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斋看似普通老头,但却帮助斗牙王锻造了铁碎牙和天生牙。
犬夜叉都活了二百多岁了,这刀刀斋会简单吗?
他座下的飞天三目神牛,是不是像云母一样只会单纯的御空?
他那口熔金化铁的火焰,能否将自己给轻易的扬了?
悟心在火山脚下的密林中隐伏了两天。这两天中他一边熟练妖力,一边思索是否该见一见刀刀斋?
刀刀斋既然由着犬夜叉、杀生丸在他面前放肆,说明其对妖怪的态度不差。
可万一,这情况是仅限于他跟斗牙王之间的交情好呢?
自己一旦出现在他面前,他看自己不顺眼又该怎么办?
等到第三天晚上时,悟心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火花——
刀刀斋既然在犬夜叉面前藏拙,那带着犬夜叉去见他应当没有危险吧?
抬头望望天空的右弦月牙,悟心坚定了心中信念——
自己还不知要在这里待上多久呢!一直顶着一副丑陋的妖怪形貌怎么能行?
若是化身为帅哥猛男后,没有一把好剑宝刀又怎么衬托出自己的潇洒?
收敛着气息,悟心轻手轻脚地上山,片刻后便发现了他们的营地。
此刻,正见弥勒扯着黑发犬夜叉的腮帮对珊瑚侃侃而谈——
“不止他的耳朵移位了,连他的獠牙都消失了。变成人类的半妖,我也只是听说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珊瑚咯咯一笑,犬夜叉甩头不满道:“弥勒你这混蛋,故意玩我的脸是吧?”
“哦,被你发现了啊!”弥勒讪笑道——
“这种时候,他要是遭到敌人袭击的话就有生命危险了。所以,犬夜叉在朔月会变成人类的事一定要保密!”
“哈哈哈哈,真是不巧啊!”
熟悉的笑声传来,犬夜叉脸色骤变,弥勒珊瑚迅速戒备,戈薇也赶忙从地铺中钻出来开弓引箭。
悟心从林间走出,边走边道——
“别激动!手拿铁碎牙的犬夜叉我都不放在眼里,他现在变成了脆弱的人类,我又怎会入眼呢?哈哈哈哈~”
弥勒挡在犬夜叉身前道——
“悟心,夜空这么静,我可没听到毒虫的扇翅声呢!你大半夜跑到这里,不会是想进我的风洞看看吧?”
悟心锯齿开合道:
“弥勒,若是你的风洞按在妖怪身上我可能会忌惮,但是你用起来跟小孩舞大刀似的,就不要在我面前显摆了!哈哈哈哈~”
看到戈薇张开弓弦,悟心道——
“戈薇,以我的速度你射的准吗?我劝你放下弓箭,若我刚才想偷袭你们,你们没有人能存活!哈哈哈哈~”
四人面面相觑,均知此言不假。
犬夜叉定神后道:“悟心,你是奈落的分身,为何见到我们不立刻下杀手?”
“哈哈哈哈!”悟心大笑道——
“犬夜叉,人类有句话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我若除掉了你们,那我们这些分体对奈落还有什么价值?”
“嘣!”
珊瑚弥勒、七宝戈薇,以及犬夜叉纷纷断了心弦。
“哈哈哈哈,犬夜叉,若没有我们这些妖怪的存在,你这等半妖也不会被人类接纳,矛盾是无处不在的啊!”
犬夜叉神情一滞,不由想到了自己悲凉的童年。
“鬼话连篇!”弥勒喝道:“犬夜叉,莫要听他蛊惑,想想我和珊瑚,想想戈薇和桔梗,我们何曾将你看做异类?”
戈薇心思灵动,当即转移话题:
“悟心怪,你将自己的想法暴露出来,就不怕我们告诉奈落吗?”
“哈哈哈哈!”悟心笑道:
“你们不会的,奈落已经掌握了大部分四魂之玉,现在的他力量强的可怕,你们能对付得了他吗?”
珊瑚道:“那你存了什么心思,你想抢夺奈落的四魂之玉吗?”
悟心心思一转,当即道:“我就是被奈落用四魂之玉的力量分离出去的。力量,谁又不渴望呢?”
弥勒道:“你来此是要伙同我们对付奈落?”
“不,我可不会跟奈落硬碰,一个不慎我就得被他给吞了。自由可贵啊!”
“那你今晚来干什么?”
“一来是跟你们打声招呼,以后在战场上装装样子就行了,谁也别下死手!二来吗?”悟心看向犬夜叉道——
“听说犬夜叉的父亲跟刀刀斋交情不错,所以想请犬夜叉帮我引荐一番。我若力量强大了也能掣肘奈落不是?”
弥勒三人看向犬夜叉,犬夜叉当即将脖子一扭谁也不理。
七宝攀上犬夜叉的肩头道:“你就帮帮他呗,他和奈落也不对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切!”犬夜叉嗤道:“是我老爹和那老头有交情,又不是我和他有交情,这个忙帮不了。”
“那可真是让人为难啊!”悟心叹道——
“我在这里与你们说说笑笑的杵了这么久,指不定奈落就用神无的镜子窥视着我呢!我若是没有建树,你们说奈落会不会怀疑我背叛了他?”
弥勒几人神情一紧,纷纷戒备。
【罢了,奈落一死这个笨蛋也不知道能不能存活,我就厚脸一次求求那老头吧!】
犬夜叉暗念一声,随后佯装愤怒道:“悟心怪,你今天的威胁我记住了!”
说罢,犬夜叉向着山上走去。
悟心暗暗一笑,跟上犬夜叉。
弥勒三人一见,也连忙跟上去。
弯弯绕绕,一个火气浓郁的山洞出现在了悟心的面前。
“戈薇珊瑚,你们就不要进去了,里面火气太大容易灼伤人。”
珊瑚道:“我没事,就当是锻炼了!”
“我也不怕!”戈薇道:“奈落的炼蛊巢穴我都进的去,这里也能进的去。”
弥勒道:“随她们吧,谁受不了就停下。”
犬夜叉解下火鼠裘上衣,擩给戈薇道:“你们披着,别逞强!”
悟心弯腰跟着他们钻入洞内,刚一进去便听到了打铁的声音,又是百余步后红光大亮、热浪迫人。
眼前是一方熔岩洞窟,一个老头挥舞着长柄大锤敲打着一把炽红大刀。
那大刀正是铁碎牙。
那沉浸在锻刀中的老头,虽衣衫褴褛但一滴汗都没流。
他消瘦的手臂,将长柄大锤舞的呼呼生风,迸发出强劲的力量。
一吸火气涌来,一吐烈焰攒射,怎么看怎么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