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李能在说什么胡话啊?李家村的众人是真不明白了。
这时候有个村民站出来说道:“当年我家盖房,你是来帮过半天,如今你把这个女人赶走,我就也帮你家盖,如果你不赶走她,我等会儿送只鸡过来,权当你当年那半天的酬谢。”这李能当时在他家帮了半天都不到,还连吃带拿了不少东西走,不过算了,他不想计较了,说罢便转身回家了。
其他村民也想了想自己是否当年被李能帮过,结果也就一两家有这么个情况,还都是便宜被占的更多的情况,不过他们也学着之前那人,到时候送只鸡来完事就行。
李能看着众人转身离开,大喊道:“不干就不干,老子自己干!你们把老子的砖留下?”
李家村的村民齐齐回头,有些实在没听明白这李能在说什么的人还看了看其他人的手里,这也没人拿他家砖啊。
“你们还走?是不是想昧下我家的砖?”李能往前几步抓住一个村民怒问道。
那个村民也生气了,一把推开李能:“谁拿你家砖了?你在说什么疯话!”
李能怒声道:“官府给我家的砖!好啊,你们今天都空手来的,估计早就计划好了寻个由头昧下我家的砖吧!还有你,李村长,我没想到你居然带头做这种事!我要报官!”
李村长都被污蔑了,他哪里能忍!气的吹鼻子瞪眼:“你在胡说什么!官府什么时候给你家的砖?我怎么没收到通知!再说了,你家的砖怎么会在我们手上!”
李能:“你们家家户户建的青砖瓦房,怎么到我这里就没砖了?是不是被你们多用了?现在拿不出来给我了!这是官府发下来的砖,你们偷用了我的那就是有罪,要赔偿!”
李家村的人大脑当场宕机......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从李大军的口中传出来。
李大军看有些人还没反应过来,或者是其他人没想到这个李能这么异想天开,赶紧说道:“你以为我们的房子是官府发的砖建的?”
李能听到李大军这么问,滞了一下:“不然呢?”
这一下,不少村民都笑开了,难怪他们今天过来李能啥都没准备,连修房子的茅草甚至都没准备,原来等着他们带呢!
李村长的脾气又瞬间降了下去,心道这蠢货,但是嘴上还是说着:“我叫大家来是估计你爹在世的时候和你之前也多多少少配合过村里,才来帮忙的,大家没有这个责任必须帮你建房子,另外,大家伙的房子都是自己这两年挣钱建的!没有人给你发房子!”
李村长说完这些也不想再多说了,扭头就离开了,大家伙见状也都跟着离开了。
李能站在原地,脸涨得通红,怎么回事?不是官府统一建的?那怎么大家都建的差不多?还有他们哪来的钱建房子?
李能没有再拉住谁问,只是觉得今天这面子里子丢的精光,回头看着徐兰,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害的村里孤立老子我,你赶紧回屋伺候我娘去,不赶紧给我生个孩子出来,我就打死你!”
徐兰脸上不动声色,心里憋着一股气回了屋子,心道:还以为也能住上好房子呢,没想到不过如此,给她脸色,她就报复在他娘身上。
由于都是徐兰帮李能娘擦身子,别人都看不到,李能压根就不知道徐兰在李能的娘身上掐了多少淤紫出来了,每一次李能对她的脾气,她都转头发泄在了李能的娘身上......
于是李能只好自己找了茅草和瓦片来修缮屋子,他们三人总归要有个住的地方,徐兰在家里收拾了起来,收拾过后,整体也算的上还行,倒不是相当穷苦破烂的那种。
当年李能也不算懒汉,只是苛待自家媳妇,重视子嗣,人也自私,听老娘话磋磨媳妇不少年,再加上胡婶自己也能干活,所以他家房子也还行。
那天下午,那几户人家真给李能送来了鸡,不过李能没打算收,他还打算和村里人好好相处呢,怎么能用几只鸡就把情分消耗掉了,不过他也打听到,原来那些房子都是找的李姜姜要的图纸。
因为李姜姜当时房子建好带大家吃完搬家饭之后,不少人都觉得这房子建的是真不错,等到手里有钱了,第一件事就是找李姜姜借图纸建了个类似的出来,也许小一些,也许房间少一些,但是大家的主体形状都有些像,这才导致李能认为这是官府统一建的房子。
不过就算李能没有收下鸡,第二天那些人换了家里的妇人过来,都被徐兰收下了,为此李能回来后还发了好大的火:“你这个眼皮子浅的......”
徐兰其实是故意的,她并不是馋这些鸡,只是想让李家村和李能之间断了情分,这样等到李能出事了,才不会有人为他去追根究底......
徐兰委屈着对力李能说道:“怎么不能收,你看咱娘,最近都没吃什么好的,吃两只鸡补补怎么了?你不让我收你倒是自己去买啊!没有营养,你娘的身体怎么好?我的身体怎么好?怎么为你生孩子?”
李能听到这里,怒气才散了几分,想到自己老娘最近确实蔫蔫的,自己却没有照顾到,愧疚感立马上来了:“行吧,以后家里的事情问过我再决定,明天我就去镇上买些吃食回来给你们补补。”
徐兰点点头,这才去了厨房做饭,至于鸡,那肯定要等李能明天不在的时候再烧,到时候就说是他娘非要吃的,然后吃光了,所以才没给他留的下来。
李能明天去镇上还有个事情,他得知胡二妞居然和张小花两人合建了个青砖大瓦房,有这钱居然不来修缮他家房子,现在还在外面抛头露面跟着姜香玲那个泼妇做买卖,迎来送往的,一天也不知道要对多少男人赔笑脸,他到要去看看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胡婶: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