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光打耳孔是一种相对安全、恢复快且疼痛感较低的打耳洞方式。
饶是这样,叶飞雪也害怕的不行。
过程中,狠狠的拽住郑千的一只手掌不放。
郑千的手背被对方的指甲刮的有些疼,不禁有些无语。
怎么感觉他比她更痛呢。
现在打耳孔都开始用激光打了,还有啥好怕的。
看见十分害怕,一脸紧张,皱紧眉头的叶飞雪抓住他的这种情景感觉就像生孩子似的。
郑千想到这里,起了逗弄叶飞雪的心思。
本来手背被指甲刮的有些痛的他,想要习惯性的开口嘲讽叶飞雪,堂堂一个男子汉怕什么痛。
但刚有说这话冲动的时候,就反应过来,小雪连把儿都没有了,这话在她面前就像拿香蕉皮去戏耍机灵的猴子一般。
不过他很快又想到了新的逗弄话语,于是不禁面带一丝邪笑道:“老婆,加油啊!马上就要出来了!”
果然,如他所料叶飞雪听见他这话一出口,立马羞涩的缩了缩脑袋,也不对着负责打耳孔的专业人员喊怕和痛了。
耳孔打好以后,之前跟过来的导购员小姐将一张发票和名片,毕恭毕敬的递给了郑千:“这位帅哥,下次有需求时一定要带着女朋友来我们家店哟!”
因为看见叶飞雪被他逗弄后的窘状,郑千心情大好,连忙接过她递上的发票和名片道:“一定,一定!”
不多时,三人便一同出了美容院。
最后导购小姐打了招呼,离开了俩人。
郑千此刻才开始欣赏起耳垂下多了一对精美耳坠的叶飞雪。
这一对雪花形状的对耳环,如同一朵美丽的金属花卉,绚烂而又小巧精致。
它轻盈的在叶飞雪的耳畔摇曳,如同天使的翅膀,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果然人好看,就能与美丽的事物相得益彰,这对耳坠之前看起来顶多算是一件好看的奢侈品,但因为是贵金属制品,所以透露出一丝俗气,但现在出现在叶飞雪身上,俗气变成了仙气。
因为刚戴上耳坠,有点不适应的叶飞雪揉着耳垂,但感觉到了郑千的注视,又想起刚才被他逗弄,臊的慌的情景,一时间不敢去扭头看他的目光。
俩人继续在街上闲逛着。
叶飞雪终于不再尴尬,不禁嘀咕道:“谁说打耳孔不痛的,还是有一点痛的,就和被针扎了一下一样!”
郑千闻言安慰起来道:“反正你早晚都要打的,我好像看见过大部分新娘子结婚时不仅要穿上美丽的婚纱,耳朵上也戴上了耳饰,所以你今天打了也不亏啊!”
叶飞雪听见郑千这么一说,心想那倒也是,顿时觉得耳朵也不那么隐隐作痛了,只是稍微还有一丁点的不适感。
可能是刚戴上耳坠有一点不适应。
俩人说话的时间,走到了一家奶茶店旁,郑千随便点了两杯奶茶,喝了起来。
不过他的那杯是纯茶,无糖的。
郑千喝了一口奶茶对叶飞雪说道:“小雪,我今天送了礼物给你,你以后可不要离开我了噢,这对耳坠就当做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了!”
定情信物?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说法。
你还不如说这是卖身契的回款算了。
虽然腹诽了一小下,叶飞雪听到郑千既然这样说,心想她要不要回馈一下对方,可是送对方什么东西好呢。
正当叶飞雪想着的时候,郑千继续开口道:“你现在算是我未来的老婆了,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叶飞雪闻言不禁停住了吸吮奶茶杯上吸管的动作,不禁茫然道:“怎么表示?”
郑千不知道叶飞雪是装傻还是假傻,不禁挑了一下眉头道:“你说老婆有哪些义务?”
老婆的义务?
拖地,做饭,洗衣服嘛?
叶飞雪其实明白了郑千想说什么,可是她真的很抗拒所谓的义务啊!
而且听说那种义务一开始也是很痛的啦。
想到这里,叶飞雪看向郑千的目光里带上了一丝畏惧,那种畏惧不是对一个人的畏惧,而是对某种事物的畏惧。
叶飞雪连忙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再等等啦,反正又没有其他男生追求我,阿千你别急啦!”
郑千听到叶飞雪这样说,因为俩人关系才重新融洽起来,所以也不好在这个时间点强迫对方。
不过他还是要逞一下口舌之利,来验收一下小雪的忠诚。
所谓的忠诚倒不是不信任,而是一种形式,其实也不算形式,他就是想逗弄一下小雪。
郑千深吸了一口奶茶后,认真的对叶飞雪问询道:“小雪!你是我的什么?”
叶飞雪察觉到郑千语气里的认真,虽然知道郑千喜欢用语言捉弄于她,但因为刚才拒绝的愧疚,还是认真回答起他的问题:“呃……我……我是你的未来老婆……”
这么回答,他应该满意了吧?
回答完郑千的话,叶飞雪心中嘀咕着。
虽然得到叶飞雪肯定的回答,但郑千还是没有放过对方:“你生下来就是给我当老婆,给我……的快说!”
叶飞雪听了郑千的话,瞪大了眼睛。
这话前半段复述起来还容易,可是说完这样一整段话,就让她感觉十分的难为情。
哒咩!
她才不要这种羞耻的话,从她嘴里跑出来呢!
虽然这话从郑千嘴里出来感觉没什么,但后半段话从她嘴里出来就不太淑女了。
“这个口味好好喝哟,酸酸甜甜的,里面好像是草莓和山楂!”叶飞雪低头喝了几大口奶茶,忍不住赞叹道。
郑千看见她想要岔开话题,不禁继续催促道:“快说呀!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我,小雪你好意思嘛!”
唉呀!
看见郑千不依不饶的模样,叶飞雪有点头疼,她搞不懂他为什么非要想听她说这种话。
于是只好停下来喝奶茶,抬起头道:“那……啥来着!”
郑千无奈只好复述了一遍:“你生下来就是给我当老婆,天生就得给我……的把你换成我,我换成你啊!”
叶飞雪闻言,只好按照要求复述道:“我生下来就是给你当老婆……还有天生给你……额……”
蚌埠住了。
她停顿住了话语,说不下去了,这种感觉给她的感觉不止是羞涩那么简单。
更像是一种对灵魂的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