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其他的邻居听了均点点头,这对兄妹可怜,纷纷开口表示同意。
看着在易中海身边站着的傻柱,一脸老实模样,此刻正乖乖的看着院里的大家伙。
许家和大家交情不深,生活条件比大家好太多,犯了大家的忌讳。而且大家和他许家也就没什么交情了,自然同意了易中海的话。
一个儿子,养的和富家少爷一般,就没见过他穿过有补丁的衣服,兜里揣的钱比大人还多。
许富贵经常下村里放电影,各种油水不断,对院里大家伙也瞧不上眼。许妈在娄家当佣人,也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贾张氏听了易中海的话,笑着看了傻柱家的屋子一眼,轻轻的在自己儿子贾东旭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只见贾东旭眼睛瞪的老大,慌张的看了桌子后面坐着的易中海,“妈,我们这是在和师父唱反调啊!”
贾张氏听了,不由轻哼一声,“不管如何,你师父不应当和傻柱走这么近!
东旭,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贾东旭一听,默默的点点头,看了眼在易中海身边的傻柱,低声说道,“妈,我知道了,师父这是要脚踹两只船!”
“我们要是不作出反应,师父会认为我们贾家没有脾气!”
贾张氏一听自己儿子的话,不禁笑呵呵的说道,“不愧是我儿子,你师父现在就是这意思!不过你少算了一步。”
“嗯?妈,还有哪一步?”贾东旭不禁疑惑的问道。
“你师父今天为了保傻柱,上蹿下跳的,着实让我们家心寒。
你这马上要结婚的人了,咱家的条件你也清楚,要想办的风光些,你师父需要多加把力了!”
贾东旭看了看卖力讲话的易中海,默默地点点头。
桌子后面的易中海正说着,等傻柱出来后,自己出钱,让傻柱炸点丸子送给大家,作为大家仗义执言的报酬。
等到众人散开后,贾东旭上前帮着易中海将桌子搬到家里。
“东旭啊,你和你妈这次可一定要带好头啊!
等傻柱这一关过了,你结婚的席面就交给他来做了!”
贾东旭听了,不由怒火中烧!
之前自己这师父可是说好了,要花5万去找个大厨来做的!
现在突然又让傻柱一个还没出师的徒弟来做,这是把自己当泥巴捏吗?
“师父,何大清还没死!”贾东旭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易中海见了,脸色一变,自己这一向听话的徒弟今天是怎么了。
来不及多想,看了看在一边的傻柱,“傻柱啊,你爹把你托付给我,我是一定会安排好你的。”
“要是有人问你,你为什么打许大茂,你就说他跑着摔倒了,你去扶他的,他就诬陷是你打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二大爷。”傻柱这才听话的点点头。
今天许大茂说何大清不要他和雨水了,这傻柱气愤之前,拿着砖头对着许大茂后脑来了一下。
然后又踢了几脚,见许大茂倒地没反应后,吓的去找易中海了。
而许大茂现在正躺在病床上,由医生做着浑身检查,同时安排两人,给他做着腿部的按摩。
替许大茂报警的护士,带着派出所的张副所长和两名片警过来了。
张副所长见到许大茂的时候,见了这么大的阵仗,连忙问道,“医生,这许大茂是什么情况?”
“腿部现在失去知觉了,我们正在尝试通过推拿,看他会不会有反应,不然以后这孩子就要这样躺着了!”
“也不知道谁这么心狠,把这孩子打成这样了!”
许大茂听了后,连忙大声喊着,“警察,我要报警!是我们95号院何大清的儿子傻柱打的我!他拿砖头打的我的后脑勺!”
“嗯?用砖头打的后脑勺?你们为什么打架?”张副所长接着问道。
“他爹和寡妇跑了,我和他说笑,他就拿砖头打我的!”许大茂说着,“医生,我是不是就要瘫痪了啊?”
“先做笔录,你情况我们会和医生沟通,你调笑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被人打!”
张副所长拿着笔记录着,随口教育着许大茂。
“有证人吗?”张副所长问着。
“有,那我背来医院的三大爷,就在您旁边。”许大茂说着,看了眼闫埠贵,“闫老师,多谢你把我背来医院,等我爸回来后,我让他请您喝酒。”
闫埠贵听了,眼里一亮,许家的菜可都是硬货啊,连忙掉头,“大茂,大家伙都是邻居,我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见你这样,哪能见死不救啊!”
“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是何雨柱用砖头砸的许大茂后脑勺,那个砖头还把我家的碗给打碎了一个。
那傻柱,把砖头费得扔那,害得我家的碗,我要让他赔我的碗……”
张所长听了不由气急,拿着笔递过去,“签字吧!”
闫埠贵接过笔,唰唰的签完字。
“警察同志,我可以让傻柱赔我的碗吧?”
“你们这算是邻里的纠纷,自己去商量!”
给许大茂看病的医生问着,“张副所长,许大茂的看病和住院费怎么安排?”
“我家出!然后找傻柱赔!”许大茂连忙说着,“闫老师,麻烦你去娄家找下我妈,让她来医院给我交钱!”
许大茂担心医院不给钱,不给自己治疗了,自己的腿道现在还没有知觉呢。
“医生,我的腿不会有事吧?会不会残废了啊?”
“现在说这话还早!你先配合我们检查、治疗下,至于你以后怎么样,我们也不好说。先在医院住几天观察观察吧。”
“来医生,把你们医院这边的笔录签下!”张副所长将医院这边的笔录递了过去。
医生接过看了看,然后签下名字,“警察,这是奔着杀人去的,你们可得好好管管这事,年纪轻轻的下这么狠的手,长大了,不得危害社会啊!”
“嗯,我们会严肃处理的。”张副所长拿着笔录,带着两个片警离开。
许大茂被按摩了一会后,腿部慢慢的有了知觉,只觉得针刺一般的酥麻,让他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