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男人不爱听人夸赞呢?何雨柱笑了笑说:“既然雪茹妹这么夸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作为你未来的老公,我的厨艺能差吗?况且我别的地方也都很优秀呢。”
此言一出,不仅陈雪茹红着脸以为话中有他意,其他人也纷纷笑着附和,觉得他们俩分明是在撒狗粮。陈雪茹轻呸一声,说道:“何雨柱,你就嘴甜呗!再胡说八道我可真不理你了。”
“好吧,我不说了。惹不起,咱躲得起。” 见此情形,大家都看得出两人的甜蜜互动,不由得感到十分愉悦。
这时,师傅张建国和其他客人吃完饭打算离开。何雨柱送行的时候,一位酒气熏天的老者走了过来。老者穿着一件白色的马褂,胡须斑白,满脸笑意。
“何经理,这次出来忘记带钱了。我看你的餐馆没什么书画装点,我擅长画画,要不我给你画幅画,顶了这笔费用如何?”老者说道,显然是喝了些酒但言谈举止却不失风度。
看到这一位不凡的人物,经历过丰富人际关系的何雨柱心中顿生尊敬之情,点头回答道:“老爷子,一顿餐其实也没有多少钱……”
在一旁忙得不可开交的田枣却惊讶不已,以为何雨柱真的要拒绝收款,便赶紧劝阻。
这个改版更注重流畅度,同时保留原故事的关键信息。对话中增加了更多描写,让人更容易代入角色的情感和现场情景,并将某些表述进行了现代化转换。
她刚刚给另外一桌的顾客端上羊肉,此刻显然心情不佳地说道:“柱子哥,你是不是傻了?那位老爷子喝了六七瓶牛栏山二锅头,吃了四五斤羊肉,一顿饭下来足足消费了五六万元,你不收钱吗?”
“什么?六七瓶二锅头?”
我 * !!!
何雨柱一听,愣住了。他自己也能喝很多酒,但毕竟牛栏山二锅头后劲很大。这位老先生竟然一口气喝了六七瓶!这也太夸张了吧?
而他还一个人吃了四五斤羊肉。何雨柱彻底无语了。听到田枣这么一说,这老者也显得有些尴尬。
“这样吧,小兄弟,我把另一幅画送给你。”
说着,老者从袖子里取出了两幅画递给了何雨柱。他本打算今天去卖掉这两幅画,没想到遇到了新开张的何雨柱羊肉馆,便听闻这里的羊肉美味,并声称若不好吃不要钱,于是他就进来了。
结果羊肉确实好吃,而且那牛栏山二锅头也很地道。等他发现时,自己已经吃完又喝了,才意识到自己没带钱。
“好吧,老人家,我会暂时保管这两幅画,不过你要是回家拿钱了,随时可以来拿。”何雨柱说。
但老者摆了摆手毫不在意:“何经理,既然我已经将画送给了你,就不会再收回了。好了,我不留在这耽误你们做生意了,改天我还来吃羊肉。”说罢,他打了个嗝,摇晃着身体离开了餐馆,看起来已有几分醉意。
看着这个有些醉醺醺的老者,何雨柱哭笑不得。毕竟是羊肉馆第一天开业,第一次收到字画,还真是个新鲜事。田枣有些郁闷:“柱子哥,我真的不明白,干嘛要接受这两幅字画?这些字画能当饭吃吗?”
何雨柱并未立刻回答。他打开画后,一看见画里的内容便愣住了——画面中有十六只栩栩如生的虾。那些虾形态活泼、灵动、机警且充满了生命力,通过几笔水墨的深浅,表现出一种动感。两只黑色的眼睛、头部的焦墨一点,两边各加两点淡墨使得虾的头部形态多变;透明硬壳的颜色逐渐淡化,虾腰部位则由粗至细一节节绘出,形成了动态感。此外,在画纸一角还盖有一方红色印章,上面书写着:「1950年11月29日,于四九城,百石山翁赠百石」。看到这个落款,何雨柱心中顿时吃惊又惊喜万分,难道这是大名鼎鼎的画家齐白石的作品?
齐白石,中国近代着名的绘画大师,是世界文化名人之一。他早年做过木工,后来以卖画为生,五十七岁时定居北京(即「四九城」)。无论花鸟、虫鱼、山水、人物,他都有大胆尝试。其作品色彩浓艳明快,造型生动有趣,意境淳厚朴素。他也曾担任北京美院院长、美协主席等职务。
齐百石的作品众多,其中包括《抱琴仕女图》、《农耕图》、《五柳先生像》、《西施浣纱图》、《鱼钓图》和《钟馗醉酒》等佳作。
在后来的四九城拍卖会上,齐百石的山水画《十二条屏》以惊人的9.6亿成交。至于他画虾,更是价值连城,单只虾的价格能达百万,而一组16只虾的价格高达1600万元。因此,这次对方赠送的两幅画中也包含16只虾,共计3200万元的价值让何雨柱大为振奋——真是血赚啊!
即使是放在现代,齐百石的作品依然昂贵非常。当对方送给他两幅齐百石画作时,尽管内心暗自高兴,但何雨柱还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受之有愧。“下次这老头子再来,一定得想办法让他再多画点才行”,想着未来的私人收藏馆,何雨柱已经美不胜收。这种心思,如果被齐百石知道,说不定他会吓得直踉跄呢。
离开羊肉馆后,齐百石径直前往什刹海的一座古色古香的院落,在那里依稀传来咿呀的唱腔声。这些情况何雨柱并不知情。
“柱子哥,不明白这两幅画这么让你开心,还以为是古董呢。”田枣有些疑惑。
何雨柱笑了,拍了拍田枣说:“田枣啊,那可是一位不得了的大师……”
听完何雨柱的解释,田枣彻底蒙圈:“你说的是真的?这些画真的那么值钱?”
“可以这么说,这副画的钱大概是我们这个羊肉馆好几天的收入还多。你觉得如何?”看到田枣吃惊的模样,何雨柱笑开了怀。
“明白了!如果以后他还来喝酒吃肉,就让他随心所欲吧。”田枣突然灵光一闪,“那咱们就可以再向他多要些字画了吧?”
何雨柱愣住了:没想到田枣也有这方面的天赋,果然是自己教得好。虽然蔡全无在一旁苦笑,但他也不得不服气这一点。
在羊肉馆正式开业后,何雨柱忙前忙后地教会大家处理事务,直到下午五点多才让他们看管,自己则骑行去红星小学接妹妹何雨水回四合院。这段时间里,四合院发生了许多变化。例如贾东旭正在门口贴喜庆的红色贴纸,并挂着红色灯笼,气氛相当热闹。
何雨柱现在完全是一个甩手掌柜的姿态,一天到晚都在羊肉馆待着恐怕要累垮自己,而他深信蔡全无和田枣等人完全可以管理得很好。于是,在返回四合院的途中,他又满心憧憬着未来的计划。
“贾东旭,真的要恭喜你啊,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咱们院第一个结婚的。”
“确实,贾东旭。不过话说回来,结婚后可得对新娘子好,早点生几个胖儿子才好呢。”
“那秦妹妹也是很贤惠的,多生几个也不错。”贾东旭站在门口,忙着张贴喜字和福帖。
面对大家的祝贺,他笑逐颜开。“感谢各位的好意,我会尽快跟秦淮茹努力再生几个小孩。三大爷,你说解成也有不小的年纪了吧?是不是也该为他的终身大事考虑一下了呢?”
阎阜贵听到贾东旭的话,顿时有些不快,“别得意得太早,我家解成也在相亲中,估计不久就能办喜事了。”
刘海中也不甘落后:“我家光齐今年也满十八岁了,最近也在张罗着给他找对象。”
见贾东旭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虽然这是他的大喜日子,阎阜贵他们心里虽不爽,也只能含糊其辞地应和。
贾东旭嘿嘿一笑,心里暗暗讽刺:就凭你们家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没有正当工作,又有什么出息?我现在在轧钢厂做二级钳工,月入37万,这哪里是你们能比的?
想到几天前与何雨柱的争执,两人被关了一天的事儿,贾东旭心中愤懑。他在拘留所那一夜,难以忘怀。他不禁嘀咕道:“何雨柱啊何雨柱,再有本事抓 ** 有什么用?老子今儿个结婚,明晚就可以陪漂亮媳妇了,你又能怎么样?”
一想到秦淮茹,他就觉得心里痒痒,恨不得马上回家。恰在这时,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路过四合院,刚给妹妹买了价值三万元的糖果后从供销社出来。贾东旭看见了正张贴喜字的他。
然而,这事儿与何雨柱毫无干系,因此他只是看了几眼就打算回四合院。贾东旭见此情景十分不满,“何雨柱,作为邻居,今天我结婚难道你就不说两句祝福的话?”
何雨柱停下脚步,见贾东旭又来找茬,不禁皱眉,“贾东旭,你结婚跟我有何关系?我难道还要替你庆祝或者送绿帽吗?”
众人大笑,“哈哈哈…太绝了……”三大爷阎阜贵和二大爷刘海中等也纷纷笑起来。
“您瞧您瞧,何雨柱说些什么呢?”贾东旭一时之间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