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易中海从沉睡中苏醒,他无暇他顾,只是匆匆忙忙地接过,大妈递来的厚实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然后像一股风一样,疾速地向四合院的方向奔去。
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全然没有留意到周围邻居们,投来的嘲笑目光和窃窃私语。
贾张氏站在一旁,忍不住高声戏谑道:“大家快看哪,易中海的pG白得耀眼,就像刚出炉的白面馒头一般细嫩。
真让人好奇,他是如何保养的,竟然能比年轻姑娘的肌肤还要白皙。”
另一个邻居也加入了嘲笑的行列,调侃道:“易中海简直就是,咱们院子里的一朵奇葩。
我们是不是该劝劝一大妈,让她去检查一下身体?
看看易中海那瘦小的样子,要想生孩子,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被易中海不小心撞倒的一大妈,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
然后疑惑地望向那位邻居,缓缓向她走去,轻声问道:
“你刚才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求你务必解释清楚。”
那位邻居面对一大妈的询问,显得有些尴尬,但还是鼓起勇气,坚持自己的看法:
“我们刚刚都看得很清楚,一大爷的那里实在是太小了,小得几乎难以置信,甚至比我小孙子的还要小。
所以我们都在怀疑,易中海是否真的具备那方面的能力,这就是我刚才那番话的缘由。”
一大妈听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转身回到了四合院。
然而,在她心中却种下了一颗,难以抹去的疑问种子,
那是对自己,也是对易中海的一种深深的困惑。
当邻居们在大院门口看热闹的时候,傻柱才从梦乡中缓缓醒来。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听到中院里人声鼎沸,议论纷纷。
他睡眼朦胧地穿好衣服,一边扣着扣子,一边慢吞吞地向中院走去。
由于傻柱习惯了晚起,他错过了易中海的那一场大戏。当他刚刚跨出四合院的门槛,便目睹了一个奇异的场景:
一个大黑耗子,确切地说是易中海,身披一个床单,像一阵风似的与他擦肩而过,一头扎进了四合院。
傻柱立刻大声喝问:“哪里来的野孩子?竟敢私闯我们四合院!”
由于易中海整个头都被被子包裹着,傻柱并没有看到他的脸庞。
只见傻柱一个敏捷的回旋踢,便重重地踢到了易中海的腹部,
那一脚力量之大连同易中海,整个人都被踢飞了两米远,重重地撞到了四合院的院门上。
这一幕立刻吸引了,外面邻居们的注意,他们纷纷涌向门口,想要看个究竟。
傻柱这时候才看清楚,没有了被子束缚的易中海,又一次在全四合院人面前暴露了全身。
易中海虽然吃了亏,但并没有晕过去,他迅速爬起身来,胡乱裹上被子,一瘸一拐地往自己家跑去。
边跑还边对傻柱大喊:“傻柱,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傻柱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旁边的三大爷闫富贵。
他有些委屈地对闫富贵说:“三大爷,您给评评理,我哪儿知道这个人是一大爷呀?
他蒙着头,披着个被子就往咱们四合院里冲,您说我是不是得阻止他一下?
要是有坏人闯进来怎么办?”
闫富贵哪敢掺和易中海和傻柱的事情,他苦笑着对傻柱说:
“傻柱啊,你可别让我来断这个官司,我可断不明白。
再说了,你们爷儿俩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
老易他一时气糊涂了,等他回过神来,也不会责怪你。”
这时候,旁边的贾张氏又添油加醋地说:“得了吧,闫老扣,易中海被傻柱踢得那么惨,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傻柱吗?
别那么天真了。对于这么一个爱面子的易中海来说,这种羞辱无异于把他钉在了四合院,乃至南锣鼓巷的耻辱柱上,他会放过傻柱才怪。”
贾张氏的话立刻引起了,四合院周围邻居的议论纷纷,他们纷纷点头,觉得贾张氏说的实在太有道理了。
闫富贵上前一步,对着所有人说:
“大家就别议论了,你们以为傻柱打了易中海,易中海不会放过他,那你们在这里议论易中海,易中海就会放过你们了吗?
赶紧散了吧,该上班的上班,该做饭的做饭。大清早的,真是不让人安生。”
人们纷纷散去,开始忙碌各自的事情。
付钦见没有好戏可看,也准备离开。但眼尖的傻柱却看到了他,直接走向了付钦。
傻柱对着付钦说:“我说付钦……”
刚刚说了几个字的傻柱,他觉得自己又被付钦占了便宜,于是连忙改口道,
“我说老付,你就不能改一改名字?你这个名字起得太阴险了,你也太容易占别人便宜了。
我叫你老付吧,不合适;叫你小付,也不合适;但是我叫你付钦,更不合适。
我现在真的是佩服你老爸,给你起了这么一个名字,让你占了一辈子的便宜,真是让人羡慕啊!”
付钦没有理会傻柱的话,而是平静地问道:“柱子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傻柱没有理会他的言语,而是说:“付钦,我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打算。
毕竟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现在总是在街面上混,也不是办法。
如果你有什么想法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我们轧钢厂的一些领导。
要知道,我跟轧钢厂的杨厂长,关系可是相当好的。
只要你付出足够的代价,相信在轧钢厂里找一,份临时工的工作还是没有问题的。”
付钦看着傻柱,感觉他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坏,但他也听出了傻柱话中的暗示,足够的代价。
付钦虽然手头有着巨额的资金,但他不敢轻易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