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听到付钦的话语后,内心瞬间明了,付钦这是在暗示自己,但易中海又捉摸不透,付钦究竟想要勒索什么。
面对这种猜谜游戏,他感到十分无趣,于是决定开诚布公地与付钦对话。
他看着付钦,诚挚地说道:“小付,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样猜来猜去实在太无趣了。
我还是想知道,你究竟想要什么?到底怎么道,你才能放过贾东旭母子?”
付钦面对易中海的坦诚,也没有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道:
“易大爷,既然您这么直爽,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
您看,我住的房子又小又挤,我想要您能匀出一间,您的厢房给我,或者是在4合院里帮我租一间厢房。
一间厢房二三十个平方,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而且无论是采光、面积还是舒适度,都比我现在住的这个小破房要好得多。”
易中海听后,眉头紧皱,对付钦的狮子大开口,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摇了摇头,对付钦说:“付钦,你这是异想天开,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实现。
你也看到了,贾家现在是五口人,都挤在一间厢房里。
东旭每年都去街道办申请房子,但年年都没有申请下来。你也可以想象,49城的房子是多么紧俏。
你说让我帮你申请一间房子,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付钦闻言,轻轻摇了摇头,他对易中海说:“易大爷,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找您。
都知道您在轧钢厂,街道办有很广的人脉,我这也是想借您的光,利用一下您的人脉,解决一下我自己的问题。
毕竟,这次抓住贾东旭母子的把柄,我不好好利用一下,都对不起我这张损坏的门。”
易中海看着付钦,语气平静地说:“就算你报警了,他们也可以说是来找你泄愤。
毕竟,你们一个小时前才发生了矛盾,他们来找你泄愤也是合情合理的。”
付钦摇摇头,对易中海说:“易大爷,看来您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说着,付钦凑到易中海耳边,低声说道:
“根据我们华国人民宪法第227条的规定,在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闯入破坏他人房屋建筑,以达到进入他人房屋的目的,
对他人的人身和财产安全造成严重威胁的,将被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情节特别严重的,将被判处十年以上十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想请教一下,易大爷,贾东旭把我家门踢坏,手持利刃闯入我家,这算不算情节特别严重?”
易中海听后,顿时感到一阵寒意,心中怒火中烧。
他心中暗骂付钦,竟然把华国宪法当作自己的护身符。
此刻的易中海,真是想将付钦碎尸万段,就算把他扔进油锅中烹炸,也无法消解他心头的仇恨。
然而,他也明白,对付一个熟知宪法的人,自己真的是无计可施。
因为在付钦的描述中,贾东旭的行为虽然合情合理,但在法律上却是违法的。
如果贾东旭被送到派出所,那么一切都将变得不可收拾。
按照付钦所说,即使是最轻的判决,也是三年以上。这是易中海无法接受的。
而且,按照付钦的说法,贾东旭还损坏了房屋,持刀闯入他人家中,这绝对不仅仅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刑罚,而是应该被判处十年以上的重刑。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感觉自己的4合院,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面对一个学法律的人,他感到无所适从,想要对付这个人,却没有任何办法。
虽然他曾怀疑过付钦,所说的法律是否真实,但这种怀疑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他知道,付钦所说的法律是真实存在的。
他们三位大爷每个月,都会去街道办接受培训,也从街道办工作人员的口中,听说过这些法律,只是没有付钦说得这么详细而已。
易中海看了一眼贾东旭,心中叹了口气。
他对付钦说:“你的这个要求,我真的很难做到。你可能不理解,现在49城人口大爆发,街道办的房屋本身就十分紧张。
没有特殊的贡献,根本不可能分配到49城的房子,更别说是我们4合院的房子了。
你也看到了,我们4合院现在唯一能,空出来的就是前院的几间倒座房。
但这几间倒座房并不是,因为分配不出去,而是因为申请的人太多。
我知道的就有几家,比如二大爷刘海中家,三大爷闫富贵家,中院的钱家,前院的刘家,他们对这几间倒座房都虎视眈眈。
我根本无法左右,和申请到这些房子,何况他们都有这么大的兴趣,却还没有从街道办申请下来
你可以想象,这些房子申请的难度有多大。”
付钦听后,沉默了片刻。他知道,易中海说的是实情。
49城的房子确实紧张,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对于易中海来说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但是,他也明白,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付钦有力地耸了耸,他那宽阔的肩膀,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然后目光锐利地转向易中海,语气带着一丝丝冰冷的嘲弄,开口说道:
“一大爷,您所说的这些事情,我付钦自然是心知肚明,甚至可以说,我对这些的了解比您,还要透彻几分。
您可能只是看到了一时的纷争,但这个房子的分配问题,我可是已经默默地,关注了一年多的时间。
正是因为我无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我才不得不向您提出这样的条件。
我还是要重申一遍,好不容易才抓到贾家母子的把柄,若不趁机好好利用一下,那我又在等待什么呢?
“而且,说到他们,他们所受的并非什么冤枉。
如果他们真的被抓进了派出所,那么您千万不要幻想,会有什么谅解书出现,让他们得以减刑,那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虽然我内心深处已经原谅了他们,但华国的法律是铁面的,是不会轻易原谅他们的过错。
这一点,您必须想清楚。”
付钦的话冷漠而残酷,就像严冬的北风,无情地吹散了易中海心中仅存的幻想。
付钦的话虽然句句戳心,但也不无道理。在易中海看来,一旦踏入了派出所的门槛,无论付钦是否原谅贾东旭母子,似乎都已与他无关。
派出所将会严格按照,法律的规定进行处理,一旦触犯了华国的法律,那么问题就不是,当事人是否原谅,而是法律是否会原谅你的问题了。
这种无情的现实,让易中海感到一阵阵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