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贾张氏决定去找何雨柱算账,“儿啊,你要记住,咱们一定想办法帮你。”尽管心中无比痛楚,却也只能目送公安带走了自己的孩子。
与此同时,刚刚结束晚餐的何雨柱兄妹二人骑车回了家时已是晚上七点左右。此时的他身上仅有443元存款,感到十分困顿。三大爷见到哥哥带回了妹妹何雨水,于是过来问及午间匆匆出门的事。
“只是有点急事而已,并无大碍,谢谢三爷爷挂心啦。”
对于涉及敌特的情况,他显然不便多言,担心此事传出去会影响到妹妹未来的声誉。
所以何雨柱并没有具体说明情况。阎阜贵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如果生活中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跟我说。我会尽量帮上忙。”
何雨柱闻言,心里对阎阜贵的态度倒还比较满意。简短地寒暄了几句之后,阎阜贵便离开了。
接着,何雨柱为妹妹何雨水泡了一杯用古玉空间井水煮的茶,并特别叮嘱道:“雨水,哥的话你要记住:今天发生的事,外面谁也别说,明白吗?”何雨水点头应答:“哥,我都听你的。”
有哥哥在身边,何雨水觉得格外安心。经过古玉空间井水的润泽,之前受惊吓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但毕竟她还是个孩子,一些事情依然可能在心底留下痕迹。何雨柱心知肚明,这些经历对她的心理影响是不可避免的。
“我何雨柱迟早要将你们这些特务全部清除!”回想起当天的情形,何雨柱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愤怒与杀意。刚开始面对敌人时,他曾有过恐惧;但随着修炼国术的深入,他的认知越发清晰,那些破坏社会安宁的敌人,在他眼中已经不再是人,而是畜牲,必须除掉才能让百姓安心生活。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反而因此感到一丝慰藉。
煮了壶热水,安排妹妹早点休息后,何雨柱去了厕所准备洗澡。另一边,易中海刚从派出所护送聋老太回来,他们站在四合院外,开始讨论起来:
“老太太,警察询问你的情况,你怎么应对的?”易中海问道。他对老太太大加尊敬,同时也在思索她的背景是否如传闻中复杂,但仍不相信她是敌特成员。
聋老太微笑着说:“放心吧,中海,我并不是敌特分子,没什么问题。”不过她很快皱起了眉头,“不过我得批评你两句,贾东旭那边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找信得过的人办事吗?怎么让他来办这个?”
易中海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无奈叹了口气,“我也没料到他会这么莽撞。现在何雨柱这边根本就不给解决问题的机会,你说怎么办?”
聋老太回应说:“当前阶段咱们还惹不起何雨柱,先忍一时再说。至于贾东旭那边你就别管了,他的事我们不用再牵扯进去。因为诬告何雨柱为敌特,预计他会被判几个月到一年的有期徒刑,这期间你务必妥善处理好他的家人。”
聋老太接着说,“不管怎么样,贾东旭出狱后只要驯得好,以后仍然可以由你掌控和调配。”
听了这话,易中海边上的态度变得振奋起来,点头同意。“好吧,我照您的意思办。”
两人正准备一起进入院子里。
贾张氏在背后歇斯底里地大喊:“易中海,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害得我家东旭要坐牢了,你还是个人吗?”
她边喊边朝着易中海冲了过来,双手乱舞,像是要跟他拼命。只见她一把扑上去,就要抓易中海的脸。
“妈,别这样……”秦淮茹被这一幕吓坏了,没想到贾张氏如此激动,连忙上前阻拦。
可愤怒至极的贾张氏只想着教训易中海,看到秦淮茹竟然为易中海说话,她毫不客气地转过身,狠狠掴了秦淮茹一巴掌,骂道:“秦淮茹,你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因为易中海这混账和他那个聋老太太,咱们家东旭至于落到要被抓走的地步吗?这一切都拜他们所赐。”
说完这话,贾张氏又转身向易中海扑去。易中海和聋老太都被她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一时反应不及,直接摔在地上,聋老太大喊了一声,因为腰闪到了,疼得直叫唤。
这时阎阜贵正好在家里的前院给心爱的盆栽浇水,听到外面的动静,连忙跑出来看个究竟。三大妈等人也闻声赶来了。见到眼前的场面,他们都震惊不已。
易中海辩解道:“贾张氏,东旭的事与我以及老太太都没有关系,他现在被警察拘留,无非是想要我这个师父想办法帮他出去。如果有问题,你应该去找何雨柱,如果不是因为他,东旭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还有,老太太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这样折腾成什么样子?”
聋老太也怒不可遏,喊道:“快报警!贾张氏你是故意伤人!你看我的腰啊……”她的确闪到腰了。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咬牙切齿地说:“别跟我装蒜!我家东旭从小听话、老实,他不会撒谎,肯定是因为你们这些老东西唆使他诬陷何雨柱,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家东旭现在面临坐牢,失去工作,你们必须赔偿。”
聋老大气得直咒骂:“赔款?你倒想,我就这么一条老命可以给你们!我看你们真的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易中海,我们去报警,看看警察怎么处置这个女人。”说罢站起来,拄着拐杖朝贾张氏追打而去,引来一阵围观和惊叹。
易中海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局面继续下去,急忙上前制止,不料却反被贾张氏重重打了脸一耳光,脸颊瞬间红肿起来。气得易中海水火难平,“贾张氏,你简直无法无天!”刚想动手教训,一旁的阎阜贵等人赶紧劝止,怕事情闹大。
“我说,易师傅,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要是再打下去,我们就真要报警了。快停下吧,这样闹腾下去,街坊邻居看了岂不笑话?我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脸上也挂不住啊。”
听到阎阜贵提到报警的事。
贾张氏立刻安静下来,心里一阵恐慌。若真去报警,后果对她恐怕十分不利。易中海此时扶起了聋老太。
他直视阎阜贵,“阎大哥,您现在是管事的二大爷。公安已经确认我和聋老太后跟何雨柱大爷那边的事情无关,可这贾张氏一直诬陷我,不知您怎么看这件事?”
易中海内心并不欣赏阎阜贵的表现,既然你非要当这个二大爷,那今天就看看你怎么处理。
阎阜贵心中冷笑不已,但他还是冷静下来。
他警告道:“这事我心里有数,我现在去找何雨柱商量处理。但我先说清楚,尤其你贾张氏,别再闹了,不然真报警的话,晚上你就得在拘留所度过了。”
贾张氏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听到阎阜贵用报警威胁她,其实她心里也很慌乱,害怕起来。
如果真要报警,那么结果很明显她会被拘留,而她是主动动手的人,易中海并未反击。
所以她很可能避免不了被拘留的命运。
对于阎阜贵表示要去找何雨柱来解决问题。
易中海与聋老太对视一眼,并未阻拦。
相反,他们催促阎阜贵赶快找何雨柱过来,毕竟是何雨柱引发了这一切,让他来处理也合理。
很快,阎阜贵便来到中院敲开何雨柱家的门。
何雨柱此时正沉浸在阅读《三国演义》,刚刚看完诸葛亮草船借箭的经典章节,兴致盎然。
重生前,他也看过《三国演义》,却未能领略其中的深意。
这一世重读才领悟到书中对人性的深刻描绘。
也使得他对未来有了更多思索和计划。
这时有人来访,神识感知到是阎阜贵,何雨柱神色变化了一下,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刚才院外的争吵声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阎老师,有什么事吗?”何雨柱佯装糊涂,手捧《三国演义》走到门口开门,
看着门外的阎阜贵问道。
阎阜贵说道:“柱子啊,情况是这样的…”
阎阜贵刚刚讲述了一件让他烦心的事情:贾张氏因为儿子贾东旭即将面临刑事处理而迁怒于易中海。他转过头看向何雨柱,轻声问道:
“你瞧着怎么处置呢?”
作为四合院的二大爷,阎阜贵觉得自己有责任请教一下这位四合院里的头号人物——何雨柱的意见。
但此时何雨柱显得相当疲惫,对这些是非不愿多加纠缠。“别管了,如果贾张氏还继续大闹不止,干脆就报警交给派出所来处理吧。这样她也许会懂得厉害,不再这么任性。”他建议道。
听罢此话,阎阜贵眼睛一亮。接下来,何雨柱进一步表示,关于院内贾家的事务,最好也少掺和一些,否则后患无穷。
见何雨柱态度坚决,阎阜贵心里有了谱:“嘿嘿,既然他说如此,我还有什么好操心的。”
随即他便返回前院,见到易中海及几位院民正翘首期盼地等在他的回应时,便没好气地道,“这事没什么好商量,大晚上的大家赶紧回家睡觉,明天都得工作呢!如果贾张氏再敢闹腾,那我就去找王主任汇报情况。”又补上一句:“若真不愿意待在院子了,就搬出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