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东西到底应该怎么用?阎叔有说吗?”水净心问着赤火。
赤火摇摇头,蓝珀也摇摇头,“目前为止怎么用?谁也不知道,放在我们身边应该比较安全吧,毕竟是我们三个人在守护的。”蓝珀简单的分析着。
水净心试着用自己的灵力游走在黑色药丸的四周,只听见“呲滋”声不绝于耳,水灵力在药丸四周化作气态飘走了,黑色药丸没啥变化,“好吧,先放在这里,以后慢慢来。”水净心淡淡地说。
水净心本来想要安排两人住处,特别是带着蓝珀到处走走,结果两个都拒绝了,他们说他们有事,看到赤火那狡黠的样子,水净心就知道了,他这是最近一段时间憋坏了,想出去玩,于是,水净心摇摇头说道:“仙界不安全,最近事情多,要是喜欢,你们去欲界玩玩吧,有需要找敖宣,欲界需要的吃喝用度,我海族都无偿提供,切记,别太过分。”
“知道了,就等大哥这句话,我们在欲界可是要好好玩一下的!蓝珀快走,欲界的早市可好了,吃喝都很精致,不像仙界什么都没有,还得是……”
两个人消失在霞光中……
今日早晨的刑部跟昨天一样,没有熙熙攘攘,只有认认真真,大家彼此之间也不聊闲嗑。
今日石墨早早地回来了,看到他们两个就马上过来,聊一聊昨天的事。
水净心顺嘴问了一声,昨天为什么要去军营啊?石墨说,因为昨天军营里面有骑射表演,我就去看了一下。
“你对这些事情这么热衷?”岐仲景问。
石墨摇摇头:“我对玩的,表演的,歌舞都热衷,下次一起呀!”
“好呀!”岐仲景竟然答应了,石墨不禁愣住了,没想到岐仲景这么个循规蹈矩的人,竟然也这么贪玩!
水净心在旁边倒是看出来了,岐仲景这是怀疑石墨。
大家氏族的出身,举足轻重的地位,阵法灵力的流派,欲望,机遇,权利,……
似乎都具备。
“那昨日战况如何?”岐仲景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石墨竟然有短暂的慌神。
水净心心想,糟糕!岐仲景这试探有点明显,怕要打草惊蛇。于是,水净心没有给石墨反应的时间,好奇地开口:“石墨,天街有个‘赌石坊’,不知道你常去吗?”
提到赌石坊,石墨显出兴奋:“我常去,那里面挺好玩的,大家来自四面八方,还有一些神秘人,都来赌石,还有歌舞姬,也都很漂亮,还有茶也好喝,还可以喝酒,还……”他很兴奋,也不知道水净心想听什么,就都说一说,也许哪句话就碰上了。
“好的,我们先实习,这些事有机会,还请你带路,一起去长长见识。”水净心慢慢地说。
石墨那个开心呀!他没想到自己的“贪玩”竟能让自己的大恩人对自己“刮目相看”,看样以后有好玩的,得多走走见见,这也许就是自己异于别人之处。
三人报到后,从刑部出来,正好看到大力鬼王,水净心上前行礼,大力鬼王点下头,石墨吓得躲在岐仲景身后。
等大家都走远了,石墨才怯生生地走过来,跟上他们,岐仲景看着他说道:“你怎么?怕他!”
“能不怕吗?他那么大!那么厉害!我又是同辈里本领最差的一个,本来是不敢来这里的,又想着跟水少主多接触,别人也都不和我接触,就咬牙来了。不过见面还是会害怕。”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石墨那个小胆识也是会怕强者的。
想想当日在九霄宫门口,石墨见到仙尊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其实也能感觉得出来石墨本来就胆小,灵力修为又比较差,在石族后人当中,也算是没有什么候选人了,才勉为其难选举出来的人,所以他自己感觉德不配位的时候,就是他比较胆怯的时候,他又要接受着来自很多方面的压力,所以可能他性格当中能躲则躲,能逃就逃,也是这样慢慢形成的。
三人边走边聊,今日的任务是多方了解五名金甲卫的人际关系,要几个人分头跑一跑,霓裳在刑部大门外等着他们,四人分头行动……
石墨负责在各氏族中确立五人的关系,他对氏族比较熟悉,这个工作适合他。
岐仲景安排霓裳去医炉查找医典,把昨晚他用到的药物产生的反应在医典中确认一下,但对外只说霓裳要去医炉帮忙。
岐仲景和水净心要回军营一趟,但要分开行动,不能让人起疑。
雷霆正在秘密查找失踪的人数,而且军营中有豢养幻化灵兽的人,那四只初级幻化灵兽下一步的任务是什么,还未可知。这都是目前亟待解决的问题,不把九霄宫内的幻化灵兽找出来,可能仙尊会有危险。
水净心带着岐仲景无声无息地来到军营,连雷霆都吓一跳,没想到他们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过来,进入营帐后,雷霆初步说了一下查到的失踪人数,大概有七十多人,还不是很确定,雷霆这个办事效率确实很快。想来雷霆应该有自己的关系网,办起来比较顺手。
昨晚的四只初级幻化灵兽今日不当值,他们都各自在营地休整。水净心让雷霆带着他俩去看看。
西郊军营平日里是有训练的,各个兵种也有自己的营区,训练任务,他们直接去了骑兵区,水净心把岐仲景和自己拧成一股绳,雷霆就拿在手里,没有任何人起疑。
雷霆边走边和水净心交流,这几个人昨晚回来就休息了,今早正常起床,训练,没有任何不妥,如果说四人有什么联系的话,他们都是骑兵比赛里的强者,善骑射,身体素质好,属于同队当中灵力高强的人。而且四人都快服完兵役了,下个月初,这几个人就会离开西郊军营。
也许这些就是他们四个被山海妖人选中的原因,这幻化灵兽的食物都精挑细选,大费周章,可见幕后之人布局之久,所图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