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说:“外星人留下了很多痕迹,但是这些痕迹对于人类来说,毫无用处,因为不解其意,而我,通过把所有的痕迹集中在一起,从中推断出逻辑和意义,再然后……”
“别说再然后了,反正我明白了,就是你就懂了呗,”他摸摸胸口,尼玛,智商这么好用,要是自己也有200,就不用去上军校,不用去参加6个月的魔鬼训练。
同人不同命。
有的人轻轻松松就能赢得炸鸡腿,而有的人则要穷尽一身的力气。
吃完炸鸡,吃完炸薯,喝完啤酒,黄子漠有了一点醉意。
“你也不错,至少你能驾驭空间,就是外星人选出来的看门人,”黄子漠朝他竖起大拇指:
“我知道,地球快毁灭了,而你是决定生死的人。”
何雨柱凑过去,“你的同学和老师都是很牛逼的人物吧?”
“那当然,不过,可能对你没什么用处,”黄子漠挺有自知之明,“地球都要灭亡了,还研究什么外星生物。”
“不,我觉得挺有用的,这样,我给你200个名额,你在空间里建一所外星生物研究所怎么样?但有言有先,资金得你来想办法解决。”
黄子漠定定地看着他,“你不好好想想?还有比我更有用的人。”
“不能只要鸡鸭鹅,还得有牛羊猪吧!”他说了一句最通俗的话。
黄子漠手中的啤酒罐敲中他的脑袋,“去你的,拿我跟猪比。”
“这事,你考虑一下,”他一本正经地说。
黄子漠还是摇摇头,“得,你喝了酒了。
说话不经过大脑,等你酒醒后再说。”
他一下子急了,伸出手指,“来,拉个钩,上个吊。”
黄子漠凑过来,“我告诉你,地球要毁灭了,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只是鉴于眼下的安全,没有人敢说出来。
我要给他们逃生的机会,他们肯定干。
但建研究所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要以为科学家就很有钱。
我们搞研究都是靠赞助,得有赞助商,研究的仪器很昂贵。
比如我的同学们在米国搞研究,突然给他的赞助商说要一大笔钱购置仪器,要钱没问题,仪器得在研究机构。”
“不止是你们这种科学家,其他科学家应该也一样吧?”
黄子漠点点头。
他想起了韩春明所说,在脑中总结思考了一下说:“这样,名额可以再给,咱们不能说地球要毁灭了。
可以给赞助商说发现了新大陆,也可以给赞助商2000平米的土地,允许的他们建私宅。”
黄子漠的眼睛一亮:“其实也不要太多的赞助商,最多三五个赞助商就够了,加上他们的直系亲属,不超过50人。”
“行,这事就这么定了,真的超员,我也不介意,至多我努力杀人就好了。”
黄子漠惊悚地看着他,他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你放心,我说的不是你想的意思。意思是我会努力增员。”
“我也要2000平米建私宅。”黄子漠眼睛盯着他。
“当然,只要你们来的研究员,按家庭分配,每家2000平米,建房有要求,不能超过3层,可以有地下室,也就是说,连带地下室只能4层。还有,建房的钱,自己搞定。”
黄子漠伸出手与他击掌,“一言为定!”
他想一想,“你还有其他资源吧?比如工程学,机械学啥啥啥的。”
黄子漠白他一眼,“这次来的七个女的,生物学、细菌学、基因学、胚胎学和其他,你先搞定这些人,就是一大帮子。”
他突然想起,那天进了70人,黄子漠点点头:
“你的智商还算正常,我们每个人带70人的助手,说是助手,其实他们也是尖端研究者。”
“好古怪的装扮,居然有人穿得像从中世纪来的,还的西部牛仔。”他记住了最奇怪的两人。
“研究者很枯燥,而且朋友很少,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解压。”黄子漠见怪不怪,“我的爱好就是识别外星字。
还有,你不能只找学者,还要找实用生活主义者。”
是的,还要想办法找与生存技能有关的人员。
唉,为什么让自己当守门人。
烦不胜烦。
大白鲨要负责监控田中家,新增补的队员和女朋友去超级商场,其余的人担心被超级商场的监控识别,白天装成游客出去游玩。
何雨柱安排了私人任务,其他几组采购日本最有名的樱花、五叶松、菊花、竹炭樱、橄榄树、榕树、多肉植物、仙人掌、槐树、竹子、桐树成为他们的购买目标。
而他和黄子漠则去逛菜市场和小商铺,采购各种蔬菜种子,必须有圣护院白萝卜、芜菁、贺茂茄子、油菜、鹿之谷南瓜、九条大葱、伏见辣椒、万愿寺青椒、小松菜、紫苏、大根、秋葵、牛蒡、山葵这些有名的品类。
黄子漠最后一次确认:“我的2000平米没有问题吧?”
何雨柱白他一眼,“当我什么人呢?我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黄子漠顿时笑口大开,摸出钱包,“今天的种子钱算我的。”
“看不起谁呢,我是贪小便宜的人吗?花费都是你的。”
“哈哈,行,行,没问题。”黄子漠摸出银行卡,“现金不够,我有卡。”
“你的卡怕是不能刷,”何雨柱担心她暴露身份。
“看不起谁呢,我办的是跟护照一样的银行卡,马来西亚籍。”黄子漠将卡插入钱包。
智商200就是不一样。
等等,“你这卡不是你去办的吧?”
“当然,我替你们特……”
何雨柱用手指捂住了她的嘴,她马上醒悟,即使在房间也不能胡乱说话。
黄子漠穿了一件白色长t恤,一条淡蓝色的长裙,外面套了一件淡蓝色的外套,再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一改智商200的女学究模样,倒成了二十几岁的大学生。
这模样挺不错。
不过和苏凤清相比,还是缺了味道。
他也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就是一眼万年,无法忘记的魅力。
走出大堂,恰好遇到狮子王和老女人,老女人也穿得很青春,可依旧遮不住脸上的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