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休整之后,他们继续踏上前进的道路。没走多久,一座宏伟壮观的石门赫然出现在眼前。这座石门高耸入云,上面雕刻着密密麻麻、错综复杂的神秘图案,让人眼花缭乱。在石门的正中央位置,有一个圆形的凹槽,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苏天率先走上前去,开始尝试用各种方法打开石门。他先是用力推动石门,然而石门纹丝不动;接着又仔细研究那些神秘图案,试图从中找到开启石门的线索,但依旧一无所获。就在众人感到有些沮丧的时候,凤宁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凤宁兴奋地说道,“苏家长辈曾经跟我说过,遇到这种带有圆形凹槽的机关,很可能需要特定的血脉之力才能将其开启。”
听到这话,苏天没有丝毫犹豫,右手迅速伸向腰间,“噌”的一声轻响,寒光一闪,那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已然被他紧紧握在了手中。紧接着,他手腕微微一抖,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轻轻地落在了左手食指之上。
只听轻微的“嗤啦”一声,匕首轻而易举地划破了皮肤,瞬间,一滴鲜艳如红宝石般的鲜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这滴鲜血仿佛拥有生命一般,沿着指尖缓慢滑落,最后稳稳当当地坠入了那个圆形凹槽之中。
就在这滴血落入凹槽的一刹那,整个空间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时间也似乎停止了流动。然而,仅仅过了片刻,一阵沉闷而又震撼人心的轰鸣声骤然响起。那声音犹如远古巨兽的咆哮,带着无尽的威压和力量,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伴随着轰鸣声,巨大的石门开始缓缓地向着两边移动开来。厚重的石门与地面摩擦所产生的刺耳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众人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终于,石门完全敞开了。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向他们涌来。那股气息中夹杂着岁月的沧桑、历史的沉淀以及未知的恐惧,让每一个人都感到呼吸一滞。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贸然前行。最终,还是苏天率先迈出脚步,小心翼翼地踏进了门内。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了上去。
进入门内后,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这里面一片昏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几缕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光线,透过头顶上方的石缝艰难地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在昏暗中,隐约可以看到前方有一座高大的祭台。当他们走近一看,顿时惊呆了——原来苏长生和唐嫣儿正静静地躺在祭台上,不知生死。苏天心急如焚,连忙飞奔过去想要查看两人的情况。可谁知,他刚一靠近祭台,就不小心触动了隐藏在此处的最后一道守护禁制。
瞬间,无数道耀眼的光箭从四面八方疾射而来,速度快如闪电。苏天等人反应迅速,立刻挥舞手中武器进行抵挡。但这些光箭数量实在太多,而且威力惊人,让他们渐渐陷入了被动局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天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发现在祭台旁边有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处,似乎存在着控制禁制的枢纽。来不及多想,他深吸一口气,使出浑身解数,奋力一跃朝着那个枢纽扑去。
幸运的是,苏天成功地抓住了枢纽,并将其用力关闭。随着禁制被解除,那些疯狂攻击的光箭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众人总算是逃过一劫,纷纷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劫后余生的喜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苏天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他脚步踉跄却又迫不及待地朝着祭台飞奔而去,仿佛那里有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等待着他去探寻。
来到祭台前,苏天的目光急切地扫过躺在地上的苏长生和唐嫣儿,双手微微颤抖着伸向他们,想要确认这一切不是一场虚幻的梦境。他先是轻轻探了一下两人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但平稳的呼吸后,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搭在他们的手腕处,感受着脉搏的跳动,生怕会错过任何一丝异常。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苏天发现苏长生和唐嫣儿虽然都处于昏迷状态,但身体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创伤,想来应该只是暂时失去意识罢了。这个发现让他高悬的心彻底放了下来,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动静传来,只见苏长生率先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起初还有些迷茫,但很快便恢复了清明,当看清眼前的苏天后,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紧接着,唐嫣儿也悠悠转醒,她看着围在身边的父子俩,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一家人历经重重磨难,如今终于得以团聚,那种激动与欣喜之情难以言表。他们紧紧地拥抱着彼此,放声痛哭起来,似乎要将这段时间所承受的痛苦、恐惧以及思念全部宣泄出来。
还没哭多久,苏天便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与哀伤,迅速伸手拦住了正在哭泣的父母。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用略带颤抖却又急切的声音问道:“爹,娘,咱们家族的其他亲人现在何处啊?”
听到儿子的问话,苏长生猛地一惊,这才回过神来。只见他一边懊悔地连拍几下自己的脑门,一边慌忙解释道:“哎呀!真是糊涂了,我一时太过激动,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儿子,别担心,他们都被困在了里面那个山洞里。”说罢,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转过身,带着众人快步朝着那座山洞走去。
一路上,每个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脚步匆匆,恨不得立刻飞到亲人们身边。终于,当他们来到山洞口时,发现洞口被一块巨大的岩石堵住了大半,只留下一个狭窄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