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大家就在小红们的引导下在那个像是迷宫一样的房间内七拐八绕,最后来到了一个露天游乐场。
游乐场上有诸如滑梯等供儿童游玩的设施,地板上铺着一层沙子,墙壁采用童真式的壁画,入口的对面是四扇门,门上分别画着圆圈、三角形、五角星和伞。
等到众人都进入场中,大门关闭,广播响起。
“在进行第二项游戏之前,请各位在前方四个图形之中选择一个,并站在图形前面。”
“你要选什么?”江熵向一旁的智英问道。
“不知道诶,随便吧,你呢?”智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五角星吧。”
江熵想都没想就说道。
“为什么啊?”
智英有些疑惑地问道。
“呃,也没什么特别原因吧,可能是因为华国人天生就对五角星有好感?”
江熵理所当然的说道。
“哈?”
智英一副“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啊”的表情看着江熵。
“那单纯是因为五角星好看行了吧。”
江熵看了眼智英的表情,当即换了种说法。
“就这啊?还不如前一个呢?”
智英有些无语地说道。
“就这?你不觉得五角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图案吗?”
江熵一副“正常人都这样吧”的表情差点把智英整得不自信了。
“行吧,那我就……选三角形吧。”
智英故意把“就”字拖得老长,随后话锋一转选择了三角形。
“也行。”
江熵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但还是多问了一句,
“为啥啊?”
“因为三角形好看。”
智英用刚才江熵回答他的方式回复了江熵,惹得江熵一阵无语,老老实实走到队伍后头排起了队。
智英没再说什么,走到三角形门的前方排起了队。
大门打开,四扇门后各自有着四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叠叠的圆形铁盒,铁盒盖着,不知道里面都装着些什么。
“请各参加者一人拿一个面前的盒子。”广播响起。
江熵在排队的时候也没有闲着,他默默地看向那些“重要角色”们,456号大叔排了伞,1号老爷子在自己身后,199号印度小哥排了圆圈,218号斯文男排了三角形,67号看到218号排了三角形也紧跟其后,貌似在江熵不知道的地方有人不为人知的交易,至于壮汉那群人貌似都选了五角星。
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排在伞门后面的人,印堂清一色的黑得冒泡,额,也不是,456号那个大叔的印堂是白的,额,黄的,这待遇,这大叔怕不就是主角吧?
然后印堂发黑人数第二多的是五角星,也就是他自己这队。
而印堂发黑的人数多最少的是三角最少,圆圈次之。
队伍排到江熵,江熵接过铁盒,退到一边,打开,里面是一个圆形的饼,饼的正中央印着一个五角星,同时饼上还躺着一根钢针,就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现在请打开盒子,确认内容物。”
广播适时响起。
“第二项游戏是椪糖,各位选择的图形,是你们要取出的椪糖形状,在十分钟内完整取出图形就算过关。”
广播的声音将游戏规则带到了场中所有人的耳中,而那些选了伞的人心中纷纷划过三个字。
“完蛋了。”
听到规则,江熵瞬间感觉这个游戏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毕竟这波属实是降维打击了,有【满级双手】的存在,这波就算让他闭着眼睛玩都能完美通关。
听到了规则的江熵并没有像其他参与者一般着急忙慌地就地坐下就开始雕刻。
只见他淡定地从人与人的缝隙间施施然地走过,途中还看到一个大聪明在爬滑梯,江熵不明白对方爬到滑梯上玩这个游戏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考量,不过看他那黢黑的印堂,估计不是第一个狗带就是第二个狗带。
江熵不再管大聪明,转而走到了正趴在地上扣三角形椪糖的智英身前趴下。
“喂,怎么样?能过关不?”江熵欠欠地问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样换个正常人十有八九会给他害死。
这倒是江熵的疏忽了,首先他的【我看你印堂发黑,今天必有血光之灾】技能告诉他智英今天并不会死,而他的【满级双手】让他低估了这第二项游戏的难度,综上所述,江熵才会做出如此脑袋缺根弦的事情。
“本来应该可以的,你过来后就不一定了。”
智英没好气道,
“你还不开始,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咳咳,我的问题、我的问题,我这就开始。”
经智英这么一说,江熵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有多么不妥,得亏智英的脾气也还算好并且两人的关系也还不错,要换个不熟的或者脾气差点的估计都能直接和江熵打起来,毕竟现在去干扰别人那无异于间接杀人,别人可不像江熵有【满级双手】,就算闭着眼睛都能过关。
“狗妹狗妹。”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江熵果断道歉,随后便取出钢针就地开始抠五角星。
不出意料,江熵在【满级双手】的加成下抠椪糖就跟挖土豆泥一般,一抠一个准,甚至抠完后居然还有剩余七分四十多秒钟,减去之前江熵走过来的时间以及和智英闲聊的时间,江熵完成这项游戏的时间才一分钟不到。
甚至江熵感觉这还不是他的极限,如果自己将【满级双手】发挥到极限甚至可以在五秒内将这个五角星给取出来,而五秒钟对于普通人来说,仅是用钢针沿着五角星的凹槽描边都不一定描得了一圈。
江熵抬头看向智英,并没有出声打扰对方,而是默默地将自己的五角星又放了回去,由于他并没有破坏椪糖其余部分,所以当江熵把五角星放回去后看上去就和还没动手没什么两样。
“嘭!”
突然,一声枪响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抬头一看,滑梯上滑下一个人,血液在滑梯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