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王主任的声音带着严厉,他继续对着李所长说道,毕竟,这位聋老太的岁数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说让她进入监狱,或者是进入劳改所的话,那么问题来了,是她去服刑,还是让服刑的人员,去照顾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婆子呢?
我们还不如,让她在养老院安度晚年,索性她在四合院也没有了房产,易中海被判刑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易中海媳妇想来也不会养她了。
王主任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出了自己的决定:“那便是撤销这个聋老太的五保户身份。
当然你我都知道,这个聋老太太在轧钢厂,和区里都有些许关系,到时候儿还得需要,你跟我一块儿时时跟进。毕竟,咱们也是有着自己的老领导的。”
王主任继续说道,我们必须得拿出一个明确的态度来。
如果说这个聋老太太的问题我们不处理,不拿出一点处理力度的话,那么举报信会不会继续出现,都是未知数。
因此,我们还是直接了当的,做得干净利落一些,省得到时候再有麻烦发生。”
随后她转向李所长,语重心长地说:“到时候还得麻烦李所长,你跟我一块儿使劲顶住他区里关系的压力。”
李所长听了王主任的话,也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对着王主任说道:“行,没问题。只要你跟我打招呼,我随时都准备好了。.
须知,我的老领导现在在区里,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区里的二把手,我们不怕他聋老太太区里的关系。
想来他聋老太太区里的关系也很一般,否则的话,也不可能仅仅在四合院里,这样作威作福。
至少,我们派出所和街道办都没有她的眼线,这就足以说明,她聋老太太,只不过是一个纸老虎,一打就倒的纸老虎。”
随后,李所长转向王主任,提议道:“既然你来了,那么跟我一块儿,带着你们相关的街道办人员,一起去易中海的审讯室看看吧。
到目前为止,他易中海还是嘴硬的,还没有交代他的罪行呢。
我对这个易中海也是佩服之极,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够如此淡定的不交代,也是让我对他有些佩服了。”
王主任听到李所长,说易中海还没有交代,脸上不是佩服的神色,而是充满了愤怒。
她猛地一拍桌子,对着李所长说道:“行,那我们现在就去易中海的审讯室。
我倒要看看他做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怎么还能够,如此心安理得的坐到那里,不认认真真的交代他的罪行。
他易中海想要做什么?是不是还真的以为,他是四合院里面的皇帝了,在派出所里还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不交代自己的罪行。”
李所长点点头,带着王主任和手下两名办事人员,一同来到了易中海的审讯室。
审讯室里,两名民警同志正严肃地,对易中海进行审讯,满脸气愤。
当王主任和李所长走进审讯室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审讯易中海的两位民警同志,他们脸上露出气愤和无奈的神色,这让王主任和李所长更加愤怒。
他们觉得易中海,简直是在把他们当傻子耍,现在这种情况还不交代?
而易中海看到王主任和李所长的到来,脸上瞬间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他急切地说:“王主任,李所长,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要知道,你们派出所不明不白地,把我抓进来,我可是受到了极大的冤屈,
在轧钢厂里面。轧钢厂的工人们可都以为,我易中海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呢,你们可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主任和李所长对视一眼,王主任直接对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真的把我们当做傻子吗?须知,没有证据我们会把你抓到这里吗?
而且还对你进行了直接的审问。你易中海难道心里就没点数吗?非得让我们把事情说得这么明确。
你易中海贪污傻柱和何雨水生活费,扣留他们信件的事情,你难道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吗?
邮局的相关人员以及你的签字记录,和傻柱何雨水的口供,我们都已经得到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李所长在旁边对着易中海也是说道:“易中海,收起你那点儿可怜的小心思吧。
你的罪名,即使我们现在不需要你的口供,我们也可以,直接把你移交法院对你进行判罚。
现在你交代,那属于坦白从宽;如果你说你不交代的话,那么就是抗拒从严。
法院也会根据你的表现,和你的口供对你进行量刑。难道你易中海真的觉得,没有人能够治得了你了,是吗?”
易中海听到王主任和李所长的话,脸色也是一沉,但片刻之后,易中海便恢复了神色。
在他心中,他还有聋老太太的人脉,还有杨厂长,还有区里的关系。易中海觉得自己现在还是要抗争到底。
于是,他咬咬牙,心一横,对着李所长和王主任说道:“李所长,王主任,你们都误会我了。
我确实是从邮局拿取了,傻柱和何雨水的生活费以及何大清的信件。
但是他们两兄妹却是,在我从小给他们教育之下,照顾之下长大的。我易中海把傻柱和何雨水,当作我的亲生子女一样对待,
只不过是因为傻柱何雨水,对何大清的怨恨,让他们对何大清产生了愤恨的情绪,我才把这些东西隐藏起来的。
我只是想整顿一下,等到他们成熟之后,把这些东西再给到他们。我只是暂时替他们保管而已。”
王主任听到易中海的话,忍不住对着易中海呸了一口,说道:“易中海,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跟李所长,还有咱们在座的所有的街道办同志,和民警同志都是傻子呢?
你说你替傻柱何雨水进行保管,那么你有没有征得他们的同意呢?
你说你替他们进行保管,那么你有什么权利,对他们进行保管呢?你是傻柱的父亲,还是傻柱的爷爷?你凭什么替傻柱保管?”
王主任的话语如一把锐利的刀,直接刺入了易中海的心脏。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知道,自己的狡辩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仍有一丝不甘,他仍希望能够找到一线生机,逃离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王主任继续说道。“你,易中海,究竟是在倚仗,你是四合院的土皇帝,才可以如此肆无忌惮?
还是仗着聋老太太,这位四合院中的老祖宗,才敢行此龌龊之事?别以为你所做的那些腌臜勾当无人知晓,
我要告诉你,易中海,我们街道办和派出所的相关同志,已经深入四合院进行了周密的调查。
你帮助聋老太太宣扬烈属身份的行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准备好接受应有的惩罚了吗?”
李所长,听到王主任的话,他也忍不住点了点头,语气严肃地说:“你没有经过当事人的同意,私自扣留他人的信件和抚养费,
即便你自诩出于善意,但法律是不容私情的。
何况,你是否真的出于好心,在座的各位心里都有数。你问问在场的人,只要有一个人能理解你的‘苦心’,我立刻释放你。”
李所长继续说道:“你总是自作聪明,将别人当做傻子。你那所谓的借口,根本不堪一击。
你说你替傻柱保管财产,但如今傻柱已经成家立业,他的媳妇都已经怀有身孕,你为何还要替他保管那些财物?
而且何雨水都已经16岁了,你还替他保管抚养费,你可知道‘抚养费’这三个字的分量吗?那是按月支付给何雨水的费用,你有什么资格替他保管?”
听到李所长的话啊,易中海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他确实被王主任和李所长,说的有些哑口无言了。他知道他的那些借口,确实也是站不住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