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上校知道何雨柱奚落自己,不再理睬他,走出了房间,来了四九城,还没去何春香那里报到,蔚上校刚走,他立马窜出院墙,直奔南锣鼓巷。
刚拐进南锣鼓巷,再次发现有尾巴。
这一次,他看清了一只脚,心中有了数。
照样走去李小明家,城里乱,巷子人少,进了李小明家,没有锁门,敲好久的门,没人应。
隔壁门探出一颗脑袋,诧异地看他一眼:“你找的这家人没了。”
“怎么没了?”
“不知道。昨晚乱糟糟,到处都是响声,也没留意他家。
今天早上发现一家人都死了。警察来查良民证,拖去郊外埋了。”
自己来过这一家,然后这一家人就死了。
挺蹊跷。
出门两边一看,尾巴没了。
再走一段路,确定尾巴没了,才速速拐进何春香家,敲敲门,何春香刚打开一条门缝,何雨柱马上推进去,将门关上。
何春香的长驴脸吓得更长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有未婚夫的,我未婚夫是警察……”
想什么呢,真是的。
何雨柱将帽子揭下来,“春香小姐姐。”
何春香眼中一亮,还是不敢相信,“你,你到底是谁?”
“还能是谁,巧克力曾孙子。”
“哎呀,看到你的脸了,受了惊的何春香马上走过来,扶着他的脸左看右看,“长得不错,像我多一些,还是像李天明多一些。”
何雨柱一阵腹诽:好彩都不像,要是像你们,不活了。
“我来告诉你,我和七个人住在大前门,七天之内,都不要过去,如果在街上看到我,也要装作不认识。
人心隔肚皮,说不准会有什么事。”他认真地告诫何春香。
何春香频频地点头:“我的东西快吃完了。”
“哪有那么快,”走的时候,给她留了不少,吃个半年绝对没有问题。
“唉,你不知道,街上的饥民多,我心肠软,看到老人想给,看到女人想给,看到孩子也想给,给来给去,就不剩多少了。
还有,”何春香气不打一处来:
“95号的何大清就是个王八蛋,把你留给何妈的衣裳卖了,连药也给卖了。”
何雨柱气得霍地站了起来。
“还好,你留了一些药在我这儿,现在何妈每天三顿偷偷来我这儿吃,何大清要是在家,她都不敢来,怕何大清追过来,铁定和我过不去。”何春香越说越气愤:
“何大清还威胁何妈,不满足他的要求,就去举报何妈也是抗日分子。都是贾家老婆娘撺掇的,整天不干好事。”
这狗东西越来越不成器,贾张氏也是活腻歪了。
来一趟不容易,何雨柱忍着气,打开空间,替何春香取东西。
何春香掀开被褥,掀开床板,我的老天,这个太奶真是不一般,居然在床铺底下掏出一间地下室,足足装了三十箱简易食品,还有二十袋大米,二十袋面粉,十袋小米,十袋杂粮。
“你们也不容易,都吃粗粮了。”何春香看着梗米说。
何雨柱嗤之以鼻,“才不是,粗粮比细粮贵。
我们那年代的人,吃得太好了,都吃出病来了。”
“还会吃出病?”何春香摇摇头,不敢相信,“没得吃才会有病,贫血呀,肺痨呀,吃好了身体好,怎么可能有病。”
算了,总有一天,她会知道,没必要提前给她科普。
他下定决心去会会何大清和贾张氏,换上日本军官服,携带上qSw06式5.8亳米微声手枪,装满20颗dcV05式5.8毫米微声枪弹,还另带了一个弹匣,带上消声器,可隐蔽杀伤50米距离内的有生目标。
自然也会背上他的狙击枪,外加五颗手雷。
何春香看他腰间的手枪,皮靴加插着匕首,然后检查狙击枪弹,一把按住他的枪头:“你要干嘛?”
“我出去走一走。”
何春香脸色大变,“不要,到处都是鬼子兵,一车一车的。”
提到人多势众,他还想起未和系统清算日本陆军监狱的鬼子数量,系统有时挺灵活,有时挺呆板,不能拆算,最好是每一次计算到位,最关键也会清楚,杀那么多鬼子兵,有没有同伴获得新异能还不自知。
启动系统,系统报知获得新面积247平方公里,想想韩春明提到的茶树,需要层次不同的气温和土地,葡萄也是,而且山地最少,也就选了山地.
现在山已是305平方公里,邀请人数也达到了8515人。
遗憾的是,247人中,也没有异能人士。
不过,也就99种异能,自己是守门人,还夺取了大地之母,继承了何春香的读心术,而大白鲨有了遁身术,李天明有鬼眼,蔚上校有穿越时空,这种概率已经相当高了。
走出何春香家,直奔95号,沿途都是放工回家的百姓,看到独身的何雨柱,吓得纷纷躲避进其他巷子。
踏进前院,阎埠贵嗖地一下闪进屋子,进了中院,贾张氏端了一盆水,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太君好。”
啪,一个耳光抽得贾张氏的水盆子咣当掉在地上,老贾在门口晃了一下,抱住贾东旭没敢出门。
何雨柱一脚踹开何家的门,不知今天运气好,还是何大清兜里没有钱,翘着二郎腿坐在家里剔牙,一看就是在丰泽园已经混得肚儿圆。
“太,太君,”何大清一下子跳了起来。
在厨房揉混合面的何妈吓得紧紧抱住小厨子,将小厨子的脑袋藏在自己的怀里。
何大清捂着脸,哭丧着说:“太君,我家真的没有窝藏人,今天查过两回了。”
何雨柱一只手拎着何大清的衣领,提溜到中院,一脚踹得跪下,何大清趴在石砖上不敢动弹。
贾张氏捡起水盆,看到门口晃了一下的何妈,“她,她是抗日分子,她堂弟张二瘸子就是抗日分子。”
何大清吓得脸都青了,虽然和贾张氏有奸情,但也不想让自己的妻儿丧命,连连摆手,“贾张氏,不能乱说,不能乱说。”
贾张氏不依不饶地说:“我知道,我检举,是何大清亲口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