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进来的时候,没有顺手把门关上,导致白画那白花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白画顿时被吓傻了,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啊——!”
“你们这些人立刻给我滚出去!”
“赶紧滚出去啊!”
……
突然闯入的知青们都愣住了,一个个目瞪口呆。
他们回过神后,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纷纷逃离现场。
还有些男知青们却显得不慌不忙,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还肆无忌惮地议论着:
“这白知青的身材可真是不错啊!看看那圆滚滚的屁股,真让人想要上去拍一巴掌。”
“大半夜的,她忽然大喊大叫,难道是故意要让我们去欣赏她的身材吗?”
“连内裤都不穿,说不定就是想要邀请我们一起和她玩。”
……
那些女知青们同样也对这件事感到不满,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表达着她们对白画的谴责。
许文杰得知了这个消息,急匆匆地赶到了这里。
他一眼就看到了白画赤裸裸的模样,立刻愤怒地质问起桑晚:“林娇娇,你为什么要欺负白画?她究竟哪里招惹到你了?”
桑晚一脸无辜地回答道:“她未经我同意,擅自偷穿我的布吉拉,我非常生气。我把她赶出去,你有意见?”
桑晚看着许文杰,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林娇娇,你太过分了!”许文杰怒视着桑晚,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她穿你布吉拉怎么了?你平时还买给她穿,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把白画的名声给毁了!”
桑晚冷笑一声,不屑地看着许文杰,“她的名声关我什么事?我买给她穿的就算了,借的可都要还,我可不是冤大头。”
原主曾经买过很多漂亮的布吉拉送给白画,但白画却总是想穿新的款式。
于是,她就以各种理由将那些穿过的布吉拉丢弃掉,然后向原主索要更多的新款。
这导致白画现在没有任何衣服可以穿。
“你……”许文杰被桑晚的话语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画看到许文杰生气了,连忙擦去眼泪,轻声说道:“文杰哥,你别怪娇娇,都是我的错,是我惹她生气了……”
“你没做错任何事情。”许文杰打断了白画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林娇娇,我告诉你,如果你再这样对白画,我就和你分手!”
说完,许文杰温柔地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白画身上,并牵着她的手离开了。
桑晚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感到十分无语。
难道这个渣男忘记了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实吗?居然还用这种方式来威胁她,没有几十年脑血栓说不出这种话来。
随后,桑晚花费了一些时间,将白画曾经使用过的物品全部扔到了知青大院里。
那些女知青们看到这些东西后,礼貌地询问桑晚是否可以拿走它们。
当得到肯定的答复时,这些物品立刻就被清空了。
毕竟在这个年代,人们都非常珍惜物资,不愿意造成任何浪费。
桑晚与白画绝交的消息也传遍整个长寿村。
白画得知这个消息后,愤怒不已,找到了许文杰并向他哭诉道:“这个林娇娇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竟然敢和我绝交!我倒要看看,现在整个长寿村,还有谁敢跟她说话。”
面对白画的怒火,许文杰也感到无奈,忍不住抱怨道:“你也是,为什么要偷穿她的衣服呢?现在可好,她这次生这么大的气,我该怎么哄她?”
白画愤怒地说道:“你竟然还有脸说我!要不是你丢下我一个人逃跑,我的衣服怎么会被刮破?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会拿她的衣服穿?”
许文杰连忙解释道:“我当时也是担心被林娇娇发现,如果让她知道我们搞在一起了,那可就真的一点好处都捞不到了啊。”
“我明白。”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白画心里却在暗骂许文杰是个没用的废物,只会依靠女人生活。
其实要不是因为林娇娇喜欢上了许文杰,白画根本不会跟他在一起。
只要是林娇娇看中的男人,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抢过来。
由于自己的经济实力和家庭状况远远不及林娇娇,她唯一能够依赖的就是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
许文杰继续劝说着:“你最好不要跟她作对,过一段时间等她气消了,你可以主动去找她道歉。”
白画无奈地点点头,心中暗自叹息,没办法,只能向金主低头认错。
和许文杰交谈结束后。
白画只能搬进四人间的宿舍里居住。
当她进入宿舍时,却发现三个室友对她不理不睬,甚至在背后议论纷纷,嘲笑她赤身裸体的事。
又不能上前阻止她们,只能忍着满腔怒火,一夜未睡,发誓一定要报复桑晚。
第二天一早,长寿村的社员和知青们开始集合上工。
桑晚也跟着他们一起来到集合点。
村长站在前面,开始挨个分配任务。
得到了任务的知青或是社员们都纷纷去往农田干活去了。
桑晚看还没轮到自己,便开始四处找着沈墨的身影。
她在人群中穿梭,目光急切地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找了一圈,终于在人群中最后面找到了沈墨。
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高挺的鼻梁,剑眉星目,眼神深邃而锐利,犹如鹰隼一般,令人不敢直视。
他的头发浓密乌黑,整齐地梳理在脑后,显得干净利落。
他的肩膀宽阔厚实,胸膛宽广,双臂粗壮有力,尤其是那块状的胸肌和腹肌,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高大、结实、有力量。
此刻,他正专注地听着村长分配工作,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宛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桑晚嘴角上扬,朝着沈墨的方向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