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夕阳对着海大富说:“你知不知道怎么进入深山去白氏一族?”
海大富说:“深山里未知的危险很多,张少确定要涉险吗?”
张夕阳说:“不进去查探一番,怎么知道内情呢?”
海大富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张少执意要去,我便给您指条路。不过这一路必须经过迷雾森林,那里弥漫着迷雾,而且雾气有毒,得先备好解药才行。”张夕阳眼神坚定:“解药之事就劳烦你了,只要能进深山找到白氏一族。”
从海家出来后,赵婧熙说:“你真要进入深山啊?”
张夕阳道:“是啊,不进去怎么知道下毒的人到底是谁?”
数日后,张夕阳带着装备和解药踏上了前往深山之路。当踏入迷雾森林时,周围的树木仿佛活物一般扭动起来,阴森恐怖。按照海大富的指示,他每走一段距离就要服下一定量的解药以防中毒。同时还对着赵婧熙和飞鹰说:“戴好你们的防毒面具。\"
张夕阳的内炁可以解迷雾之气的毒瘴,可张夕阳也不敢托大,没有戴防毒面具,但是会吃解药。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喊声。张夕阳心中警惕,示意众人停下脚步。只见迷雾中有若隐若现的身影晃动,似人非人。飞鹰握紧武器,低声道:“教官,怕是有古怪。”张夕阳集中精力,以内炁探查四周,却发现炁感受阻。此时那喊声越发急促,周围的树木扭动得更加疯狂,树枝如同手臂般向他们伸来。
就在危急时刻,赵婧熙大喊一声,抛出几枚散发强光的弹丸。强光暂时驱散了部分迷雾,而那些喊叫的东西也被强光吓得退走了。虚惊一场之后,张夕阳道:“我们要抓紧时间穿过这迷雾了,否则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等着我们。”
于是三人加快脚步往前行进。然而没走多远,脚下的土地突然变得松软,像是沼泽一般开始下陷。张夕阳喊道:“快找稳固的地方跳过去!”飞鹰率先发力,跃到旁边一块大石头上。赵婧熙却因为力量稍弱,陷下去的速度更快了些。张夕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将内炁灌注到双脚,用力一蹬,带着赵婧熙跳到了安全地带。
好不容易走出这片危险区域,眼前却出现一条宽阔的河流。河水呈现出诡异的黑色,还冒着气泡。正当他们犹豫要不要渡河时,赵婧熙指着河里道:“快看,都是漂浮的骨头。”
张夕阳说:“骨头按理说会沉入河底,现在的骨头却是漂浮在河面上。这一点已经违背了物理了,我看我们还是绕一下路吧,我们得快点走了,争取在天黑前走出这迷雾森林。”可是绕路谈何容易,四周的树林茂密得难以穿行。正在犯难之际,张夕阳看到河边有一些巨大的藤蔓。他灵机一动,抽出军刀砍下几根,将藤蔓连接起来绑在两岸的大树上。“我们顺着藤蔓爬过去。”张夕阳说道。飞鹰率先抓住藤蔓试了试强度,然后慢慢攀爬过去。赵婧熙有些害怕,但看到张夕阳坚定的眼神,也鼓起勇气跟上。就在赵婧熙爬到一半的时候,河中突然涌起一股巨浪,一只巨大的黑色怪物冒出头来,张开血盆大口咬向赵婧熙。千钧一发之际,张夕阳掏出腰间的手枪朝着怪物连开数枪,子弹击中怪物的眼睛,它痛得退回河中。三人趁机快速爬过河对岸。刚松了一口气,天色却迅速暗下来,黑暗中的迷雾森林充满了更多未知恐惧。
赵婧熙问:“夕阳,刚才那个是什么啊?”
张夕阳说:“生活在这黑河里的怪物,看样子像是鳄鱼?好歹我们算是过了这个黑河,里面的河水你们没有碰到吧?“
赵婧熙和飞鹰都摇摇头,看见他们都否认,张夕阳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了地,因为直觉告诉他,那河水比鳄鱼还要可怕。
张夕阳拿出手电筒,微弱的光线在浓厚的迷雾中艰难地开辟出一小片光亮范围。飞鹰在前,用长刀小心地拨开挡路的荆棘杂草。突然,飞鹰停住脚步,低声说:“教官,前面好像有座小屋。”三人走近,屋门缓缓打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站在门口。“进来吧,夜晚的迷雾森林可不是善地。”老者声音沙哑。张夕阳警觉地问道:“您是谁?为何在此?”老者笑道:“我本是白氏一族之人,在此多年。”屋内弥漫着奇异的草药香,老者递给他们一杯绿色液体,说是可抵御夜间迷雾侵蚀。喝下后,他们感觉精神一振。但半夜时分,赵婧熙却发起高烧。老者皱眉,称这是之前接触过黑河气息的缘故。张夕阳决定留下照顾赵婧熙,等赵婧熙好转再上路。看着熟睡的赵婧熙,张夕阳问:“老汉为何一直在此?您说您是白氏一族的人?”
老汉说道:“是的,我曾经是白氏一族的人,在世外出生,过惯了外面的生活,那时候族长要我们都全族都迁入大山,我父亲怕过不惯深山的苦日子,所以带着全家都留下了。结果,因为战争,我父亲死在了小日子的枪下,我母亲带着我逃进了大山里才幸免于难,母亲教给我用毒,在我长大后为父亲报仇之后,我母亲也随我父亲去了。然后我就没有出过深山,也没有进去过,我在这里是为了我父亲还债,要不是我父亲当时说留下,就不会死那么多的人了。”
张夕阳道:“死了那么多?”
老汉说:“过不惯苦日子的人多了去了,小日子杀了我们一族78口人。所以我苟活于世就是报仇和赎罪。曾经族长来过一次,让我回归氏族,被我拒绝了,我怕我回去之后无法面对死去父老乡亲的家人。”
说完的老汉已经泣不成声。等哭了一会老汉才说:“说吧,你们官家的人来此是为了什么?”
张夕阳一听这话,顿时懵了。。。。。