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听到这里,不禁皱了皱眉,他试探性地对王龙问道:“王龙,这个……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聋老太太的身体状况摆在那里,如果让她在轧钢厂的小黑屋里待三天,她的身体能否吃得消?”
王龙轻轻摇了摇头,淡然地回答:“杨厂长,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观察聋老太太已久,她的身体并不比五六十岁的老人差。
她只是装出一副孱弱的样子,一旦遇到危险,跑得比老鼠还快。
所以,让她在保卫科待三天,完全没问题。我们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只要保证她不死,就可以了。”
杨卫国对王龙的提议沉思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杨卫国继续说道:“关于聋老太太假冒烈属的事情,我会通知王主任,让他亲自去4合院宣布。
我们不能让聋老太太继续顶着烈属的名头,在4合院里混吃混喝,
这不仅仅是在给我们国家抹黑,我杨卫国也是一个共产党员,不会再纵容他了?”
杨卫国的话中带着无奈。王龙冲着杨卫国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杨大厂长,不得不说,你们这些当领导的说话做事措辞就是丰富。
明明是害怕担责任,但你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要把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
行了,事情已经说完了,你去见见聋老太太吧,看看她是否答应我的要求。
如果答应,你可以离开了;如果不答应,让你的秘书过来告诉我,我也好做出后续的安排。”
杨卫国随后走向了小黑屋,一进门,聋老太太就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抱住杨卫国的大腿,哭诉道:
“杨厂长,你一定要救救我啊!这个王龙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我只不过想去他家要点肉吃,他就让保卫科的人把我抓了。如果我不能出去,我就会死在这里。
你想想易中海,他在这里住了五天,就因为高烧不止,在医院住了五天,花了多少钱?
先不说我受不了多少罪,我都70多了,如果再受这份罪,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杨卫国冷漠地看着聋老太太,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你为什么要去得罪王龙呢?他王龙知道惹不起,还要去惹他,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区里的领导给我打了电话。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电话,我懒得理你的这些破事。因为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了。
以后,你也不要打着我的名号,去做一些让你自己满意的事情了。”
杨卫国的话让聋老太太一时语塞,她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杨卫国继续说道:“王龙的条件已经提出来了,你必须在4合院里亲口,向王龙的老妈和妹妹道歉。.
另外,街道办会去你们4合院,宣布你假冒烈属的事情。以后,你可要长点心了,别再动不动就自称是烈属。
这一次我们能帮你捂住,下一次,谁还能帮你呢?”
他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知道,如果这件事情惊动了派出所,在没有人原谅你的情况下,你假冒烈属的罪名,足够让你吃上三五年免费牢饭。.
虽然你年纪大了,但把你接出4合院,送到养老院去,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杨卫国的语气冷冽而坚决,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冰霜,刺激着聋老太太脆弱的神经。
他的话语让这位年迈的老太太,脸上露出惊恐不安的神色,那双无神的眼睛里第一次,映照出了深深的绝望
杨卫国并没有停歇,他的声音继续在狭小而昏暗的小黑屋里回响:
“还有,我上次已经明确地告诉过你,你在我这里所积累的那点人情,已经消耗殆尽。
从此,你不必再踏入我的办公室半步。我今天之所以会亲自过来找你,
是因为区里的领导,亲自给我带来了这样的指示,那就是你们二人的人情债,已经彻底清算完毕。”
他的话语犹如一把锐利的刀子,直接刺入了聋老太太的心脏。
杨卫国脸色严肃,目光坚定,没有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
他继续说道:“记住,以后你也别再试图去麻烦领导了,
否则一旦触怒了他们,天知道他们会做出何种决策,那可能对你更加不利。”
杨卫国的话语停止了,他的脚步声在小黑屋中回响,表明他即将离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跨出房门的瞬间,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转头又对聋老太太补充了一句:
“对了,我之前已经和王龙沟通过,你必须在轧钢厂的保卫科,接受三天的教育才能重获自由。
他认为,只有对你们这些总是鸡蛋里挑骨头的人,进行深刻的教育,
你们才会变得乖巧,才会学会如何听话。”
随着杨卫国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小黑屋重新归于寂静,只剩下聋老太太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