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雨柱的狙击枪相助,桥头桥尾都没了悬念,鬼子都不敢冒头,本来是他们包围目标,结果成了被包围的对象。
爆炸人已经投射了好几发火球,把天桥的高处屋顶统统轰倒,而突然,肩胛骨一阵刺痛,他中枪了。
要不是他突然发力投掷火球,中弹的就不是肩胛骨,而是他的心脏。
这一惊。
他知道自己成了目标,而且,他还看不到对手。
异能人并不想英勇牺牲,果断地闪进鬼子中央,混在其中,屎样军服迷惑了大白鲨,一时之间找不到爆炸人,而他的遁身术只有20分钟的时间。
只能对准屎样军服,就是一顿猛射。
桥尾骚乱了。
还没死的鬼子,丢车弃尸,迅速撤离了天桥。
大白鲨到了显身的时间,不能再无所顾忌地近距离射击,只能藏进了巷子。
何雨柱掩护何队下了桥尾,及时会合,进了空间,李晓明和木马也下了桥头,拐进巷子,找到何雨柱,躲进空间。
周围的黄包车夫早就跑了,何雨柱走了好远,也没遇到黄包车,在街头买了一盒点心,一包烧鸡,一包肉饼,一包驴打滚,慢悠悠地晃回南锣鼓巷。
回到南锣鼓巷,大白鲨本和他们约好去丰泽园,但知道何雨柱会回家看何春香和何妈,只能回了南锣鼓巷。
何春香和何妈看到他松了一口气,何春香跑得急,摔了一大跤,浑身都是雪水,这时要回去换衣裳。
大顺子老爹已经坐在屋中,看到他,笑吟吟地站起来,“何老板,大顺子哪天能回来?”
他谨慎地想着应对之词,老爹自问自答地说,“嗯,到处都不太平,晚一些回来也没关系的,我懂的,没关系的。”
“那边的事比较多,也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办不完。”
老爹挠挠脑袋,“我就是怕大顺子嘴拙人笨,办不好。”
“问题不大,不是费脑子的事,都是跑腿的事。”
老爹频频地点着头,大咧咧地说,“我又去城外寺里看了,和尚还是没回来。可能不回来了,都这么久了。”
老实爹,老实儿子。
老爹平时没有多少活计,知道何雨柱在意寺庙的事,又特地跑了一趟。
“他们可能有自己的苦衷。”何雨柱喃喃地说。
貌似老爹没听懂苦衷这个词,他也不解释,何妈把剩菜收拾了一脸盆,上面搭了一块白色的纱布,递给老爹。
老爹端着满盆子饭菜喜滋滋地回板屋。
打开空间,几人出来,一起思忖鬼子怎么去天桥围堵,想不出原因,准备晚上再询问一下李天明。
今天李天明不在场,现场只有寥寥几个黑皮警,应是特殊行动。
何春香打扮停当,过来南锣鼓巷,粉红的嘴唇极是滋润,猴屁股一样的两腮,何雨柱不好意思提醒她,木马实在忍不住了,从兜里摸出纸巾替她擦掉浓腮:
“我说太奶奶,物极必反。”
何春香摸摸擦得生疼的颧骨,气咻咻地盯着木马,木马毫不介怀地说:
“太奶,您呀,不要再对李天明投入,他不值得。”
“不是不值得,是不配。”何队眨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何春香吞了一口唾沫,“我不介意。”
唉,拒绝女人,又不遭女人讨厌,太难了。
其他人再次进入空间,何雨柱和何春香何妈坐上黄包车,一起到了丰泽园,找了包厢,在洗漱间放出几人,李天明到的时候,木马已经点好菜了。
如他们所料,李天明根本不知道天桥设伏,而且还有异能人,一定是有备而来。
“你们不能回南锣鼓巷了,太危险。”李天明思忖来思忖去,还好,何春香最近一直在看宅子,恰好买下一套单独的四合院,给大顺子一家居住,只是还没想好如何让一家人不设防地住进去。
“先到那边住下,不能和街坊邻居打照面。”李天明敲着桌子交代道,“今天多危险,出动了一百多人。”
听到人数,何雨柱又打开系统,多了51平方公里,增加了冰川的面积。
吃饱喝足,跟着何春香去了新宅子,离大前门何家四合院不远,独门独院,院主人要离开四九城,价格十分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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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
他们的目标是吉井,第15旅团步兵77大队的队长。
大白鲨以遁身术摸进营地,找到了吉井的位置,时间已不够,只能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再次可以使用遁身术时,果断地麻痹了吉井,扛了出来。
何雨柱和李晓明趴在小山地,密切地关注着营地的动静,眼看着大白鲨和肩上的吉井时隐时现。
遁身术快失效了。
守门的鬼子已经发现端倪,探出头,脑袋爆了花。
警铃大作。
鬼子跟蚂蚁似地在集合,李晓明毫不犹豫地瞄准射击,“比训练的时候过瘾多了。”
“最关键,他们是侵略者,打死一人,奖励1平方公里的面积,可以进1人。”何雨柱对杀人没有太多的兴趣,虽然这些人都该死,但他还是想让合适的人干合适的事。
谁喜欢谁来。
李晓明有些不解,“难道制造空间的人是中国人?”
“那不可能。”
“这机制挺搞。像是替中国人设定的。”李晓明看了何雨柱一眼。
他若有所思,确实,这值得深思。
“我在想,应该不仅限于日本人,只要是侵略者,可能都有奖励。这么说吧,真有一个组织的话,这个组织凌驾于地球之上,制定的法则一定不会偏向任何一个国家。
但有可能痛恨侵略者。”
说不定,也是被毁灭者之一。
这么说,就通了。
鬼子的队列也用不着排了,明显就成了靶子。
打了一轮又一轮,也没什么悬念,估摸吉井差不多醒了,还是审问要紧。
两人提着狙击枪摸下小山坡,翻进军用货车,李晓明驾驶着军用货车离开了77大队营地。
吉井还没有醒,何雨柱拍打着吉井肥胖的脸颊,大家的日子过得如此清苦,这家伙的肉一点也不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