紫葡萄,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壶嘴纤细而优雅地向上翘起,就像美人轻挑的嘴角。
壶把像是弯弯的月牙,弧度恰到好处,握起来手感舒适。
茶杯门则小巧玲珑,杯壁薄如蝉翼,透过光可以看到里面盛着的仿佛不是茶水而是一抹流动的丁香紫云霞。
杯口圆润平滑,宛如少女娇嫩的嘴唇。
托盘呈圆形,边缘有着精致的花纹,像是古老图腾的简化版,那花纹顺着托盘的边缘蜿蜒盘旋,如同一条静静蛰伏的紫龙守护着这套精美的茶具。
每次韩书钰看到这套茶具,眼神都会变得柔和起来,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能被这丁香紫的色彩所驱散,它不仅仅是一件茶具,更像是连接两家情谊的一个美丽信物。
她运气不错,妹妹韩书蓉给她推荐了施穆然,而事实证明妹妹和她的眼光都很好,即使现在施穆然身价千万,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落魄形象,她们之间的关系也丝毫没有淡化。
她有一双儿女,儿子名为韩惜年,女儿名为韩青悠,两家关系好起来的时候她也动过结亲的念头,可惜陶夏对自家儿子没有特别的心思,她也只能作罢。
丈夫韩惟已经去世多年,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和一双儿女。
泉泠又跟着施穆然去韩家看望韩书钰了,她手里提着一个礼盒,里面装着刚刚获奖后的作品复刻版。
泉泠亲热的叫着韩书钰,“韩姨~我跟我妈又来看你了。”
韩书钰笑的合不拢嘴,“哎呀,来就来嘛,又提着东西干嘛?”
“我那柜子都快放不下咯!”
看得出来韩书钰很开心,儿子继承了公司,一个月大半时间都不在家,女儿在国外留学,妹妹也有自己的家庭,家里大多数时间就她一个人。
能有一个亲朋好友随时来看她,她自然是很高兴的。
施穆然也笑呵呵的坐下,“只要韩姐你不嫌弃我跟夏夏吵到你就行。”
“怎么会?你们能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哈哈哈哈……”
“听说你们又获奖了,真是了不起啊!”
韩书钰感叹道,眼神欣慰的看着泉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个好孩子。”
泉泠也不客气,骄傲的仰着脸跟着笑,这次作品的灵感来源确是她出的点子。
泉泠将礼盒交给韩书钰,韩书钰接过后迫不及待的打开,立马睁大了眼睛。
里面是一座大概三四十厘米的陶瓷像。
只见那陶瓷像雕刻的是一只九尾狐狸,九条尾巴蓬松而华丽,每一根毛发都清晰可见,似在随风轻轻摆动。
其身姿矫健优美,仿若下一秒就能跃然而起。
狐眼半眯,透着无尽的神秘,幽深得好似藏着万千星斗。
身上的毛色洁白如雪,却又隐隐泛着一层圣洁的光晕,宛如月光倾洒其上。
韩书钰伸手轻轻触碰,竟感觉一股凉意从指尖传来,直窜心底,让她浑身一颤,却又莫名觉得舒畅。
这陶瓷像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吸引着周围的目光,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这……这简直太美了。”韩书钰惊叹不已。
施穆然笑道:“这可是夏夏花了不少心血构思才画出来的图纸,然后又找人做了三个月才做成的!”
泉泠在一旁补充:“韩姨,这九尾狐狸象征着祥瑞,希望它能一直陪伴您,给您带来好运。”
韩书钰爱不释手,当即决定将这陶瓷像放在最显眼的位置,那陶瓷像置于架上后,整个房间似乎都多了几分仙气缭绕之感。
“施妹子,夏夏,真是谢谢你们了。”
韩书钰拉着泉泠的手,眼中满是感激:“夏夏,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你们一家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我有时候觉得,上天待我真的不薄,在我孤单的时候总有你们陪着。”
泉泠笑着回应:“韩姨,我们也一直把您当作自家人呀。”
这时,韩惜年突然回来了。
看到家中热闹的场景,他微微一愣,自从陶夏拒绝他的告白之后,两人便很少再见面了。
韩书钰也很惊讶,赶忙招呼儿子过来:“惜年?你怎么回来了?快来看看施阿姨和夏夏送来的漂亮陶瓷像。”
韩惜年走近看了看,也不禁赞叹。
韩书钰接着说道:“惜年,你跟夏夏都是好孩子啊……”
韩惜年难得有时间跟家里人相聚,此刻陶夏也在场,他便坐下来聊了一会,欢声笑语回荡在屋子里。
泉泠能感觉到韩惜年的目光若有若无的停留在自己身上,她叹了口气,可惜真正的陶夏早就没了。
临分别时,韩书钰站在门口久久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心中满是温暖与感激之情。
回头一看自己儿子还呆愣愣坐在沙发上,韩书钰不由得一阵气恼。
“你个没用的傻孩子,要是当年你再努努力,如今夏夏早就成了我的儿媳妇……”
韩书钰愤愤不平,陶夏是个多好的孩子啊,懂礼貌人也乖巧,她可喜欢她了。
陶夏的确也曾对韩惜年短暂动心,但耐不住秦绶横插一脚带有目的性的接近,最后她跟韩惜年两人之间的爱情小苗就此枯萎。
想到这里,韩惜年难掩失落,最后匆匆拿了需要的东西又离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