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萱、月莲,我要你们助我修行。”
走进巡察使府后,庆辰屏退其他人,单独留下苏子萱和潘月莲。
听到庆辰的话,苏子萱与潘月莲不禁羞红了脸颊,她们低下头,不敢直视庆辰的眼睛。
庆辰见状,心中顿时明了她们可能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继续说道:
“子萱,你还记得那本《六虚赤木诀》吗?它源自何处?”
苏子萱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记得,公子,那是在隐灵岛,您亲手赠予奴婢的。
说起来,隐灵岛离我们这儿似乎并不遥远,若是乘坐玄血战舟,全力疾驰,大半日便能抵达。”
庆辰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我有一项重要的任务需要你们二人去完成,我的诸多计划,将在隐灵岛上得以实现。”
苏子萱与潘月莲闻言,立刻明白了庆辰的意图,她们用力地点了点头。
庆辰开始详细地向她们阐述自己的计划,二女听得入神,不时点头表示听懂。
待庆辰将自己的谋划说完,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储物袋,递给了苏子萱。
苏子萱接过储物袋对庆辰说道:“公子,那门上的心魔禁制应该是二阶下品。
还好如今奴婢在阵法一道有些造诣,再配上公子的‘魔种之力’,足以应付一二,不然奴婢都不敢去那里布置大阵。”
庆辰见苏子萱明白自己的意思之后,继续嘱咐道:
“务必小心行事,若遇不测,务必立即使用灵符遁走,保全自身最为重要。”
正当庆辰与二位侍女交流之时,一道传音符突然破空而入,稳稳地落在了庆辰的手中。
他法力一动,将传音符摄入手中,沉入心神查看。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说道:“看来,他们办事还算利索。走,我们出去看看这出好戏吧。”
庆辰带着苏子萱与潘月莲,走出巡察使府那略显破败的大门。
门外,人群早已聚集,黑压压一片。
喧嚣声与低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压抑的氛围。
高玉梁与徐侠客,挺立人群之前。
他们身后,二十位随庆辰而来的外门弟子一字排开,神情肃穆。
这些外门弟子手中押解着十来位衣衫凌乱、神色各异的修士。
正是玄常岛巡察使府的驻守弟子。
这些驻守弟子中,有的面色紧张,目光闪烁,不时偷瞄着庆辰,显然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有的则一脸懵,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更有甚者,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怒意,目光中闪烁着不服。
除了这些驻守弟子,人群中还站着庆辰刚见过的常家长老常智深,以及一群来自常家、刘家、曹家的子弟。
这三大家族在玄常岛上势力庞大,此刻齐聚一堂,显然对庆辰的行动充满了戒备。
然而,庆辰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便将目光重新落在了高玉梁身上。
高玉梁见状,连忙躬身行礼,声音沉稳而有力:
“禀师叔,所有玩忽职守的驻岛弟子,已全部带到。”
说着,他将手中的巡察使令牌,恭敬地交还给庆辰。
庆辰接过令牌,目光扫过那十几个驻守弟子。
他的声音不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尔等,可知罪?”
面对庆辰的质问,那些驻守弟子反应各异。
神色紧张的弟子,连忙低下头去,声音颤抖地回答道:“弟子知罪,请师叔宽恕。”
有的则是一脸懵:“我等也是一无所知,并不知师叔今日要来,才未能尽职,请师叔宽恕。”
有的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漫不经心地答道:“不过是疏忽了迎接之事,何罪之有?”
庆辰斜了一眼常智深,然后冷冷地说道:
“罪与非罪,不是尔等说了算的。
本巡使,受凝璇宗长老会之托,巡查四岛,有先斩后奏之权。”
庆辰手指那个敢顶撞的弟子,对高玉梁吩咐道:“砍了。”
高玉梁听完,有些没反应过来。
庆辰再次加大声音:“我说,砍了!”
高玉梁这才回过神,忙叫人,将这个顶撞庆辰的弟子压出去。
“你凭什么砍我?我师父是前任巡察使,筑基上人!我大伯也是凝璇宗筑基期修士!”
那个被押解的修士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我为宗门流过血,我为宗门出过力!”
他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引起了一片嘈杂。
押解他的外门弟子面露迟疑,下意识地看向庆辰。
庆辰的面色依旧平静如水,
“砍了。”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高玉梁闻言,一咬牙,准备亲自动手将那个修士提走。
就在这时,那个修士突然催动法力,似乎想要做最后的反抗。
庆辰的嘴角微微翘起,他手指微动,只见三道寒光闪过,三把飞剑凭空出现。
接着盘旋而出,瞬间布成了一个‘三阴剑阵’,将那修士牢牢包围其中。
剑阵中的灵力波动剧烈,只听得几声惨叫,那修士便在剑阵中碎成十几块‘肉排’,鲜血飞溅。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惊了。
太血腥了!
庆辰的目光扫过众人,冷冷地说道:
“本巡使之前发过传音符,据邓子越口供,此人暂时掌管玄常岛巡察使府。
接到我的令符,居然敢不尊上命!还玩忽职守!蔑视宗门巡察使!
三罪并罚,其罪当诛!尔等,也是戴罪之身!
给你们一刻钟时间,检举此人罪状,并立下字据,就当做是将功补过!”
庆辰的声音回荡在人群中,如同一道冰冷寒风,吹散了所有人心中的侥幸与幻想。
而那些驻守弟子们,则是面露惊恐,纷纷开始检举揭发,以求自保。
而那些常家、刘家、曹家的子弟们,则是再一次被庆辰狠辣的手段震慑住了。
常家长老常智冲,心里面翻江倒海,想到:
“这家伙真狠啊,杀外人狠,杀自己人也狠,不好对付啊,是个狠茬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驻守弟子们争先恐后,检举那个被斩杀的修士的罪状,并立下字据。
有的弟子还比较了起来,似乎是罪状怕写少了,疯狂的给那个死去的修士泼脏水。
所谓墙倒众人推,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