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听闻蛇娘子最是擅长用情花蛇杀人,却不想今日竟然被自己遇到了,这蛇娘子乃是南疆人,最是擅长养蛊,
这情花蛇的情毒也属于蛊毒的一种,若是没有解药,中毒者会不停的阴阳交合,至死方休,他虽然内力深厚,但是想要完全压制这种毒还是不可能的,
玄天一听说主子中毒了,手中的长剑也是直指那蛇娘子,
蛇娘子掩面发出一阵娇笑声,“解药自然是有的,那就是我的身子,奴家可是早就想与王爷春风一度了,如今机会近在眼前,奴家自然甘愿成为你的解药,”
“淮南王派你来的?”虽然是询问,但是北辰渊却是语气肯定,梁王派来的人一直都是杀手和死士,只有淮南王才会找蛇娘子这样的江湖中人来对付自己,
“那老东西可没那么大本事,是奴家馋了王爷的身子许久,如今凑巧有时间罢了,”虽然是淮南王找的她,但是对方若不是北辰渊,她也是不愿意跑这一趟的,毕竟天寒地冻的,她还是不愿意出门的,
但是对方是北辰渊,那就另当别论了,她蛇娘子这辈子不知道睡过多少个男人,但是像北辰渊这样的极品,可不是那些货色能比的,若是能得到这个男人,那这一趟倒也不算白来,
“玄天,杀了她,”北辰渊压抑不住体内的那股躁动,忍不住闷哼出声,
若是当真没有解药,那这蛇娘子留着便也没用了,
玄天手中长剑一抖,朝着那蛇娘子攻去,蛇娘子武功不低,玄天一时间也奈何不得她,见北辰渊铁了心要杀自己,蛇娘子也是急了“王爷,杀了我,你也活不成的,”
北辰渊岂会受她威胁,铁了心要弄死她,
玄天担心人跑了,所以将北辰渊身边的二十多个暗卫都给叫了出来,原本和玄天还能平分秋色的蛇娘子,在面对二十多个暗卫时,瞬间落了下风,
沈清晚半夜是被那打斗声给吵醒的,起来后她直接推门出去,当看到那正在打斗的那些人后,沈清晚一时间也有些没反应过来,那不是北辰渊身边的护卫玄天吗?他怎么会在这?
沈清晚一眼便认出了玄天,还有些意外,眼看着那女人被他们给抓住,沈清晚正要回去继续休息,却在看到那屋子里跌跌撞撞的身影时诧异的停在原地,
北辰渊这是怎么了?怎么虚成这样?站都站不稳了?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沈清晚走过去几步,当看到北辰渊浑身上下红的和煮熟的虾子一般,沈清晚也看出了不对劲,
“北辰渊?你没事吧?”
沈清晚突然的出声,让北辰渊和玄天都有些意外,
“沈公子,我家主子中毒了,能不能麻烦您照顾一二?”
玄天不知道沈清晚是女的,但是还是很信任沈清的,自己要审问这女人解药的事,所以怕是一时半会顾不上主子,
沈清晚闻言眉头蹙起,“她下的毒?”
玄天见沈清晚看向蛇娘子,当即便点了点头,沈清晚从玄天手中拿过长剑,抬手便直接削了蛇娘子一只手臂,
蛇娘子满眼震惊的看向沈清,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狠,二话不说就削她一臂,
“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削成人彘,丢茅坑里去,”
沈清晚的声音冰冷,那蛇娘子浑身一颤,疼的面容扭曲,却依旧嘴硬道“没有解药,想要他活命,便只能与我欢好,否则便只有死,”
沈清晚闻言看了北辰渊一眼,那意思好似在说,要不你委屈一下?睡了她?
北辰渊一边运功压制毒性,一边冷冷刮了沈清晚一眼,咬牙道“杀了她,”
那意思很明显,自己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碰她,
沈清晚还就不信真的能没有解药,当即抬手又是一剑,另一只胳膊也被她削了下来,那血腥残暴的样子,看的玄天和一帮暗卫头皮发麻,
“当真没有别的解药?”
蛇娘子疼的浑身抽搐,面容也开始狰狞起来,哪里还有刚开始的妩媚妖娆,
“你这个贱人,我说了我就是解药,想要他活便只能和我.......噗~”
那蛇娘子话还没说完,便被沈清晚一刀贯穿了心脏,既然确定了没有解药,那在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蛇娘子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清晚,死不瞑目,玄天见人死了,当即让人把尸体给抬了出去,迅速的清理完地上的血迹,
“我留下也帮不上忙,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沈清晚说着便要离开,却被北辰渊一把抓住了手腕,
“都滚出去,”
玄天原本还有些担心王爷,但是却被王爷一嗓子给吼出去了,其他人也都老老实实的出去守着,都怪他们之前离得太远了,没能及时出现救下主子,主子要是没了,那他们怕是都得以死谢罪了,
沈清晚看着被关上的房间门,还有被抓住的手腕,一脸懵,“北辰渊,我可不会解毒,也不能帮你运功疗伤,”
沈清晚只觉北辰渊抓着她的手好似烙铁一般,烫的吓人,他此时双眸猩红,脸上的面具也已经被他扯了下来,
北辰渊的理智还是在的,只是身体有些失控,他抓着沈清的手都是颤抖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沈清,但是那一刻好似本能一般,就是想抓住她,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撑过去,但是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让他忍不住想要将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剥一般。
沈清晚看着北辰渊那如同野兽一般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也忍不住暗暗心惊,她下意识便想转身逃走,腰间却被一只大手猛地捞了回去,她跌坐在北辰渊腿上,惊得下意识想要起身,后脑勺猛地被一只大掌扣住,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自己虽然馋他身子,但是也只是想想,如今真的有机会了,沈清晚却是有些退缩的,毕竟他现在不正常,难不成这是把自己当成解药了?
北辰渊此时脑子一片混乱,但是刚才她为了自己逼问解药的一幕却不停在脑子里闪现,还有第一次见面时她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时那火热的眼神,
沈清晚只觉大脑缺氧,被吻得无法喘息,许是从未接吻过,北辰渊的吻技十分差劲,说是亲吻,倒更像是唇齿间的碾磨撕咬,那急切的好似要将人拆骨入腹一般,
屋子里烛火摇曳,床上的两人却战况激烈,北辰渊一边疯狂的占有着她,一边试图用内力将那毒素压制,否则自己真的可能会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