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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虎和孟杰、张立一起回到庄里。此时,史云正和众人围坐在一起商议应对山贼的办法,气氛紧张得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忽然看见艾虎等人回来了,史云连忙站起身,几步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张立赶忙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说了一遍。艾虎接着又把大家一起去卧虎沟躲避山贼的计划告诉了众人。众渔户听了,谁不想躲开这飞来横祸呢?就像一群受惊的小鸟,迫不及待地想要寻找安全的庇护所。于是,大家立刻行动起来,一个个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脚不停地收拾衣服细软,那些笨重的家伙什就像烫手的山芋,被无奈地抛弃了。他们携男抱女,搀老扶少,如同迁徙的大雁,全都在张立家会合。此时,张立也早已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得妥妥当当。艾虎背上包裹,提起齐眉棍,就像一位英勇无畏的先锋官,昂首挺胸地在前头开路。孟杰与史云则像忠诚的卫士,坚守在队伍的后方,保护着众渔户的家小,浩浩荡荡地朝着卧虎沟进发。曾经热闹非凡、充满欢声笑语的绿鸭滩,如今变得冷冷清清,宛如一座被遗弃的空城。可换个角度想,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奇妙安排,若不是这场变故,日后又怎会诞生那支令人瞩目的渔家兵呢?

一路上,众人嘈嘈杂杂,纷纷乱乱,就像一群失去方向的羔羊。大家相互扶持,历经艰辛,好不容易才到达了卧虎沟。沙员外早已率领众人迎至庄门,焦赤也在一旁相陪。艾虎见状,急忙赶步上前与他们相见,先恭恭敬敬地将齐眉棍交还给沙员外,仿佛是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交接仪式。沙员外叫庄丁收起齐眉棍,然后对着众渔户大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因为房屋有限,就像拥挤的鸟巢容纳不下太多的鸟儿,暂时不能让大家每户都有单独的住所,只能委屈众位乡亲了。男客们都在西院居住,女眷们都到后面与小女一同居住。等房屋建好之后,再为大家分配住处。”众人听了,齐声向沙员外道谢,那声音如同海浪拍打着沙滩,充满了感激之情。

沙龙将艾虎、张立、史云以及孟杰、焦赤等人让至厅上。艾虎刚一坐下,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小侄的师傅、义父还有丁二叔现在在哪里呢?”那急切的神情,就像在黑暗中寻找灯塔的船只。沙员外回答道:“贤侄你来晚了一些,三天前他们三人已经前往襄阳了。”艾虎一听,急得直跺脚,懊恼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说着,便提起包裹,打算立刻赶路去追,仿佛身后有追赶的猛兽。沙龙赶忙拦住他,劝说道:“贤侄别这么着急。他们三人已经走了三天,你现在即便追去,也很难追上了,就像想要追上流逝的时光一样。何必急在这一时呢?”艾虎无奈,只好将包裹又放了下来。原本兴冲冲赶来的他,此刻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他心里暗自反思,都怪自己一路上贪恋美酒,耽误了不少时间。要是路上不耽搁,早就到这里了,他不禁暗暗后悔,那懊悔的心情就像藤蔓一样在心底蔓延。

众人就座后,庄丁献上香茶。没过多久,便摆好了座位,放上了杯筷。上首坐着艾虎,其次是张立、史云,孟杰和焦赤在左右相陪,沙员外则在主位打横而坐。饮酒之际,大家聊起天来。焦赤率先好奇地询问盗冠的详细经过,艾虎便详细地讲述了一遍。焦赤听得津津有味,不时乐得狂呼叫好,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如同激昂的战鼓。接着,沙员外又问道:“贤侄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艾虎只是回答说:“特地来寻找师傅和义父。”还把路上遇到蒋平,却不幸半路失散的事情也说了一遍。这时,史云突然说道:“艾爷怎么只顾说话,不喝酒呢?”沙龙也跟着说道:“是啊,贤侄为何不饮酒呢?”艾虎连忙解释道:“小侄酒量不好,还望伯父多多包涵。”史云疑惑地说:“昨天在庄上你喝得那么痛快,今天怎么就喝不下了呢?”艾虎灵机一动,巧妙地辩解说:“酒这东西,有时候状态不一样。昨天喝得多了,今天有些宿醉,所以实在吃不下。”史云听了,这才不再追问。艾虎这一番话,就像一阵巧妙的春风,轻轻松松地把这个话题遮掩了过去。

你知道艾虎为什么突然不喝酒了吗?一来,他刚才暗自反思的时候,深切地认识到都是贪酒误了事,心里后悔不已,那后悔的情绪就像汹涌的潮水将他淹没;二来,他也有自己的考虑。因为焦赤之前声言这亲事做定了,他刚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再贪杯喝醉了,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所以他强忍着酒瘾,耐心地决定暂且戒酒两天,再做打算,就像在黑暗中坚守希望的灯塔。

酒饭结束后,沙龙立刻吩咐庄丁把众猎户找来,严肃地交代道:“你们明天进山,一定要像侦探一样仔细打听蓝骁那边有什么动静,打听到消息后,立刻回来向我禀报。”他还让庄丁把器械准备好,以防山贼得知绿鸭滩的渔户都到了卧虎沟,前来闹事,就像战士们时刻准备着迎接战斗。众人等了一天,没有发现蓝骁那边有任何动静。到了第二天,猎户回来报告说:“蓝骁那里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我们仔细打听了,原来抢亲的事情都是葛瑶明私自干的,蓝骁一概不知情。现在葛瑶明已经向山中禀报,说绿鸭滩的渔户不知为什么都逃走了,蓝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沙龙听了,便不再过于防备。

然而,艾虎一连两天没喝酒,可真是难受极了,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他实在忍不住了,决意要前往襄阳。沙龙再三挽留,却怎么也留不住,只好决定第二天为他饯行。到了第二天,艾虎打开包裹,把龙票拿出来交给沙龙,郑重地说道:“小侄去襄阳带着这个不方便,怕遗失了,就像带着一颗珍贵的宝石却担心它丢失。这龙票是蒋叔父的,是奉了相谕,专门为寻找义父而来。倘若小侄走后,我那蒋叔父来了,求伯父把这龙票交给他。”沙龙接过龙票,命人拿到后面,让凤仙好好收起来。

这边众人开始为艾虎饯行。艾虎今天可算是放开了胆子,打算好好喝一场。他从沙龙开始,每人各敬一杯,而且都是杯到酒干,那豪爽的样子,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无拘无束的少年。把个焦赤乐的,就像捡到了宝贝一样,拍手大笑道:“怪不得史乡亲说贤侄酒量颇豪,果然名不虚传。来,来,来,咱爷儿两个单独喝三杯。”孟杰也在一旁凑趣道:“我陪着。”说着,便执起酒壶,给大家都斟满了酒。这酒一到唇边,艾虎“吱”的一声,将酒杯高高举起,对着众人示意,然后大喊一声“干!”沙龙在一旁,见他兴致这么高,也不好阻拦。三杯酒下肚,艾虎提起包裹,与众人一一执手拜别。大家一起把他送出庄来。史云、张立还想再送他一程,艾虎却坚决不肯,再三劝阻。最后,众人彼此执手,目送艾虎远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远方,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大家才缓缓回庄。

艾虎前往襄阳的事情,在书中算是交代清楚了。然而,仔细想来,这里面似乎有个容易被忽略的细节。是什么呢?焦赤刚见到艾虎的时候,就嚷嚷着这亲事做定了,可为什么到了庄中,艾虎一连住了三天,焦赤却又一个字都不提了呢?各位有所不知,书中的情节有的是明确点明,有的则是暗暗带过。只要看前文就能明白。艾虎和张立回庄取包裹,孟杰跟着一起去,而沙龙却唯独把焦赤拦住,说:“贤弟随我回庄。”这就是沙龙的用意。他知道焦赤性子急,就怕他再提亲事的事情,所以叫他一起回庄。在路上,沙龙就跟他说明白了,亲事已经定了,只等北侠等人回来,当面一说就成了,所以焦赤才不再提。这可不是编书的人忘了写,而是有意为之。既然说没忘事,那为什么蒋平一直都没再提呢?这又有说法了。书中叙事有缓有急,有先有后。叙事本就困难,情节的衔接更是难上加难,就像在错综复杂的迷宫中寻找出路。必须把整个故事的脉络理清楚,哪里接着哪里,一丝一毫都错不得。稍微疏忽走神,就会说得驴唇不对马嘴,那故事可就没什么趣味了。编书的人用心良苦,手里写着这边的情节,眼光却时刻关注着下文,就像一位精心布局的棋手。不但蒋平的事情没提,就连颜大人巡按襄阳的事,也一个字都没提。只能按部就班,慢慢把故事叙述下去,自然会有一个合理的结局。

如今既提蒋平,咱们就把蒋平叙说一番。蒋平成功救了雷震后,便与他一同来到陵县。雷老丈对蒋平感激得五体投地,不仅为他量身定制了合身的衣服,还赠送了二十两银子作为盘缠,那感激之情就像燃烧的火焰。蒋平连忙致谢,随后便告别雷老丈,踏上了新的旅程。临行前,他还关切地询问雷英的情况,与雷老丈拱手作别,说道:“后会有期,请了!”之后,蒋平便朝着大路匆匆前行。

一天,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突然下起雨来。四周既没有热闹的城镇,也不见宁静的村庄,蒋平无奈之下,只能冒雨前行,就像一只在暴风雨中艰难飞行的孤雁。好不容易看到路旁有一座破庙,他急忙奔了过去。此时,天色已经昏黑,他根本看不清庙里供奉的是何方神圣,也顾不上虔诚行礼,只想着能找个地方避雨就行,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可进了庙才发现,殿宇破旧不堪,抬头便能望见天空,到处都是雨水渗漏的痕迹,就像一张千疮百孔的渔网。他转到神像背后查看,发现这里勉强还能容身,便席地而坐,静静地休息起来。到了初鼓之后,雨停了,天空也放晴了,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就像一盏巨大的明灯。刚要起身看看这庙里供奉的到底是什么神,忽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还伴随着两个人的说话声。一个人说:“这儿可以避雨,咱们就在这儿说吧。”另一个人说:“咱俩是亲弟兄,没什么好讲究的,不过大哥说的话也太绝情了。”第一个人又说:“老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俗话说‘久赌无胜家’,大哥劝你的都是好话,你不但不听,还拿话顶撞他,他能不着急吗?所以才说出那些绝情的话。你怎么能怪他呢?”第二个人说:“好了,不说那些了,三哥你现在是什么主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兄弟我绝对服从。”第一个人说:“大哥接了个买卖,油水可不少,让我来找你,叫你过去。过去之后,把之前的事儿都一笔勾销,啥也别说,哈哈一笑就过去了,现在要紧的是张罗这买卖。”第二个人问:“什么买卖,这么重要?”第一个人回答:“东头儿玄月观的老道来找大哥,说他庙里住着个先生,姓李名唤平山,要去湘阴县九仙桥,托老道雇条船,还想找个跟班的,路上好服侍他。大哥一听,不但应下了船,连跟班的也应了。”第二个人说:“大哥这不是胡闹嘛!咱们张罗好船就行了,哪有那么多功夫替他雇人啊?”第一个人说:“老二,你就是不行,没大哥有算计。大哥早就想好了,明天就把我算成跟班的,让老道带去。要是那先生满意,那就不用说了,咱们三人搭伙就更好了;要是不满意,难道咱们哥俩还服侍不了一个先生吗?所以大哥才叫我来找你去。打虎还得亲兄弟,老二,你可别犯傻!”说完,两人大笑着离开了。

你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吗?他们就是曾经陷害牡丹的翁二和王三,他们口中提到的大哥就是翁大。之前他们谋害牡丹的奶公,却没能得逞,只能慌不择路地跳水逃脱。逃到这里后,他们恶性不改,就像两只本性难移的恶狼,依旧想着害人。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被蒋四爷听得真真切切,就像在黑暗中被一双眼睛紧紧盯着。

第二天黎明,蒋平走出破庙,来到玄月观,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平山兄在哪里?平山兄在哪里?”声音在道观里回荡,就像空旷山谷里的回响。李先生听到声音,疑惑地说道:“哪个在叫我呀?”说着便迎了出来,嘴里还念叨着:“哪位?哪位?”他看到是一个身材矮小、瘦得像根竹竿、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人,两人连忙相互作揖。李先生客气地问道:“请问尊兄贵姓?有何见教?”蒋爷听李先生是浙江口音,也操着乡音说道:“小弟姓蒋,无事不敢贸然打扰,能否借一步说话?”说话间,李先生便把蒋爷让进屋内,两人对面坐下。蒋爷说:“听说尊兄要去九仙桥办事,兄弟我要去湘阴县找个熟人,正好同路,就像同一条轨道上的列车,特来搭个伴儿,希望尊兄能带上我,不知可否?”李先生一听,高兴地说:“那可太好了。我正发愁一个人路上寂寞呢,就像独行在沙漠中的旅人,难得尊兄来到,你我同船,那可太妙了。”

两人正说着,只见老道带着船户来见,说好了船价,价格低得就像白捡一样便宜。老道又说:“有个人很能干,也很稳重,能服侍先生,就像贴心的管家。”李平山说:“带他来让我看看。”蒋爷赶忙笑着阻拦道:“李兄,你我乘船,何必再用人呢?到了湘阴县,还怕找不到人吗?就像到了热闹集市还怕买不到东西。”李平山想了想,说:“也罢,如今有了尊兄,咱们二人路上相互照应就行。到了那儿,再雇人也不迟。”便告诉老道,不用雇人服侍了。蒋爷暗自高兴,心想:“少了一个人,我蒋某就能少费些力气,就像减轻了肩头的重担。”他们约定第二天一早就赶紧开船。蒋爷便在李先生这儿住下了。李先生收拾行李时,蒋爷帮忙捆绑,做得十分妥当,就像经验丰富的行李打包专家。李先生非常高兴,觉得自己真是找对了伙伴,就像在黑暗中找到了明灯。

第二天黎明,搬运行李上船,全靠蒋爷忙前忙后,就像不知疲倦的搬运工。李先生心里很过意不去,连连道谢,那感谢的话语就像连珠炮一样。诸事准备就绪,翁大兄弟撑起船,向前行驶。一路上,蒋爷说说笑笑,就像专业的喜剧演员,把李先生逗得前仰后合,他不停地赞扬蒋爷,又是摇头,又是咂嘴,还不自觉地用脚画圈,那副酸腐的样子简直让人忍俊不禁,就像滑稽的小丑。

突然,只听哗啦啦一阵巨响,就像山崩地裂一般。翁大喊道:“风来了!风来了!快找避风的地方!”蒋爷立刻站起身,走到舱门一看,还以为翁大他们在说谎,没想到真的刮起了大风,那风就像发怒的猛兽。大家急忙把船靠岸,躲在一个山环环绕的地方,这里十分偏僻幽静,就像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李平山看了,心里充满了惊疑,悄悄地对蒋爷说:“蒋兄,你看这个地方,可真让人害怕,就像恐怖电影里的场景!”蒋爷安慰道:“遇到这么大的风,也是没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就像在暴风雨中漂泊的小船。”

忽然,外面传来“哐哐哐”的锣声,就像急促的战鼓。李平山吓了一跳,和蒋爷一起出舱查看,只见几只官船从这里经过,因为风太大难以前行,也在这里停泊了下来。蒋爷看了,松了口气说:“好了,有官船在这儿,咱们就没什么危险了,就像找到了坚固的堡垒。”果然,那两个贼人看到有官船,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在船后安心休息,就像被驯服的野兽。李平山和蒋爷在这边观望,突然,从那边官船里出来一个人,沿着船吩咐道:“老爷说了,让你们把铁锚下得稳稳的,别摇晃。”众水手齐声答应。

李平山看到这个人,顿时满心欢喜,就像在沙漠中看到了绿洲,高声喊道:“那边可是金大爷吗?”那人抬头往这边一看,说:“那边可是李先生吗?”李平山急忙回答:“正是,正是,请大爷往这边来些。请问这位老爷是哪位?”那人说:“先生不知道吗?老爷奉旨升为襄阳太守了。”李平山听了,惊讶地说:“哎呀!有这等事,太好了,太好了。麻烦大爷在老爷跟前回禀一声,就说我求见。”那人说:“既然如此……”回头吩咐水手搭跳板,把李平山接到大船上去了。蒋爷看了,心里十分纳闷,不知道这位官员和李平山是什么关系,就像陷入了一团迷雾。

原来,这位官员不是别人,正是曾经遭贬、正直无私的兵部尚书金辉。因为包公向圣上奏明,要先剪除襄阳王的羽翼。襄阳太守这个职位至关重要,必须用一个赤胆忠心的人,就像坚固城堡需要忠诚的守卫。包公因为金辉曾两次上奏章参劾襄阳王,便在皇上面前极力保奏他。仁宗天子也念及金辉的正直,所以任命他为襄阳太守。那个主管就是金福禄。

蒋爷正纳闷呢,只见李平山从跳板上走过来,仰着脸,鼓着腮帮子,摇着膀子,扭着腰,就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见到蒋平也不理睬,径直走进舱内。蒋爷心里暗忖:“这小子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酸腐,就像变质的水果!”只好随后也进了舱,问道:“那边的官船,李兄你认识吗?”李平山过了好一会儿,才翻了个白眼说:“怎么不认识!那是我的好朋友。”蒋爷心想:“这酸劲儿还真不是装的。”又问道:“是哪位呀?”李平山说:“他以前做过兵部尚书,现在被任命为襄阳太守,就是金辉金大人,谁不知道啊。我现在要跟着他去上任,也不去九仙桥了。明天一早我就要把行李搬到那边船上去,你只好自己去湘阴了。”这小人一旦得志,立刻就变了副嘴脸,之前还称兄道弟,现在直接就你我相称了,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蒋爷说:“既然这样,这船钱怎么办呢?”李平山说:“你坐船,自然是你给钱,怎么问我呢?就像吃饭自己买单一样。”蒋爷说:“原本说好了是搭伙,大家公摊,我一个人怎么拿得出来呢?”李平山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管。”蒋爷说:“也罢,实在没办法,借给我几两银子吧。”李平山一听,又翻了个白眼说:“咱们不过是萍水相逢,能有什么交情,一开口就借几两银子。你别瞎闹好不好?现在太守就在这儿,你再这样,我把你送官治罪,到时候可别后悔!”蒋爷听了,心里怒骂:“好你个小子!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可恶至极,就像凶狠的恶犬!”这时,忽然听到跳板上传来脚步声,李平山赶忙迎了出去。蒋爷则躲在舱门的扇后面,侧耳细听。

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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