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随即把身上的 ** 取了下来。
好在伤得不算深,高阳轻松拔出了 ** 。
然后,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并包扎上,便躺到床上了。
“侯家恐怕还会来找我算账,特别是看到候威那副样子,他们报复的目标可能不只我!”
高阳躺卧着,心中暗自思量着。
不过高阳不知道的是,侯家针对的目标远不止是他和林雨路。
“看来我这几天得去一趟侯家,彻底解决这件事!”
高阳眯着眼睛作出了决定,等自己的伤养得差不多,就要直接前往侯府。
夜晚经历的 ** 似乎让原本心浮气躁的高阳逐渐平静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他就沉沉睡去,夜色之中安静无扰。
次日清晨,高阳早早醒来,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伤口已开始结疤。
除了还有一点疼痛外,似乎没有大碍了。
除非用力过度,否则不会有开裂的风险。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后,高阳出门进行晨练。
拳脚练习了一轮,感到伤口有点疼,就停止了下来。
随后,他去厨房帮母亲准备早饭。
“儿子,昨晚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根本没听见你的声音!”
林雨路看着练完拳走进来的高阳,不无疑问地问到。
高阳停下手上的活计,语气随和地回答:“妈,我是怕吵到您,特地动作轻些!”
林雨路没有生疑,只是点了下头,未多说什么。
餐后,高阳与母亲一同外出。
刚到大门口,恰好碰上了阎埠贵,简单寒暄几句,高阳骑车载着母亲前往医院。
望着远去的高阳身影,阎埠贵眼神满是向往:
“真是的,有个车子就是方便啊!”
阎埠贵心想高阳家留下的那辆单车也不错,但最终没能下定主意购买。
“等晚班结束再去市场上看看吧!”
他想着或许能捡漏,买到比那辆二手单车更实惠的选择。
送完母亲到医院,离开时高阳叮咛母亲:
“妈妈,等我来接你回家啊,千万不要自己回去!”
高阳担心侯家的报复可能会很快来临,不敢放任林雨路一人回家,因此这段时间打算一下班就前来接人。
林雨路略显疑惑:“出什么事了吗?”
高阳微笑着撒娇说:“这不是妈您看了一整天的病人,怕您累坏了吗!”
“好吧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赶紧去工作,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知道了,妈妈!”
等看着母亲进了医院,高阳才骑上车子离开了。
不远处,郑朝山正好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微笑。
高阳到了工厂,直接去了自己的实验室,开始了电动车辆的研发工作。
但由于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进度要比平时慢一些。
直到傍晚下班,高阳才制作完成了一辆车。
这次他将车涂成了红色。
高阳打算每种颜色的车都要做一辆。
当天王振海没有来,到点后高阳便准时离开了。
他先去医院把母亲接了回来,然后一起回到了家。
就这样,日子缓缓流过了三天。
高阳的伤势逐渐好转。
凭借他强壮的体质,伤口愈合与恢复的速度远超常人。
然而,侯家却一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作为报复。
不过高阳早就有计划要主动出击。
因此,决定今晚亲自去侯家解决问题。
晚十时,高阳身穿黑色连帽卫衣,面部被黑布遮挡,默默地走出了家门。
他径直向侯威给的那个地址走去。
如果可能,还能顺便捞点好处更好!
不一会儿,高阳就抵达了侯家门前。
这座宅邸规模庞大,不低于之前的马坤住处,布局也要复杂得多。
但现在不是观赏的好时候。
高阳立刻开始行动。
似乎这种潜入的事情已成为他的拿手好戏。
深宵时分,宅子里静谧无人,高阳轻手轻脚地走向后院。
当他来到中庭的时候,发现那里的主堂竟然还亮着灯。
眉头微蹙,他悄无声息地接近门口。
高阳小心地将头探出,朝内打量。
只见主堂中有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以及一名看起来像是打手的男人,正是侯正和他的妻子于秀容。
两人最近几日休息不佳,神色略显疲惫。
那名肌肉结实的男人回答着什么。
“人都找到没?”
侯正嗓音嘶哑地问道。
“找到了!侯爷,都是一些不要命的人物!”
打手回答。
侯正又问:“那家伙的社会关系查得如何?”
打手点头道:“查清了,那小子家只剩一个母亲,平素也没有几个朋友,一共只有两位!他们家里的人也不多,其余的都是女人或老人!”
“哦!对了!记得还有一个跟警方高层关系亲密的!”
侯正轻轻敲打着手下的桌子,片刻之后说:
“至于那位局长就不动了,太过棘手,其他人全部清除,尤其是要把那个小杂种给我带回来,记住了,我只要他还活着!”
“明白!侯爷!”
“嗯!钱我已经准备好,事成之后会安排你们离开这个城市。”
城破之时,你们可以先行前往港岛躲避一阵!”
“好!”
门外的高阳听完这些话,内心不禁一阵凛然。
未曾料到这位侯姓之人如此毒辣,竟有将所有与其有关之人一网打尽之意。
高阳眼神一凛,手中忽然显现出一枚镖。
他仅凭一手之力,轻轻一扬,镖便凌空飞射而出,那打手虽察觉异动却已来不及避闪。
“噗”
的一声响,
镖径直没入了打手后心,那打手连半声未及发出,即刻倒地无息。
“什么人!”
此变故将侯正与于秀容惊得不轻,急急高声询问。
高阳缓步自门外踏入,来到倒地打手之旁,随手取出了那枚沾满鲜血的镖。
血水滴沥,“哒哒哒”
,落地之声在寂静的客厅中格外清晰。
“阁下何人?”
见此情境,侯正已难以承受,不禁吞咽了一下喉咙,再度提高音量询问。
此刻高阳身披斗篷,面蒙黑纱,唯有双眸可见,面目模糊难辨。
“算啦!侯先生是也不是!刚才你的言论尽入我耳,真是令人赞叹,您手段着实厉害!”
高阳一面言辞调侃,一面朝着侯正比了个赞赏的手势。
“你有何意图?”
尽管心中震怖,侯正仍努力表现得从容镇静。
“不啰嗦了!侯先生,我一直认为坏人的末日就是话太多的时候,所以,我不多言,直接送二位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